五年后。
向氏集團(tuán)因為收購了沈氏以后,更加強大,向思楠商場閻羅的名聲更加向量起來。
向思楠走下飛機,徑直開車來到了一個墓園,陰沉的空氣似乎也映照了他此刻的狀態(tài)。
他走到一座墓碑前,放下手中的百合,坐在一旁仰頭望天道:“糖糖,我這次出差還算順利,也聯(lián)系到了一家比較專業(yè)的抑郁癥治療中心,我相信這項疾病應(yīng)該能被科學(xué)慢慢攻破?!?/p>
向思楠說這句話的時候,內(nèi)心卻忍不住想要自嘲。
經(jīng)過著三年的打聽和探訪,他得知抑郁癥非常難治愈,都說身體健康好醫(yī),心里確是最難。
每個心里醫(yī)生在面對抑郁癥病人時,都是嚴(yán)加小心,因為他們不知道那一句話會正好戳中對方的敏感點。
向思楠幽幽一嘆:“糖糖,當(dāng)年的你,究竟又是被我傷的多深,才會這么不告而別啊?最狠心的是,你不是愛我嗎?為什們連我的夢境都不曾來過。你真的……好狠心?。 ?/p>
亦如當(dāng)年的我那本絕情,死后,你就真的不愛我了!
向思楠看完沈念糖后,就準(zhǔn)備去看看沈聰,畢竟也是自己的岳父,雖然當(dāng)年的他行為過分,但終究是糖糖的父親啊。
也是她死后,受傷最重而撒手人寰的可憐人。
向思楠走到沈聰墓碑前,當(dāng)他目光觸及到上面放著的花束時,瞳孔不自覺一縮。
他連忙附身將花束拿起,上面獨特的打結(jié)手法是沈家專用,不對,應(yīng)該是說沈念糖專用。
她曾經(jīng)討好的告訴自己,這是她母親的獨家手法,是老太太去世前教她的,但也只有她自己會,所以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向思楠心臟開始劇烈跳動,他轉(zhuǎn)身看向四周,忍不住吶喊道:“糖糖,糖糖是你嗎!你沒死對不對!你沒離開我對不對——!”
向思楠神情緊張的朝著墓地外走去,可惜那里除了他的車,并未其他。
但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這是沈念糖留下的東西,她沒死,她肯定沒死!
向思楠立馬拿出手機撥打了表弟沈洋的電話,話筒里,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開始有些顫抖,他說:“她回來,她回來了——!”
沈洋坐在辦公室里,明明窗外艷陽高照,他卻只覺得后頸發(fā)涼,說出去的語氣也有著他不可察覺地?fù)?dān)憂:“哥,忘了她吧。”
“……”那頭只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沈洋將身體坐直,他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道:“三年了,這三年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嗎?你這些年對沈家做了很多,嫂子走了,徹徹底底的走了??!”
“沈洋,你不是我?!彼阅悴欢摇?/p>
向思楠掛斷電話,看著慢慢下起的蒙蒙細(xì)雨,他將手中的花束拿起,慢慢走向車中。
溫柔的放在一旁,他柔聲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