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把梁灣關在紅府的這件事已經在九門之中傳開了,雖然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但終究沒有擺上臺面,誰也不敢多說什么
張副官去到齊鐵嘴的府上,拜托他幫自己去看看梁灣,齊鐵嘴不是不想幫,是之前就已經去過了,結果被二月紅以身體不適為由給擋了回來,這見不到梁灣,她之前拜托自己處理的事,結果也沒有辦法傳達給她
張副官也曾想過,自己帶兵硬闖紅府把梁灣給搶回來
可被佛爺攔下【副官,我理解你現(xiàn)在的心情,我還是那句話,二爺的府邸不是那么好闖的,就算你帶兵去了,光是陳皮一人的身手就與你不分上下,更不用說還有其他的徒弟在呢】
張副官【佛爺,難道我就任由他二月紅把灣灣從我的身邊搶走么】
張啟山走到副官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等過幾日,我親自去一趟紅府】
張副官聽見張啟山這么說,縱使有天大的怒氣也只能壓下來
令張啟山沒有想到的是,沒等他去紅府要人,二月紅就先一步來找他要人了
梁灣還是一如往日的被綁在床帳處坐著,幾天下來梁灣都覺得自己的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以為白天見不到二月紅她就能自由些,可他安排了2個丫鬟寸步不離的看著自己,梁灣真心覺得生無可戀
當月亮已經升到半空時,二月紅才回到府上,這時丫鬟急匆匆的向他跑來【二爺,不好了,梁小姐她···不,是夫人,夫人她昏過去了】
二月紅一聽到昏過去這幾個字,連忙向屋內跑去,剛到屋內管家就迎了上來【二爺,您回來了】
二月紅坐到床邊看著梁灣煞白的臉怒氣沖沖的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沒有請大夫來看】
管家【二爺,已經請大夫看了,大夫說是因為夫人餓的有些體虛,休息一會便無大礙了】
二月紅【餓的!】轉頭看向丫鬟【你們兩個是怎么照顧夫人的】
給丫鬟嚇得馬上就跪下了【二爺饒命,二爺饒命啊】
二月紅【你們最好祈禱夫人沒有事,否則就別怪我了】【還在這跪著干什么,都給我滾出去】坐在床邊一只手握著梁灣的手,另一只撫摸梁灣的臉,語氣是無盡的柔情【灣灣,你到底想我怎樣,你就那么討厭我,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梁灣像是聽見了二月紅的話,努力的睜開了眼【水,水】
二月紅端起水杯就喝了一口,給梁灣渡了過去,一口又一口,直到梁灣把頭轉到一邊去,二月紅才停止這個動作
二月紅【灣灣,你為什么不吃飯】
梁灣費力的坐起來,面無表情的回答【不想吃】
二月紅【你想吃什么,我讓廚子給你做】
梁灣還是面無表情的盯著二月紅【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想要自由】
二月紅小心翼翼的把梁灣摟在懷里【灣灣除了這個,我什么都答應你】
梁灣閉上眼睛把頭偏向一邊【那我們沒什么好談的了】
二月紅看著梁灣的態(tài)度,心中又升騰起那種無力感,只有在和梁灣同/*/房時,這種感覺才會漸漸消失【呵呵,既然灣灣都不心疼自己,那我也沒有必要在心疼你了】
還是老規(guī)矩,走群~~~
等陳皮回到紅府時,已經是小半個月之后的事了
期間二月紅沒去過問他去哪了,畢竟他白天要忙著唱戲和處理一些事物,晚上還要忙著折騰梁灣,也是“分身乏術”啊
陳皮走到梁灣房間門口時,被丫鬟攔住
陳皮【你們給我讓開,知不知道我是誰】
丫鬟【我知道你是誰,可沒有二爺的吩咐誰也不能見梁小姐】
陳皮【你······】他剛想和丫鬟動手,就被另一個人給拽走了
徒弟A 【陳皮,我勸你別去見她】
陳皮【為什么?】
徒弟A【現(xiàn)在的梁灣是師傅定下來的師娘,而且······(把最近的事都和陳皮說了)】
陳皮皺著眉頭【我才走了幾日怎么就發(fā)生這么多的事】
徒弟A拍了拍陳皮的肩膀【陳皮,我勸你別觸師傅的眉頭】然后就走了
陳皮放心不下梁灣,只能翻上房頂,掀開瓦片跳了進去
梁灣看見陳皮來了剛想說什么就被陳皮捂住了嘴
陳皮在梁灣的耳邊輕聲的說【外面有人】他故意在說話的時候用嘴唇碰觸梁灣的耳垂,以慰自己的相思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