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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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兩人沉默寡言,沒有之前的調皮,也沒有之前的虐狗。
“白白,你說……我是不是……哪個地方做的不好?”沈稚小心翼翼地問。
“哪里不好?我咋不知道。在我心里,媳婦最完美。”白敬亭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的車輛。
“行吧?!鄙蛑傻椭^,默默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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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以敬業(yè)的態(tài)度,完成了今天所要拍的戲碼。一旁的白敬亭微微一笑,時不時做出一些指導。
“那個阿稚,你這個地方力度沒有把握好,稍微輕著點。”
“阿稚你這個動作沒有力度。”
“阿稚你的哭有一點點的僵硬,再重新來一遍。”
……
“呼……小白你是得累死我?”沈稚瞪著秀眸,生氣地對白敬亭說。
“阿稚,這部劇如果上映,反響一定會很大的不是嗎?”白敬亭微微一笑,緩緩地撫摸沈稚的頭。
[摸頭殺!]
沈稚低下頭來,走向沙發(fā),微微一躺,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剛剛的沈稚真的太累了。
白敬亭看向這么累的媳婦,脫下外套來蓋在她的身上。一個公主抱,把沈稚抱到了車上。車上開著暖氣,十分暖和。沈稚冷哼了一聲,但依舊沒有醒來。
白敬亭看著睡熟的沈稚,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睡顏,還挺好看的,只是那微微皺眉,是那美中不足。這家伙,是做噩夢了?
白敬亭把車開到了海邊。現(xiàn)在無聊,也只能吹吹海風,平定一下自己的心。
浪花沖刷沙子的聲音十分悅耳,白敬亭帶著耳機,重復著他和沈稚唱的主題曲。
沈稚睜開了蒙眬的睡眼,撓了撓頭。
?“我怎么在這里?”
沈稚往車窗外看去,一片沙灘一片海,海邊有一個高大的熟悉的背影。沈稚打開了車門,悄悄地跑到了背后,抱住了他。白敬亭明顯感覺后面有一個軟軟的身體靠著自己。
“醒了?”
“嗯?!?/p>
沈稚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不自覺地往背后蹭了蹭,剛睡醒的奶音十分酥軟。
“以后答應我,累了一定要和我說,別堅持,好嗎?”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