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梁灣還是在睡,二月紅不禁有些擔(dān)憂,是不是昨天藥/*/劑下的太多了,還是昨天要的太狠了
二月紅再三考慮下還是把梁灣給搖醒了【夫人?灣灣?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啊】
梁灣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衣冠楚楚的二月紅氣就不打一處來,掀開被,赤/*/裸/*/裸/*/的就去穿衣服
梁灣是做到了對二月紅視若無物,卻給二月紅看的血脈僨張
梁灣穿好衣服后直接就要離開,卻被二月紅給攔住【灣灣,你要去哪】
梁灣轉(zhuǎn)頭看向二月紅【二爺,你想做的都做了,你還想干什么】
二月紅皺起眉頭【梁灣,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梁灣【二爺現(xiàn)在還和我裝什么溫柔,昨天晚上做的事你都忘了?】
二月紅【我沒有,我會給你名分的】
梁灣頓時火冒三丈【我不用,我有名分,我是張副官名正言順的妻子,用不著你給我】
二月紅聽見梁灣說這話沒有生氣,反倒笑著說【呵呵,你是張副官的妻子?你和誰同的房,你心里沒數(shù)么?】【你們兩個有名無份,雖然你我二人現(xiàn)在有份無名,但是這名,很快就會冠在你的頭上別急,紅夫人】
梁灣上去就要打二月紅,卻反被二月紅給卸了力道,雙手腕被二月紅攥在手里
二月紅褪去了溫和假面,變成了不為人知的一面,也是,他是紅家當(dāng)家的,要是沒有點手段,這紅家當(dāng)家的位置能由他來坐?他最用溫柔的語氣說出殘酷無情的話【你說我要是放出,張副官新娶的妻子卻和我二月紅圓房了,張副官還會要你么?就算他不介意,把你留在身邊,可百姓的閑言碎語,他也能裝聾作?。俊俊倦m然佛爺器重他,可我也不是動不了他,一個副官,我想要他的命,輕而易舉】【灣灣,和離/喪偶二選一】
梁灣也失態(tài)了,對著他大吼【二月紅,我梁灣對你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你這么對我】
二月紅拽著梁灣到床邊把梁灣的雙手綁在床頭處,二月紅單膝跪地,一只手放在梁灣的腿上,另一只手去摸梁灣的臉【誰讓你得到了我的心之后還想離開我】
管家敲了敲門【二爺,張副官求見】
二月紅嘴角上揚【呵~,灣灣,說曹操曹操就到?。ㄝp輕的親了一下梁灣的嘴唇)你在這乖乖的等我回來,我先去處理,你惹的小麻煩,(在梁灣耳邊輕輕的說)你也別想著跑,畢竟這是紅府,全是我的人】摸了摸梁灣的頭,轉(zhuǎn)身就開門離開
給梁灣慪的啊,牙都癢癢,她手里要是有把槍,她絕對能一槍打爆他的頭
二月紅來到大廳,看著張副官正坐在位置上飲茶
二月紅【副官,你怎么來了】
張副官【二爺怕不是明知故問,我自然是來接我妻子回家的】
二月紅露出驚訝的表情【副官你的妻子怎么會在我家】
張副官【二爺,還在與我說笑是不是,前天我還在這看見我妻子梁灣了呢】
二月紅露出笑容【你說的是梁灣啊,她已經(jīng)是我的夫人了,你不知道么?】【各種意義上的,無論是名,還是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