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還有多久到大本營?”呂荒左手雪山登山棒,右手氧氣呼吸桶,因為缺氧而暈暈乎乎的,喘著問離他不遠的的張三。
張三回頭看了眼呂荒,轉(zhuǎn)頭看了看茫茫白雪丘地,似乎認了下路,“快了,再走三公里左右就到了。大家再堅持下,后面的各位加油。”
一行共11人,加上隊長張三,還有5個男的,4個女生落在隊尾,由另外4個男生照顧著。
呂荒轉(zhuǎn)頭看了看旁邊散步似的妹紙,再看看自己,“我的法克,本帥已經(jīng)算體格很好的了,這小妞比我還牛鼻。”
呂荒是個富二代,在他讀高中時,父親突然生意大火,接了幾個政府的建筑工程材料買賣,還是大工程需要的,整整忙到呂荒從高一到大二才回家。母親辛苦勞累了大半輩子,最窮的時候還是母親做手工賺點錢給呂荒兩兄弟交學費。
哥哥呂郝現(xiàn)在在幫父親打點生意,而這個呂家二小子喜歡瀟灑自由,在父親有錢了后更是決定要自由瀟灑一輩子,反正以他老子現(xiàn)在的那些資本,吃他8輩子都吃不完,更何況呂父現(xiàn)在生意是越來越興隆。
這不,呂荒少爺在聊天軟件認識了很多運動達人跟登山達人,就覺得這才是瀟灑自由的典范,朱紅酒肉這些啊,不適合他,從小窮慣了,家教也虧他母親教得好,學不壞。
連著幾天看聊天軟件上個個成群結(jié)伴的約著去西藏爬雪山,這給他羨慕的,忍不住也報了一個一起去,他想,跟個不去那么危險,又有經(jīng)驗的隊伍就行了,到時候多問問帶隊的需要帶什么,再者說他最起碼練過幾年太極,詠春,身體倍棒著呢,沒什么問題。
可他的這個沒問題,一到這高原地區(qū)啊,就差撲街了。常年生活在平原地區(qū)的人到高原上,不是那隊長跟旁邊那個小妞能做對比的。
“到了?!睍灪鹾跽紒y想中的呂荒聽到隊長說了句話,沒聽清。
“哈?”
“我說,到啦!”隊長張三笑著用力拍了拍呂荒的肩膀,“還說是練武的,我看,還不如林妹子呢。”
“撕~,我去,手勁還挺大”齜牙咧嘴的受了幾掌。
到了登山的最底層大本營,不管是登珠穆朗瑪峰還是洛子峰,卓瓊峰等山峰,都會在這里停歇一晚,養(yǎng)足精神再登山。
來過珠峰的人知道,離開這個大本營,越往里越危險,5公里,是個安全地段,為了照顧最里面的另外九名新手,隊長決定進到3公里就回程。
夜晚,隊長張三拿著帶來的小酒去隔壁帳篷“串門”說是遇到老熟人了。其他隊員雖然還是不適應(yīng)環(huán)境,但還是走出帳篷,好奇的就去串串其他登山隊伍的門,帶相機的就開始拍雪地夜景,喜歡炫耀的,就開始背對著珠峰自拍。因為今晚夜色很明亮,珠峰高聳入云的峰頂跟環(huán)繞游動的峰云都看得很清楚,再加上風吹過山間發(fā)出的嗚嗚聲,更有種空靈神圣的感覺。
呂荒也在拍照,在他將鏡頭對焦準雪山頂上的云層時,“嗯?”剛剛好像看到了有東西在云上面動,手忙腳亂的把長焦鏡裝上想看個仔細,卻是毫無結(jié)果。呂荒堅信剛剛絕對不是看走眼了,花了二十幾萬的高清攝影設(shè)備,再加上常年跟人對練詠春的眼神。又用相機四周天空找了個遍,除了珠峰上有云,其他地方毛都沒看到,又看到夜入晚了,個個都回帳篷休息了,只能訕訕的回帳篷里睡覺。
一夜無事。
“咕嚕咕嚕。?!睆埲龔谋嘲锬贸鰤嚎s食物倒到煮開的熱水里面,對旁邊圍坐著的人說“雪山或者寒冷地帶的戶外啊,這個水煮開的溫度是沒有100度的,咱們應(yīng)付應(yīng)付就行了,回去每個人都得去檢查下保險?!标犻L負責的講解了些各位小白的登雪山問題。
簡單的攝取了一些食物補充下能量后,呂荒一行人開始了今天的登山之旅。
說是登山,只不過是單單走一些不那么斜面的地方而已,這樣可以越靠近點珠峰拍照,還可以適當?shù)捏w驗下登雪山跟登其它山峰的區(qū)別,區(qū)別當然就是地上有厚厚的積雪。
呂荒左手拿著登山棒,右手拿著系了根繩子掛在脖子上的氧氣瓶,吸幾口氧氣,又跟著拿起同樣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拍幾張照片。
“大家停一下。”張三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子對身后的隊員說道,”從咱們這個位置往大家前方望過去,可以看到。。?!睆埲O碌闹槟吕尸敺甯硗鈨勺椒宄扇愣α⑦€沒說完,發(fā)現(xiàn)大家一臉驚恐的望著珠峰最頂上,“嗯??”張三疑惑的轉(zhuǎn)過頭去。
呂荒瞪大了眼睛,看見了他認為的這個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一幕。
