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魂閣的閣主真有意思,居然連天子都不放在眼里?!弊谀硞€府邸大廳背光處椅子上的男子聽完屬下的稟報,感慨道。
“他可有什么在意的人或物?”那男子想著,是人總歸有點弱點吧。
“有妻兒?!惫蛟谒媲暗拿擅姘敌l(wèi)如實稟報。
江湖有黑白無常之類的血腥武器,像朝堂這樣骯臟的地方不可能沒有殺人工具,私自培訓暗衛(wèi)影衛(wèi)啥的并不稀奇,連私兵都有可能有呢。
“嚯,看不出來啊,宦閣主居然也是耽于美色的人?!辈粫侨μ装??那要不要示好?那位宦閣主會答應(yīng)嗎?哎,麻煩!
“能干掉嗎?”果然殺掉比較簡單啊。
“不確定?!?/p>
“幾分把握??!?/p>
“七分.....不,六分不到?!?/p>
“還能過半,那就去吧?!彪m然知道這過半的概率可能要損傷不少暗衛(wèi)和其他部下,但是能解決一個大。麻煩也是好的。
“屬下......??!”變化就在那一瞬間產(chǎn)生了,那位暗衛(wèi)還沒說出“遵命”就閃到他主子的身后,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用肉體為他主子挨了一刀。
“嗙啷!”男子并不去看救了他一命的暗衛(wèi),立刻運起輕功跳離座位,還不小心碰倒了茶壺茶杯。
他居然沒有感覺到身后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人!那他們的對話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這個黑衣人聽到了!滅口!必須滅口!
“慶王爺,再會!”那蒙面的刺客并沒有再廢話,刺完一刀,就瞬間閃沒影了。
過了一會兒,侍衛(wèi)才聽到動靜尋聲過來。
“去搜府里還有沒有可疑人士,屋檐茅廁都要搜!”慶王爺此時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慢而狠厲的說出命令。
“你自行下去處理傷口吧?!?/p>
“是!”那位暗衛(wèi)已經(jīng)艱難的站了起來,剛剛擋刀,并沒有被捅到關(guān)鍵部位,性命是無憂了,但是一樣的很疼就是了。
而那位蒙面的刺客表示: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條性命。此時他已經(jīng)借著夜色到了一個庭院,走到里屋的一扇門前停下了。
“品清啊,有情報哦~我能不能進來?!焙谝氯舜藭r的說話語氣完全顛覆了剛剛狠厲刺殺行為,即使面罩還是沒有摘掉,從眼角的笑紋就能看出他心情很好。
“別沒大沒小的!進來!”明明是十分威嚴的男聲,但是因為語氣中還夾雜著幾分無奈,就顯得親切許多。
“這可是你請我進去的哦?!焙谝氯说亩渌坪踝詣訋Я诉^濾器,一邊十分欠揍的說話,一邊推門走了進去。
把目光轉(zhuǎn)回到宦炫這。此時處理完兵官的一行人,因為閣主覺得晦氣,即使天色已晚,住的地方還是很快轉(zhuǎn)移到了客棧。
明明是形勢比較緊張的時刻,在龍臨客棧的一個上等客棧房間內(nèi)卻在上演著少兒不宜的戲碼。
“抬頭!”宦炫看著僵硬的把自己腦瓜子放他胸口的丑,忍不住命令道。
丑十分爽利的抬起眼,臉正對著宦炫的臉,但是躲閃了一次才敢正視主子的眼神出賣了他,他內(nèi)心十分不平靜。
丑覺得他這輩子都習慣不了這種事情!主子攔腰把女裝的他抱在懷里,先是叫他頭靠在胸口,身高本來就不矮的丑只能淡定的微微岔開了雙腳,彎了彎膝蓋,把自己臉輕輕埋在主子胸口,幸好主子比他高,并不顯得奇怪,現(xiàn)在又叫他抬頭,額,主子,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我倆的臉很近?!
“在外面就要好好的做一個人妻該做的事,你說是不是?”話說完就用小腿勾住丑的小腿,把已經(jīng)微微岔開腳的平衡打亂,讓丑向后跌到床上。
真的好想欺負這個不能反抗的人啊,而且身體還那么好摸?;蚂判南氲馈?/p>
“好久沒抱抱你了,哎,京城是非多啊。”
“做人真難,我為什么還要顧及父輩之間的約定啊?又不是我說的?!?/p>
“好想泡溫泉,好想疏松筋骨?!?/p>
......
宦炫壓在丑身上之后就一直在那絮絮叨叨的,丑突然覺得閣主好像有點可愛,震驚!
“你干什么老是不說話。”一般聽到這種掏心掏肺的話,不都是會覺得親切,然后從而喜歡上我嗎?(喂!)宦炫有點疑惑。
“主子說話,不能插嘴?!背蠛軐嵳\。
“好,那我問你,你想不想被我上?”宦炫一語驚人。
“......主子的命令不能違抗?!?/p>
“那就是不想嘍?”宦炫也不廢話,慢吞吞的爬起來“那寬衣睡覺吧?!?/p>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