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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微涼。
沈南柯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一截淺粉色的帳幔,頭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fēng)輕搖慢晃。
她略顯不適的動了動,身下的床榻冰冷堅(jiān)硬。
縱使那繁復(fù)華美的云羅綢緞,如水色蕩漾的鋪于身下,柔軟卻也單薄無比。
屋內(nèi)點(diǎn)著紫檀熏香,青煙裊裊,煞是好聞。
古琴立于角落,銅鏡置于妝臺,一如女子的香閨,富麗堂皇,雍容華貴。
床榻斜方便是鏤空的雕花窗,細(xì)細(xì)琢磨的精致雕工,裝點(diǎn)著窗外一片旖旎之景。
假山,石徑,蓮池。
碧色荷藕,粉色水蓮。
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悠然舒適。
沈南柯抬起蔥段似的白嫩指尖,揉了揉眉心。
有些輕微的疼,像是剛生了一場大病,渾身也酸軟的厲害。
沈南柯“多多,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線?”
情多多“柯柯,時間線還早,原主剛被封了朝顏郡主,騰家也好好的?!?/p>
沈南柯“傳輸記憶吧。”
情多多“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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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姓騰,閨名血音。
原主的父親曾和先帝一起打過江山,二人亦臣亦友,算是有著過命的交情。
江山穩(wěn)固后,先帝也十分倚重原主父親,事事信任 。
封官加爵,俸祿賞賜,是一樣也沒少。
其后原主父親又屢立軍功,攘外安內(nèi),忠心為國,被封為安陽王,是炙手可熱的重臣。
也算是本朝唯一的異姓王,和先帝的那些兄弟享受同等待遇,甚至比他們還得帝王親厚。
一時風(fēng)光無限,風(fēng)頭無兩。
安陽王之女騰血音,也得先帝愛屋及烏,被封為朝顏郡主,讓其他世家貴女個個羨慕不已。
內(nèi)些官家子弟,重臣貴族,皇室宗親,自然也愿意求娶這樣的女子。
先不說原主的長相,何等傾國傾城,單是原主父親的榮耀,就引的人趨之若鶩。
若能成就這門親事,地位和權(quán)勢還不是唾手可得的東西。
皇子們也是一樣,能得安陽王相助,基本上算是得了半個皇位。
所以自從原主父親被封王后,騰家的門檻兒都要被提親的人給踏破了。
最后被朝顏郡主看上的,卻是先帝膝下,一個沒有什么存在感的皇子。
安陽王迫于原主的懇求,一步步將南宮逸推上太子之位。
先帝臨終后,托付原主父親輔佐太子,穩(wěn)固江山。
南宮逸如愿登上皇位,原主也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還誕下一位皇子,名為南宮軒。
原本應(yīng)該是個美好的結(jié)局,可南宮逸野心勃勃,不愿受人約束,也想大權(quán)獨(dú)攬。
不斷利用原主,將安陽王的軍權(quán)勢力一步步瓦解。
最后還給原主的父親和哥哥,安了個反叛的罪名,游街羞辱后,又當(dāng)眾斬首。
世代忠良的騰家,自此名聲盡毀,滿門被斬,成了人人唾罵的千古罪臣。
一切塵埃落定,原主得知后已無力回天,日日哭鬧。
緊接著皇后之位被褫,連同皇子,一起打入冷宮地牢,最后雙雙慘死。
而南宮逸,封了原主的閨中好友月素柔為后,倒是蛇鼠一窩,禍害遺千年了!
沈南柯“這南宮逸真是夠渣的,虎毒尚且不食子?!?/p>
沈南柯“他這么狠心,可是連畜牲都不如了?!?/p>
情多多“柯柯,沖鴨,制裁他!”
沈南柯“原主的心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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