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最難熬,是漫漫長夜還是兩月三年。
你說什么最難過,是兩人相愛不能相見,還是你愛的人不能在你身邊。
樸燦烈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出過門了,他總是一天天期待顧森淼會來找他。
今天是她的生日。
樸燦烈盯著門口,想要放棄可又怕他一失神就會錯過她。
一天又一天那緊閉的大門始終沒有被打開。
一次次期望卻換來一次又一次失望。
樸燦烈“是我對自己期望太高了嗎。”
樸燦烈“你始終不肯來見我?!?/p>
樸燦烈“唯一一把鑰匙給了你,”
樸燦烈“你怎么還不明白?!?/p>
不能坐以待斃,樸燦烈拿起桌上那早已精心準(zhǔn)備好的禮物,披上外套出門。
常處于黑暗,來不及適應(yīng)刺眼的陽光直射眼睛,腦海嗡嗡作響。
緩過來,抬頭望了望天。
樸燦烈“今天,天氣真好。”
站在她家門口,腳步向前移動,又慢慢停下來,繼續(xù)往后退,猶豫了好久還是不敢前進。
死就死吧,大踏步向前走去。
按響了門鈴。
沒人回應(yīng)??
繼續(xù)按,第二遍,第三遍。
樸燦烈無奈的把再次舉起的手放下,轉(zhuǎn)身就走。
門開的聲音,讓他驚喜不已他轉(zhuǎn)過身看到的卻是一個男的。
他認出那個男的,她所謂的未婚夫。
強忍心里的怒意,把手上的禮物盒往身后放。
樸燦烈“我找顧森淼?!?/p>
那次森森丟下自己去追他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吳世勛不得不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敵人。
吳世勛“她睡著了?!?/p>
樸燦烈的手不自覺收緊,牙齒磕的滋滋作響。
樸燦烈冷哼,
樸燦烈“呵,名義上的未婚夫,最后是誰的還不一定?!?/p>
吳世勛“比起你這個什么都不是的人強太多。”
一句話,戳中了樸燦烈內(nèi)心。
吳世勛不再理會,“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禮物盒已經(jīng)被他捏爛了一角,他不肯放棄,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等了一個下午。
他一直在等,從日落的天漸漸黑下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更久。
始終沒有看見她出門。
看著被自己折磨得已經(jīng)快不成型的禮物盒,樸燦烈決定去換一個新的禮物盒。
剛抬起腳,卻發(fā)現(xiàn)雙腿已經(jīng)站到麻木
樸燦烈看見她出門,欣喜的想喊住她,卻看到了緊隨其后的吳世勛。
他看見她對他笑,幫他整理他不經(jīng)意間翻出來的領(lǐng)口。
一個個舉動都讓他醋意大增。
他想走過去,可是麻木的雙腿不聽使喚,就這樣看著她越走越遠。
樸燦烈“該死?!?/p>
――――――――
樸燦烈一眼看中了那個深藍色的禮物盒。
重新裝好禮物,往她家的方向走。
他想她會喜歡的。
可他看見了門口那一對擁吻的人,
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樸燦烈“畢竟愛都愛了,”
樸燦烈“誰還會在乎有沒有回報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