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玧其端著咖啡的手一抖。
“你說什么?”
張文杰又重復(fù)了一遍,“夫人是在以您的名義在談生意?!?/p>
閔玧其陷入了沉思。
“每份批準(zhǔn)的文件上,簽的都是您的名字?!?/p>
相顏到底在打什么算盤?自己一直以為她如今這么忙碌,完全是為了趁機上位,好鞏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聽她自己和程筱筱說,是自己當(dāng)初把人搶回家的,她那時候并不愿意,對自己肯定恨之入骨,而且不久的之后,有個叫韓政希的男人還來找過她,但她卻拒絕了那個人,以前的報道還說自己去學(xué)校接過她,自己以前到底在干什么?
“你跟我說說,以前我和相顏的關(guān)系到底怎么樣?”閔玧其理不清楚這一切,只得開口問張文杰。
“這……”張文杰犯了難,本來相顏就叮囑過自己,如果閔玧其問起來,就說關(guān)系很不好,每天要么就是互相不搭理,要么就是吵架,而且,這也算是別人的家事,自己來評價也不合適,但現(xiàn)在閔玧其問了,唉,就按相顏吩咐過的說吧。
“這樣……”閔玧其聽完張文杰的話又陷入了沉思。
老管家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人,自己和他之間也很信任,自己早就問過他了,但老管家也說了兩個人平時沒有什么交集,相顏上她的學(xué),自己去自己的公司,似乎每個人說的都是一樣的,但自己總感覺他們在隱瞞著什么。
閔玧其讓張文杰回去了。
看來,現(xiàn)在只有把韓政希和程筱筱兩個人都找過了談?wù)劻恕?/p>
在一家偏僻的報廢了的工廠里,韓政希坐在一張椅子上,點著一支香煙,看著跪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女人。
是那個韓政希賄賂過的護士。
韓政希猛吸了一口煙,仰起頭,張開嘴,緩緩的吐出了煙圈。
護士惶恐的看著韓政希,以及他身邊的體型高大的保鏢,她幫韓政希做了不少事,透露相顏的病情,偷出了相勁松做的親子鑒定,以及,下毒毒死了相顏的嫂子,文玫。
“你…你把我?guī)Щ貋怼搿敫墒裁矗俊?/p>
韓政希扔掉手上的煙,用皮鞋捻了捻,站了起來,走進她,蹲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的視線齊平。
“不干什么,就是很感謝你幫我做的那些事?!?/p>
護士越發(fā)驚恐,她看著韓政希嘴角猖獗的邪笑,整個身體不住地顫抖。
韓政希松開她的下巴,繞到她的背后,對說,“不要回頭看哦,這個場面不適合女人看。”
護士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流下了眼淚,從她幫韓政希做的第一件事起,她就已經(jīng)被斷了后路了,她現(xiàn)在后悔都無濟于事。
韓政希從手下的手里接過一把長手柄的鐵錘,“哈,這個家伙結(jié)實?!表n政希在手里掂了掂錘子的重量,笑著說。
護士不敢反抗,她看不到韓政希在她背后的動作,只希望自己死的可以少些痛苦。
韓政??礈?zhǔn)護士的后腦勺,輪起錘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瞬間,獻血四濺,在場的其他人都接受不了這血腥的畫面,都不由自主的轉(zhuǎn)過了頭去。
韓政希的臉上也被濺上了血跡,但他卻絲毫不害怕,神經(jīng)般的發(fā)出了狂笑。
韓政希扔開了錘子,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