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也被這羞人的一幕幕給嚇著了,加快的燃燒自己的生命,在這一刻、它終于是燃完了。
屋內(nèi)一下子變得漆黑,金寶寶只能憑借著感覺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不敢喊、既怕被外面的人聽見,也怕惹怒容七。
容七撕咬的動作終于是停止了,只是唇還停留在金寶寶的心口,看起來十分古怪。
那在她身上摩擦的欲念也沒敢動,他只知道他很難受、想繼續(xù)剛剛的事,卻只能緊繃著身子。
哪怕是漆黑一片,他還是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她的輪廓,她一切的一切、他都刻在腦子里,現(xiàn)在的他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身下,而她很抗拒、拼了命的想推開他,容七在這一刻終于恢復(fù)了些理智,起身離開她的身、靜靜的消失在這一片黑暗里。
金寶寶忍不住想哭,這些天的疑慮終于有了答案,原來她并沒有出現(xiàn)幻覺,她在夢里總是被人用各式各樣的方法將她壓得踹不過氣來,那夢特別的真實、她以為是做噩夢,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前些日子她嗜睡、應(yīng)該也是因為他吧??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金寶寶腦子亂成一鍋粥,緊緊的將被子拉著、就怕被人搶去似的。
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會兒看看左邊,一會兒又看看右邊,稍微有一點兒動靜她就緊張得不行,就怕剛剛那個男人再回來。
可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除了那月光、便什么都沒有了,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睡過去。
可能是太敏感、太緊張害怕了,只要稍微一點點動靜就能吵醒她。
憐星停住了腳步,被突然睜眼的人嚇一跳。
“小姐做噩夢了?”
“誰讓你進(jìn)來的?。俊?/p>
金寶寶提高了聲貝,憐星有些懵,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金寶寶這副模樣?! 芭驹撍?,求小姐饒命。”
“下去吧?!?/p>
金寶寶揉了揉太陽穴,打了一個哈哈、輕輕的扯開被子,微微低頭就看到那心口處的牙印、肩膀上、甚至是鎖骨處都是。
對著那銅鏡,那脖子上面好像也有,她只能將頭發(fā)散開,試圖遮擋那些痕跡。
眼看著冷美人的婚期將近,她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當(dāng)今陛下不管是不是真的疼愛她,看在已故的金世武將軍面上,哪怕金寶寶犯了再大的錯、他也不會輕易責(zé)罰,她想賭一次,為楚鈺他們兩個苦命的鴛鴦賭一次。
那太子對她也不錯,或許是喜歡她的,只要她嫁入太子府,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金寶寶嘆了口氣,突然回頭、她總感覺身后有人,可一回頭卻什么都沒有看見,整個人變得神經(jīng)兮兮的。
目光最后鎖定在那黑漆漆的衣衫上,沒什么圖案、除了黑還是黑,讓她想忘都忘不了,昨夜的事,光是想想都面紅不已,她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感情,更何況是男女歡好。
金寶寶抱著那黑黑的衣料走出房門,隨后走進(jìn)廚房?,直接扔進(jìn)那火坑里、燒干凈。
她這一生就沒打算結(jié)婚生子,又怎么可能會動情動心?
她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瓜葛,更不可能對他有半點兒感情,以前不可能、現(xiàn)在也是,以后更不可能!
抹了很多胭脂粉,那痕跡總算是蓋住了,再加上那濃密的長發(fā)遮擋、什么痕跡也看不到了。
只是心口還隱隱作痛,被咬的那個地方,十分羞恥、痕跡也很深,那牙印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