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總統(tǒng)府內(nèi)。
“先生,車子備好了,現(xiàn)在可以出發(fā)了……”
一座巨大的古堡前,一排排的黑衣人有序的站在兩邊,說話的是總統(tǒng)府的管家,他低著頭,恭維的對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說道。
“嗯……”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聞言轉(zhuǎn)過身來,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yáng)著高貴與優(yōu)雅。
這個男人就是M現(xiàn)任總統(tǒng)——司彥。
他的臉龐依稀還可以看見司曜的影子,眉宇之間透露出冷傲孤清。
這個男人與司曜一樣,與生俱來都給人一種壓迫感和王者氣息。
在眾人的圍擁下,司彥邁著修長的腿,朝前方走去,雙手插在西服褲袋里,嘴上噙著別人永遠(yuǎn)猜不透的笑容。
一輛加長經(jīng)過改裝的林肯商務(wù)車停在司彥的面前,管家為他打開車門,他的動作有條不紊進(jìn)入車?yán)锩妗?/p>
車子緩緩開動,身后還跟著好幾輛車子,M國總統(tǒng)無論到哪里,背后都是數(shù)不盡的車隊(duì)和總統(tǒng)府的親兵保護(hù)。
車子行駛在公路上,所有的車子看到是總統(tǒng)的車子,也都自覺的為他讓開一條車道。行駛了大概十多分鐘,車子在一座巨大的山面前停了下來,管家首先出來為司彥打開車門,而后所有的都分為兩排站。
司彥從車子里走出來,什么話也沒有說,向通往山上的路走去。
如今這座山上已經(jīng)滿是一片白色的海棠花盛開,尤為壯觀。與其說這是一座風(fēng)景秀麗的景點(diǎn),倒不如說是一塊墓地,而這墓地里面住著的人,是死了一個多月的司晴。
白色的臺階一直直達(dá)山頂,司彥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了上去,每走一個臺階,種在臺階兩旁的白色海棠花都隨著他的步風(fēng)散落在臺階上,偶爾幾朵會落在司彥的身上,他好像沒有在意似得,仿佛一切都阻擋不了他。
這里,并不歡迎他。
“想不到,司曜竟然把你藏在這個地方……”
他一邊玩走上去,一邊注意著這里的風(fēng)景,好像是在和某個人說話,但回答他的只有風(fēng)吹動的聲音。
“司曜花了的精力找這個地方吧,可是他卻不把你葬在司家的墓地,還偏偏把你葬在這個破地方……”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司彥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放蕩不羈的笑容。
終于,一座水晶建筑的墓地映入了眼前,四面八方都是隨風(fēng)飄散的白色海棠花,落在白色的水晶墓碑和一地。
墓碑上的字是司曜親自刻的,鏗鏘有力,卻又有一絲凄美,那墓碑上刻著的六個字,讓司彥無所謂的一笑,呵呵。
吾妻司晴之墓。
司彥高大偉岸的身影突然在墓碑前坐了下來??粗贡纤厩绲哪菑埡诎渍掌?,照片上,司晴一頭亂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身后,莞爾一笑的樣子,甚是迷人,她笑的很肆意無拘無束,司彥心想,那大概是自己從來都沒有在司晴臉上見過的表情。
“吾妻?司曜她可真是可笑,你在他身邊那么累,卻還是甘心在他的身邊,而對我呢?”
“寶貝兒,你知道你對我有多么殘忍么?”
“不過,我卻一點(diǎn)都不覺得惋惜,至少我沒有得到你——司曜也永遠(yuǎn)的失去了你……這不是更好么?”
他伸出手,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深情又帶著那么一絲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