離呂荒他們一行人幾十公里外的珠穆朗瑪峰峰頂?shù)脑茖永?,一條通體白色,表面光滑反光的巨大尾巴向珠峰峰頂掃了下來,這條尾巴巨大到跟珠峰半體那么高。
眾人還沒發(fā)現(xiàn)他們真正驚恐的應(yīng)該是,這條尾巴掃下來所對著的,正是他們這個方向。
當聲音還沒傳到呂荒他們這里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可以看到尾巴擊中珠峰產(chǎn)生的一白色圓圈向外擴散了出去。
數(shù)以千計的巨石由小到大的往遠處,山下飛騰而去
“崩~~轟隆隆~~”
一聲讓呂荒他們一行人耳朵直接飆血的巨響,伴隨而來還有一陣強烈地震使11人全部站不穩(wěn)摔倒在了地上。呂荒痛苦的捂著頭,耳朵流血已經(jīng)不在乎了,那聲巨響就像是一把巨錘,狠狠的錘打在每個人的腦袋里。
張三7孔留著血,滿臉漲紅,顫抖的雙手支撐著身體面向來路恍恍惚惚的站了起來,現(xiàn)在他唯一的信念就是逃,逃得越遠越好。剛一站穩(wěn),張三臉色由紅轉(zhuǎn)黑,“噗~”一口熱騰騰血液往呂荒他們噴了過去。
“寶。。寶。。?!睆埲茏趾俺鰜淼膮s是寶,聲音也是非常沙啞,音量似乎也非常小,這時候他已經(jīng)管不了為什么耳朵聽不到自己說的話,是后面的轟隆聲影響到,還是自己的耳朵或者喉嚨廢了。
“唔~,額~,唔!”呂荒漲紅著臉,滿耳朵都是轟鳴聲,感覺眼睛跟鼻孔似乎留下了滾燙的液體,一瞬間又冰凍住粘在臉上。睜開眼睛,看到額是一片血紅色,血紅色的畫面中,隊長張三在他的正前方,渾身搖晃的向他們慢慢走來,嘴里還一開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什么,在他的身后,是鋪天蓋地飛過來的雪跟巨石。
但是在在巨石群后面卻有一道目光盯著他們一行人,昏昏沉沉已經(jīng)接近昏迷的呂荒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知道那是一道眼光,突然,眼睛余光發(fā)現(xiàn)旁邊的人站了起來,她的兩顆眼睛發(fā)出了奪目的白色光芒,呂荒察覺到光芒額的時候,渾身暖洋洋的,渾身的不適好像都好了。
轉(zhuǎn)頭看過去,是那個登山像散步的女孩,記得在之前火車上自我介紹時好像是姓林,因為一路上都很安靜,所以給呂荒額印象只有體能很好。
顧不上那么多,呂荒感覺,再不跑,真得死在這。腦袋雖然不痛了,但身體還是很酸痛,準備硬撐著站起來的時候
“轟~!轟~!轟~!”
在那樣大的尾巴攻擊下,每塊巨石的飛行速度都非??欤瑥膹埲?,呂荒再到那道光芒出現(xiàn),這期間,已經(jīng)夠巨石跨越十幾公里飛向呂荒一行人了。
這一刻,有意識的,都知道~~死定了!
“轟~!”一道刺眼的雷霆突然從碧藍額的天**然出現(xiàn),沒有雷產(chǎn)生所需要的帶有正負極的云朵,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一瞬間就穿過了飛躍中的巨石群,攔路的,紛紛被劈成了粉末,重重的打在了呂荒身上,呂荒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再說其余十人,除了姓林女孩身著一身登山服依舊站立著沒有受到雷霆轟體之外,其余九人各個遭遇了雷霆轟擊,自是都失去了性命。
“吼~~!”從云層上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似乎不滿意雷霆沒有劈到目標。
而林姓女孩在周邊的人都死光了后,眼睛里也不再發(fā)出光芒,看向了吼聲方向,嘴角扯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說回呂荒,在他意識回歸的時候,他只感覺渾身痛,哪都痛,每一個細胞似乎都不是他的,全部都在拿著刀割著他的肉。
想努力睜開雙眼,眼皮一動,腦袋轟的一聲又暈厥過去,不過暈過去之前得出了個讓他安心的結(jié)論:我還活著。
鳳龍游在一間位于密林的小木屋外煮著藥,收回在周邊鼓動的內(nèi)力,剛剛察覺到木屋里那個被他救回來的人醒了,但是那樣重的傷勢顯然讓那人承受很大的痛苦,想都不用想就內(nèi)力外放轟擊他的腦袋讓他暈了過去,完全不理會會不會把那人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