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長安有半年時間之久,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后面會一一道來。
在正月十九,我接到了余剛的電話。他那里有個朋友,綽號叫刀子,帶他去3個廳子里看了幾天,覺得還可以弄,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和兄弟三個一說情況,買火車票直奔長安。到了長安是上午10點多,按余剛給的地址打車去了魚躍寨,余剛和他的朋友刀子把我們接上到了附近的賓館。余剛和他的朋友住,給我們訂了2個房間,我和河南住了一間,麻桿和張亮住一間。
安頓好行李,他們來到了我的房間,余剛做了交互介紹。
“路上還順利吧,”余剛問道。
“沒有出什么岔子,電話里也說不清情況,一會我們出去一起吃個飯,把情況具體了解詳細,怎么操作先看幾天?!蔽覍Υ蠡镎f道。
一起去飯館吃了飯,回屋后余剛來到我房間,“刀子意思是他帶的廳子我們不能去,我可以去,至于其他的跟他也沒有什么事。”
麻桿一聽就火了,“什么玩意,他家開的?!?/p>
我想了想,“剛來這里,在吃飯的過程也了解了一些情況,余總,你先和你們朋友弄著,我們幾個好好轉(zhuǎn)轉(zhuǎn),一路上看到有很多廳子,去其他的廳子也能弄?!?/p>
余剛無異議,其他人也同意。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洗漱完畢,我們四個一起出去看情況,為了熟悉環(huán)境,我們都是步行,從魚躍寨出發(fā),一路向東經(jīng)過好幾條街,有太白村,小寨,聞名華夏國的大雁塔,北池頭,王家村等地方??吹搅撕芏嗟膹d子,我們進里面看了情況,下午基本看了十幾家,把能弄的廳子我讓河南做了記錄。
“云哥,去天下聞名的大雁塔看看,反正回去也就是個喝酒,吃飯,睡覺。”張亮對我說道。
我看大家都有這個意思,就順道去了大雁塔,去了以后對大雁塔的印象就是人多,非常多,人山人海。別的什么風(fēng)景沒有看到,就看到一個古建筑的高塔,上面還是人多。
“我的媽呀,這人也太多了,大冬天擠出身汗來。”麻桿抱怨。
“這個老頭倒了,快看看怎么回事?”在外面旁邊的人議論紛紛。
在在我們旁邊,扒拉開人群一看,一個老頭倒在地上抽搐,臉上鐵青,右手握著胸口的上衣。
我高聲喊到,“我是大夫,圍的人往外讓讓,麻桿,趕趕緊的把你水拿過來,張亮,打120?!?/p>
邊說邊上前把老人半扶起來,他的頭枕在我的腿上,我從他的胸口里衣兜子掏出了一瓶藥,瓶子上寫的速效救心丸,馬上用水給老頭喝了下去,然后放平老頭,等救護車。
我看老人暫時呼吸不那么急促了,天冷,我把外套給他蓋上,老頭戴著一副眼鏡,衣著得體,像個知識分子。救護車來了,大夫問誰是家屬,我說了情況,他們讓我跟著去醫(yī)院。河南拿著老人的手機正好響了,電話那邊知道了情況很著急,我們四個都擠進了救護車,問了醫(yī)院的名字,是第一人民醫(yī)院。告訴了電話那頭,聽聲音是個女的,一個勁兒的感謝。
到了醫(yī)院,把患者安頓好,病情相對得到了控制。老人的家屬也來了3個人,一男兩女。
聽他們說話知道是母女,那個男的是他弟弟?;颊呤墙愕艿母赣H。
當(dāng)他們知道了病人病情控制了,那個年輕女子從病房走了出來,她母親和弟弟在病房照看老人。
我們在走廊坐了一會兒,看到?jīng)]有什么事了,正準備走,那個女子過來對我們很感激。
“謝你們了,當(dāng)時要不是你們救我爸,后果我都不敢想,聽大夫說這是你的衣服,還有是你給我爸吃的藥,延緩了危情。衣服弄臟了,我給你買件新的?!蹦莻€女子別給我遞衣服別感謝我們。
“沒有多大事,衣服洗洗還能穿,我正好懂一些醫(yī),就給你父親先吃了藥,幸好沒有壞事。那個,我們先走了。”我接過了衣服。
“那不行,我們家一定要感謝你們。”那個女子拉著我的衣服不讓走。
麻桿在一旁呲牙咧嘴。
這時她母親也出來了,是個慈祥的阿姨。
“媽,他們要走,我們家一定要感謝他們呀。”
她母親也挽留我們。最后看我們真有事要走,那個女子硬留了我和她的電話,還給了我一張她的名片,我接的時候掃了一下看到貌似什么電視臺的工作人員。
我們剛從住院部走出來,一個護士拿著藥急匆匆撞到了我身上,藥從她的手上掉了下去,她彎腰邊揀藥邊說對不起,我?guī)退龗?,對她說沒有關(guān)系。
她聽到我的聲音驚喜的叫道,“云哥,你怎么在這里?”她看我有些恍惚,馬上摘下來口罩,笑殷殷的看著我。
“是喬葉呀!畢業(yè)了,分配這里了?!?/p>
“剛來10來天,云哥,我還忙,晚上給你打電話,一定要接呀?!苯又麄?nèi)齻€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這是誰呀?挺漂亮的。”河南疑惑的問。
“云哥的馬子!”麻桿胡說八道。
我只能呵呵。
張亮也誤解了,以為是我的女朋友。
我也沒有再說什么,我們四個人吃了飯就回了賓館,余剛也過來了,他說不和刀子攪和了,那個人不行。于是我,余子,河南重新弄了個里外套間,還有一個客廳。這樣麻桿和張亮過來也不擠了。
晚上我們一起商議,河南拿出他重點記得4個可以去的廳子 ,經(jīng)過計劃,我們先一起去附近的一個廳子,叫勁爆游藝廳。
商量的時候喬葉打來電話,說明天請我吃飯,必須去。我跟他說有事,她不依不饒非要我去,說她都請假了,沒有辦法,我只有先答應(yīng)了她。
我和幾個兄弟說明天他們先去看情況,我晚上再找他們把。
“云哥,佳人有約呀,真是重色輕友?!彪y得張亮也和我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