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灣看著眼前的“解雨臣”模糊了雙眼,飛奔過去,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身【嗚嗚嗚嗚嗚,嚇?biāo)牢伊四愣疾恢烙卸鄧樔?,你怎么才來找我啊,嗚嗚嗚?/p>
“解雨臣”一手打著手電,一手拿著長棍,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在自己懷里嚎啕大哭的女人
“解雨臣”把手中的手電用另個手拿,拍了拍梁灣的肩膀【你別哭了,這是在墓道里不安全,我先帶你出去吧】
梁灣哽咽著點點頭,緊緊抓住他的手,往外走去
梁灣剛才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并不妨礙她八卦的心,果然啊,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啊【小花,你穿著長袍的模樣,與你師傅二月紅還挺像的】
“解雨臣”在原地站住,梁灣也站在原地【你怎么知道二月紅?】
梁灣一臉疑惑看著眼前的人【你怎么了,不是你跟我說的么?你師承紅家二爺,名喚二月紅,你還給我看過他的照片啊】
“解雨臣”面無表情看著梁灣【我就是二月紅】
現(xiàn)在是梁灣一臉懵逼的看著對面的人,倒吸一口涼氣【小花,你沒事吧,傷到腦子了?】一把摟住二月紅的腦袋開始用手找傷口
二月紅掙脫開梁灣的鉗制【姑娘,我不是你口中的小花,我就是紅家二爺,二月紅】
梁灣還是不死心【怎么會呢,是你記錯了,你叫解雨臣,是解家的小九爺啊】
二月紅看著眼前穿著怪異,胡言亂語的梁灣嘆口氣【姑娘,我真不是你口中的人】【應(yīng)該是我與他的容貌十分相似,你認(rèn)錯了】
梁灣呆傻的站在原地,表示:自己就是想找藥方,這么怎么還找到了被篡改記憶的解雨臣了呢,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唉呀!算了算了,先不管你是誰了,咱倆還是先回家吧,剩下的事完事在說】說完就握著二月紅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當(dāng)梁灣從墓道里走出來的時候,大腦再次死機,誰能不能跟她解釋一下,自己不過剛剛進(jìn)青銅門一日,在出來,這長白山就荒蕪的長草了???逗我呢
二月紅【姑娘,天已經(jīng)快黑了,紅某送你回去吧,路上怕是不安全】
梁灣機械般開口【這是哪啊】
二月紅一臉平靜的回答【這是長沙郊區(qū)的后山啊】
梁灣【長沙?。?!我的個乖乖,這是弄啥嘞!】
二月紅【姑娘,不是本地人?沒關(guān)系,我可以送你去客?!?/p>
梁灣吞一下口水【那個,花···不不不不,紅先生,我身上沒有錢】
二月紅拿出一塊大洋遞給梁灣【沒關(guān)系,這就算是借給姑娘的,等什么時候有,在還給紅某也不遲】
梁灣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穿越了,眼前的人可能真的是二月紅,解雨臣的師傅,她想起解雨臣與自己說過,二月紅家大業(yè)大,很有錢,他能在古墓中與自己相遇,說明他對古墓相當(dāng)了解,沒準(zhǔn)自己回去還要靠他呢,想到這梁灣眼睛一轉(zhuǎn)就打定了主意【那個,紅先生啊,您府上缺不缺人手啊】【我什么都會干,洗衣服,做飯,我還會看病,能不能在您的府上某個差事】
二月紅看著,小臉臟兮兮的,頭發(fā)都豎起一撮的梁灣,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兔子,讓他的心里起了莫名的喜感,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我家并不缺人手】
【啊,怎么會這樣啊~~~】梁灣垂下腦袋,嘴也嘟嘟起來,現(xiàn)在像是受了委屈的兔子
二月紅看著梁灣委屈的小模樣,覺得自己身邊有這么一個人陪伴著自己也挺好【姑娘,雖然在下家里不缺人手,但是紅某愿意結(jié)交你這位朋友】【紅某誠心邀請你去我家做客】【姑娘可愿意】
梁灣一直點頭【愿意,愿意,那···紅先生,我們走吧】【你也別總姑娘,姑娘的叫我了,叫我梁灣就行】
二月紅點頭應(yīng)下來【那···梁灣,你叫我二月紅就好】
梁灣【我還是叫您二爺吧】【我聽他們都這么叫您】
二月紅疑惑臉【你聽誰這么叫我了?】
梁灣【額······(這莫名的尷尬是怎么回事)這事以后再說吧,我們還是先回紅府吧】
二月紅【好】說完就握住梁灣的手往城內(nèi)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