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這位大爺,真是完全不聽別人說話啊……
我正想著要不要自己直接跳下來的時候,忍足突然從后面走了過來。
他手一翻我就到了他的手上,以公主抱的姿勢被他抱在了懷里。
這是第一次,一個男生用這樣親密又有些曖昧的方式抱著我,讓我一瞬間有點無所適從,不知道該做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跡部微微瞇了眼睛看著忍足,忍足則露出一個優(yōu)雅地笑容說:“這倒也是個不錯的負(fù)重練習(xí)呢,景吾,你可不能一個人獨享哦!”
我:“……”
什么?
我頓時眼睛瞪大了。
負(fù)重練習(xí)?
我又不是物品,把我當(dāng)成“負(fù)重練習(xí)”的“重”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
跡部隨之笑了一下,沒有跟忍足多說什么,就自顧自地往上走。
看來,他是同意了忍足的說法。
我有些無語。
我怎么就變成“重物”了呢?
哭笑不得。
忍足低頭看著我,又是一笑:“我背你吧?!?/p>
“還是不用了吧。”我一邊拒絕,一邊從忍足的手上下來,“之前我也已經(jīng)休息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可以自己走?!?/p>
忍足順手把他原本背的包轉(zhuǎn)移到自己的前面。
“都說了你現(xiàn)在是讓我負(fù)重練習(xí)的嘛,跟你是否自己能走沒關(guān)系?!苯Y(jié)果我剛下來,腳步還沒穩(wěn),忍足就把我背了起來。
我擔(dān)心摔倒,下意識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忍足輕笑一聲,音調(diào)聽起來似乎很愉悅:“就當(dāng)是幫助我完成訓(xùn)練項目,你就別掙扎了?!?/p>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能乖乖地待在他的背上讓他背著。
并不是我不想下來,主要是他的兩只手托著我的腿,我根本下不來!o(╯□╰)o
一直到了山頂忍足才把我放了下來。
我立刻跳下來去看桃城他們搭帳篷,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個時候再面對忍足會有點尷尬。
跡部買了六個可以住四個人的大型帳篷,兩個可以住一個人的小型帳篷。
不用我說也知道,那兩個小帳篷一個是給我的,一個是給他的。
剩下來的都是四個人合住的,哦,不對,其中有一個帳篷里是睡三個人的。
在跡部的安排下,我和他的帳篷在里面,另外六個大搭帳篷在四周把兩個小帳篷圍在了一個圈里。
搭好帳篷之后,他們就開始了下山再上山的訓(xùn)練——先從原路下山,然后再選另外一條沒有被開辟過的路,披荊斬棘地爬回來。
你沒看錯,我用的就是“爬”。
因為等我再次看見他們的時候,他們確實都是以這個狀態(tài)的回來的。
不論是冰塊臉的手冢,還是鍋底臉的真田,還是溫柔的幸村,還是自戀的跡部,所有人都是這樣爬著回來的,并且臉上身上全部都是臟兮兮的。
看來他們果然是選擇了一條極其曲折的道路啊。
而這個時候的我,早已在帳篷里擺放好了自己所有的東西,甚至還睡了一覺、吃了一些自己帶的食物。
等到他們都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