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播放?!?/p>
之后傳出來一個親切的聲音,那無疑是小姑了:“我不會放棄的,要與你們斗到底?!?/p>
之后又傳出來一個渾厚的男聲:“與我們博弈?鄭禪,吾與汝不同。”
小姑又發(fā)聲:“拼死也罷?!?/p>
那個男聲又說:“到底想干什么?底線守好,嗯…”
一陣扣門聲。
錄音突然停了,我們仔細的的等了一會兒,那邊就又傳出了小姑的聲音:“老爹,你應該能找到這兒,看到這個明白了吧?這屋里還有許多線索,只能讓你們自己找了,我不方便當面敘述?!?/p>
“播放完畢?!?/p>
……
錄音很短,卻引發(fā)無限的思考。
我心中暗自思考,心想這男的是誰呢?錄音里說三爺知道點兒東西,我就馬上扭頭看向三爺。
但也閉上眼睛,看來正在思考,慢慢的說:“這好像是五棱中最神秘的啟家人?!?/p>
啟家人?我心說不對啊,你之前告訴我五棱沒啟家呀。于是回想,等等,鄭家、陳家、李家、韓家……我靠!這tm才四個!所以有一個根本沒說就讓我給打斷了!這又不是東北f4!所以我真是個250??!
三爺也瞟了我一眼,意思是你傻缺了吧。之后給新來的小伙伴兒們簡單科普黑社會知識后,重點講起了啟家。
啟家創(chuàng)始人不是一個,而是一對夫妻,恰好兩人都姓啟。聽說是炒股發(fā)的家,他們家人都很神秘,不怎么與其他勢力來往,但據(jù)說啟家人都有才華,深藏不露,而且有一種標志——手腕上有一條龍紋身。而三爺判斷的根據(jù),是因為只有啟家人愛用,吾、汝之類的詞。
啟家很有可能與這事兒有關(guān)。
這時我又想起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傳字條了上的s了,心想啟家人有名s的嗎,就把三爺帶過來給他看紙條。
我問三爺:“啟家有人名為s開頭的嗎?像啟屎,啟死之類的。”
三爺卻很不耐煩道:“鬼知道。老子又跟他們不熟?!?/p>
我很意外,心想為何三爺對這些字條不感興趣。
就算他不知道啟家人的底細,那起碼也對我發(fā)現(xiàn)的這個線索要有些好奇才對吧。
我又拍拍自己的頭心想一定是自己太敏感了。
看到大家又慢慢散開,我坐在破皮沙發(fā)上,打開背包,將那一堆圖紙拿出來看。
第一張的標題令我有些震驚——“鄭吾所住的地概況平面圖。”
鄭吾,這是三爺?shù)拿帧?/p>
難道,三爺被監(jiān)視了?
從現(xiàn)在的證據(jù)來看,不可否認,一定有勢力在與五棱博弈,不管是一股還是兩股。鄭禪是五棱這邊的無疑,這些應該是她從什么地方得到的。如果說威脅五棱的對象——那個錄音里的男子——很大可能是。
難道啟家人要當反賊?
我又繼續(xù)看第二張——“鄭吾所在小區(qū)概況?!?/p>
第三張是一個打印表格列出了三爺,最近出入的場所。第四張是一張五棱勢力分析圖……
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張,完全是五棱其他掌門人的信息,包括住地,小區(qū),出入地點等。
第九張——也就是最后一張,很是無厘頭——那是一個酒店的平面圖,還配了一張酒店里面的圖。
我實在想不到酒店會與五棱有什么關(guān)系了。
干脆不想,回家再整理。
繼續(xù)找
找著找著,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頭腦很敏捷,行動也很有效率的人從進門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答話。
“易踩同志,”我對他說,他似乎找到了一大堆線索,因為他背包已經(jīng)塞滿了各種文件,手里還拿著一部相冊,“你這么聰明,說說線索吖?!?/p>
劉光對我說:“搜完再整理,不然腦子會很糟的?!蔽倚恼f小樣兒,你不愧是真學爸(不是錯別字),在下告退。
東翻西找,東拼西湊,太陽漸漸落下,月亮開始工作。我們離開了空宅,三爺說這次有了挺多信息,三天后與我們談論,打車和葉軍走了。王不事同志和易踩同學無家可歸,就和我一起回鋪子了。
晚上王不事給我們露了一手。說要給我們弄燒烤,我說你行不行,我家雖有烤料和食材,但糟蹋食物可不允許。王不事說你們別不信,我王不事做燒烤,隔壁小孩兒都能饞哭。別說,王不事還真挺牛,燒烤做的是挺香,我都忍不住給他豎大拇指,說他真是個好家庭主婦,王不事氣的直罵羊駝。
此夜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