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洛把謝雨晨攔腰抱起,輕柔地將她放在床榻之上。
他只著褻褲,半裸著上身,將女子壓在了身下。合攏的帷幔,將他們與外邊隔離開來,形成了一個(gè)二人小天地。
北堂洛不喜床第之間有過多的交流,他認(rèn)為女人只需賣力承歡便行了。
他托住雨晨的腦袋,攻城掠地般的擒住對方的朱唇。頂開其緊閉的牙關(guān),用他靈蛇似的小舌,親吻著對方。
在妻夫之事上,北堂洛像女人一樣能無師自通。他試探著輕咬女子的耳垂,謝雨晨身子輕顫,不由自主地溢出了聲音,對方的這些反應(yīng),大大鼓舞了北堂洛的士氣。他如猛虎,向目標(biāo)對象直撲了過去。
一番云雨之后,意猶未盡。
“不行了嗎?”北堂洛在她耳邊挑釁道,真是蔫壞蔫壞的。
“行!很行!非常行!”謝雨晨被激活了一般,瞬間恢復(fù)了精神。小臉被氣得通紅,書生意氣地喟嘆一句,士可殺不可辱。
“那就再來一次”北堂洛陰謀得逞,薄唇微微勾起,看著有些滲人。
這句"那就再來一次”謝雨晨一晚上聽了不下五次,待到云消雨歇,已是破曉時(shí)分。
鐘樓聲響,北堂洛猛然睜眼。他瞄了眼身旁睡得正酣的女子,在心里喟然長嘆一句,昨夜真是極度瘋狂。
北堂洛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不動(dòng)聲色地抽身離開,生怕驚擾了床上之人,這方面他還是極體貼的。
宮人們魚貫而入,熟練地為他穿戴行頭。
北堂洛像往昔一般身著滾金邊墨色朝服,卻一反常態(tài),滿面春光,向四周擴(kuò)散著他那與眾不同的魅力。平時(shí)懼于他威嚴(yán)的朝臣,皆拜倒在他的石榴褲下。
北堂洛不愉地看著這群覬覦他的朝臣,他一一記住了她們的面孔,遲早讓她們付出代價(jià)。
退朝之后,北堂洛直奔竹苑。這里格外清幽,能夠使他煩躁的心靈,得以片刻的安寧。
來得真巧,謝雨晨正在沐浴。在這初冬之際,泡熱水澡是最享受的事情。她正在盡情的戲水,盡情地歡脫。
隔著屏風(fēng)觀佳人,既極盡朦朧,又極盡引人瑕想。
芙蓉出水幾多嬌,霧氣騰騰賽嬋娟。謝雨晨娉娉然走向北堂洛,就好似從畫屏里走出來的天仙,又好似前來吸人魂魄的艷鬼。
謝雨晨之于北堂洛,就好比是勾人的罌粟。明知不可碰,卻偏要淺嘗。本該及時(shí)抽身,卻為時(shí)已晚。
“可冷?"北堂將她攔腰抱起,奔向床榻方向。
“還好……吧”如果閣下不急于上榻的話,我會更好,謝雨晨的后半句是在心里面暗暗補(bǔ)充的。她認(rèn)為自己這樣,并不是慫。試問天下人,誰敢和絕對的勢力正面剛?那不是找死的,就是個(gè)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