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估計我一時半會兒不能出院???明明都說不嚴(yán)重了,應(yīng)該很快就能出院?。≡捳f我覺得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能出院了才對,我能吃能動的……
不過我還是應(yīng)承了下來:“好的?!?/p>
“那就下午見吧?!辈欢f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剛一掛斷,跡部就整個人壓了過來,我嚇得手一松,手機“啪嗒”一聲落在了枕頭旁邊。
跡部的兩只手臂撐在我身體的兩邊,他的身體緊緊地靠著我的,他的臉離我很近很近,近到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根睫毛。
他的氣息溫暖而又霸道,他的嘴唇貼著我的耳廓,嗓音低沉而又磁性:“即使是那樣,即使你真的喜歡亞久津,我也一定會把你給搶過來的。你,只能是我的!”
這樣霸道的話,卻讓我心臟瞬間漏跳了兩拍。
我觸電似的避開了跡部觸碰著我的耳朵的嘴唇,心臟像小鼓一樣“咚咚”地敲擊著我的胸腔。
跡部摸了摸我的臉頰,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滿臉燒燙。
他輕笑一聲,似乎對我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一般。
我更加覺得丟人了,一句話沒說就直接推開跡部,然后扯了被子把自己埋在了里面。
可心里卻是又暖又酸的感覺。
他的話讓我一瞬間有種想要告訴他我對他的心意的沖動,可隨之而來的一種我都說不清的無力感阻止了我。
大概,在我想明白我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逃避心理之前,是不會跟跡部說這些了吧……
*
下午,不二和青學(xué)所有的正選如約而來。
不二提著一籃水果放到我的床頭柜上,然后笑瞇瞇地看著我說:“沒想到你剛給我送完一個星期的蘋果和蛋糕,現(xiàn)在就輪到我給你送水果了。還真是有拿有還呢?!?/p>
我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這種住到醫(yī)院來導(dǎo)致的“有拿有還”,我還真是情愿不要好了。
“小丫頭你也真是的,怎么最近不是生病就是受傷的,老往醫(yī)院跑啊!”菊丸關(guān)心地對我眨巴著他的大貓眼,“以后可要好好保護自己啊!對了,你的傷怎么樣?嚴(yán)重嗎?我聽說你身上好多地方都受傷流血了啊,給我看看是哪里?”
看著菊丸那么關(guān)注的眼神,我忍不住笑著揚了揚自己受傷的那只手:“就是這只手上和額頭上的傷口比較嚴(yán)重一點,哪有好多地方都受傷流血那么夸張,搞得好像我身上都是窟窿似的,到底是誰說的?”
“不二打電話給你,結(jié)果你昏迷著,然后忍足接的電話,當(dāng)時他說的啊?!本胀枵\實而又無辜地指了指坐在一邊椅子上的忍足。
一直沒有說話的忍足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后指了指我脖子上纏著的繃帶,說:“我記得不錯的話,你的脖子上可是被尖利的刀刃給劃破到流血的程度的,醫(yī)生說差一點就要割到動脈了,很危險。而且你腰部還有一個同樣被尖利的刀刃劃破的傷口,這樣算上來,你確實是身上很多地方都受傷流血了,我一點都沒有夸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