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那些人一上來都沖著他砍,根本就沒有多看一旁墻角熟睡的金寶寶一眼。
這是多想他死?像這種身手的殺手,只怕是花了大價錢吧。
就像是車輪戰(zhàn),剛解決完一批又來一批,而楚鈺那原本溫潤如玉的氣息早已消失不見,整個人都像變了一個人。
身上也或多或少被刀劍劃了幾下,將蔚藍色的衣衫染了色,在明亮的月光下、倒不是那么明顯。
“……”
而就在此時,楚鈺才注意到一個危險的存在。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出現,殺意很熟悉,那人站在房頂,渾身散發(fā)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哪怕是楚鈺有心再應戰(zhàn)、此刻也有些力不從心。
深深的看了金寶寶一眼,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睡著,看來是真的困了。
那人突然飛身而下,身法速度極快,楚鈺被硬生生的震飛好幾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在容七眼里,楚鈺剛剛那一眼凝視就是找死,倒是沒有想到、一個世子爺竟然有如此能耐。
但總有不怕死的。
這時又來了一群黑衣人,只不過他們的目標是角落里熟睡的人兒。
自顧不暇的楚鈺暗道:不好、想要救人卻自身難保,關鍵時刻卻是那個神秘的男人救了金寶寶。
楚鈺這下不再猶豫,強忍著痛運功逃走,一群黑衣人緊追不舍、死死的跟在他身后。
而那些殺金寶寶的人被阻撓,只想殺了礙事者、不過沖前面的都死了。
僅僅一招,就將他們當著螻蟻一樣殺了、此刻的他們才意識到剛剛的想法有多蠢。
容七恍若地獄來的惡鬼殺神,讓那些黑衣人恐懼,繞是多年來的殺人如麻,此刻也深深的被容七的殘忍手段嚇到。
不過是愣神片刻、那些黑衣人死的死,受傷的受傷,鮮血直流,痛苦的低吟聲,與其損兵折將、倒不如先撤。
金寶寶冷得縮成一團,意識也回歸了些,眼前這個高大的身影,不用想都知道是楚鈺,只是那些黑衣人、還有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人。
就在那黑衣人想逃時,卻被容七一一攔下,一呼一吸之間便沒了氣息。
容七自然也知道身后面的人醒了,哪怕是再微弱的呼吸變化也不可能逃過他的耳朵,更何況他一心都在她身上。
那地上黑漆漆的血液流了一地,說不怕是假的、
可困意實在擋不住,容七轉身的那一刻、她并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容七走近金寶寶,緩緩的蹲下、將那面具摘下,一張棱角分明、剛硬的臉露了出來。
輕輕的就將墻角的人抱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游走在大街上,仿佛剛剛什么都不曾發(fā)生,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在這十里長街行走,那是再正常不過的。
金寶寶像是找到合適的溫度一樣,臉上竟有了一絲絲笑意。
暖玉閣
將金寶寶放在床榻上,楚鈺拿掉了她臉上的面具,愛不釋手的捏了又捏她的臉。
他該拿她怎么辦?他想她陪他,但她似乎不喜歡他,甚至是不知道他的存在。
將她囚在身邊嗎?若她怨、或者恨他,他又該如何?
換做以前,他一定毫不猶豫的選擇,但想到那一臉絕望傷心的容顏,他或許更喜歡她的笑吧。
今日、她笑了,毫無顧忌的笑了,卻是對其他人、而且還是男人。
他不許!他不允許她對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笑,女人也不行。
容七扯開她的衣襟,懲罰似的撕咬她的身子,那白皙的皮膚立刻紅了,而容七的怒意卻不見消散,反而越演越烈。
或許是本能反應吧,感覺被壓得喘不過氣,金寶寶試圖做無畏的掙扎,十分想要推開身上的人,臉上的痛苦表情刺激著容七的神經,不管不顧的繼續(xù)。
夢境里,金寶寶被人用鐵鏈鎖住了手腳,她看不清楚那人的長相,可心里的怕意只增不減,她想喊什么、卻什么都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