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的臉下充滿了憤怒,同時還夾雜著一些悲痛和恐懼感。
姒秋脫掉了身上被熏得臭哄哄的衣服,隨手抓起躺在地上的一個衣服比較干凈的人,脫掉了他的衣服換在了自己身上……
地下室很暗,簡直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死人冢!沒辦法,不然他是出不去的。終于看到了一點光亮,姒秋拼命的跑向前方,不知跑了多久,光由微弱到刺眼,到了一扇門后。姒秋走上前,發(fā)現(xiàn)門沒有鎖,恐怕是剛剛那些人進(jìn)來時忘鎖了吧!不然,姒秋打死也不會再回去的!
姒秋剛走出去,就聽見一陣鼓掌聲和笑聲,掌聲和笑聲夾雜在一起,在姒秋聽來似乎是在嘲笑他,二話不說向前沖。剛跑到他們老大面前時,被人拿著槍指著!
“不錯嘛!小小年紀(jì)就殺了我三個人,怎么和傳聞不一樣呢?我記得昨天你跪在地上求我別殺你,還鉆褲襠,看見有人死了竟然還尿了褲子……”
“閉嘴……”
“怎么?不樂意聽啊?好??!那我們來算算賬,你剛剛殺了我三人,在外面都能聽見他們的慘叫聲和呼救聲,說吧,怎么賠?”
“是你先關(guān)我的,我有什么錯嗎?”
“喲!今天怎么了?怎么像換了個人似的?”
“你管我!”
那個老大一直都是玩世不恭的問這,姒秋則一直都是傲慢無禮的答著。
“好!我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
“……”
“你走吧!”
“你放我走,不是說要算賬嗎?不算了!”
“不算了!你走吧!753658!”
“什么意思?”
“哼!沒什么意思。”
“你要想清楚,我走了,總有一天我會回來殺你的!”
說完,姒秋扭頭就走,徑直走向門外。
“哎!”
“干什么?”
“你臉上的血不擦掉了?”
……
“媽的,一個小屁孩竟然這么和大哥說話,我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一個站在人群最后面的男人喃喃自語道。
天空風(fēng)輕云淡,原野一片豐收的景色。天很藍(lán),沒有夏天那么沉悶,涼爽的風(fēng)從窗戶飄進(jìn)來,花的香氣迎面撲來,又夾雜著豐收的果實的味道。神清氣爽,聽一首秋天的歌曲。天寬地闊,秋天的氣息從容豁達(dá),瓜果蔬鮮,陽光明媚。但在姒秋看來,一切都在與他作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真正關(guān)心他的人,卻因為自己死了……
“嘶……靠,真餓!”
說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婦女從姒秋身邊經(jīng)過,手里捧著一大捧饅頭。姒秋看了忍不住饑餓,便跟了上去,想問她討要個饅頭。
“閨女,快看,媽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來了,餓壞了吧?快吃吧!媽不餓,媽在回來的路上吃過了,你看你,怎么把饅頭渣掉在了地上,饅頭渣也是食物?!闭f著,她一邊低下頭去撿饅頭渣,一邊往自己嘴里塞。
那個女人的面前是一個嬌小玲瓏的瘦弱小女孩,年齡大概是八九歲左右,比姒秋小三歲。如果不是因為長時間餓肚子,在她瘦骨嶙峋的臉上或許可以顯得更加漂亮!她的那頭金發(fā),似乎是天生的,也有可能是混血兒吧!但長得很像中國人。水汪汪的眼睛時不時的就會有眼淚流下來。
“你看見她是往這個方向來的嗎?”
“沒錯,就是這個方向!”
“那好,你找這邊,我找這邊。”
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在巷子外面嚷嚷道。
“閨女啊!媽先出去一會,一會兒就回來,快吃,別餓壞了!”說完她就跑了出去。
“在那,追!”那兩個人眼也是真尖,剛跑出去就看見了!
姒秋覺得不對勁,就跟了上去。那個小女孩呢,坐在那里啃著被水泡了的發(fā)粘的饅頭,眼里有流出了苦澀的淚水。
“媽的,偷老子的饅頭呢,快交出來,不然老子打死你……”
“恩人,求求你發(fā)發(fā)慈悲,那幾個饅頭就當(dāng)施舍給我們的吧!”
“靠,你說施舍就施舍,老子的饅頭很貴的?!?/p>
“哥,跟她費什么話,打吧!不然他不會長記性?!?/p>
就在兩人無情的踢在地上翻滾的婦女,姒秋是在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
“媽的,誰推的老子?小屁崽子,是你吧!老弟,連他一起削?!?/p>
“啊……啊啊……啊……”
“你剛剛說,削誰?”
“我錯了,我錯了……”
“滾!”
那兩個人嚇得屁滾尿流,踉踉蹌蹌地跑了。而那婦女,身邊早已被鮮血包圍。
“阿姨,你沒事吧?”
“呃……小伙子,有吃的嗎?我……已經(jīng)很多天沒吃東西了!我快不行了……咳咳……求求你,幫我照顧我女兒,我知道你一定是……是好……”話沒說完她就咽氣了!姒秋也不知道怎么辦?只好回到了剛才的巷子里,找到了剛剛到小女孩,坐在了她的身邊。
姒秋雖然很餓,但一想到剛剛到事,他就把饑餓忘到了九霄云外。
“給你!”一個甜美的聲音在姒秋耳邊響了起來?!澳悴怀詥?看你的樣子似乎很餓???你就拿著吧!”女孩抓住姒秋的手,把饅頭遞在姒秋手里。
“師傅!我們回來了!”
“叫你們辦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放心吧師傅!夜空他別想在活著下山,我們已經(jīng)讓清水師兄打了夜空的要害部位,拳拳到肉,更何況沒人去救他,他必死無疑!”
“很好!”
“哦!雪瑩師姐。你們回來啦!”
“小雨塵,才幾天沒見,還是這么帥??!”
“師姐……”林雨塵瞬間臉紅了。
小雨塵,雪瑩什么時候這么叫過夜空,只有在有事求他時違背良心地叫上一聲!上次為夜空算命,也是因為好奇才算的,但又怕是騙子,記住了自己的個人信息,才會用夜空的信息來算命!
這一切對姒秋來說都太突然了,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在演電影,劇情太狗血了!
“咦!媽媽怎么這么長時間了還沒回來?”
“你們?yōu)槭裁磿谶@里?你爸爸呢?”
“我媽媽不會丟下我的,她很愛我!她讓我在這等她,她一定會回來的!”
“你爸爸難道不管你們嗎?”
“她真的讓人好擔(dān)心?。 ?/p>
“你現(xiàn)在愿不愿意和我走?”
“不行,我要去找她!”
……
這兩個人是在同一頻道上聊天的嗎?
“你不用去了!”
女孩仍在跑著,頭也不回。跑出巷子以后,發(fā)現(xiàn)了她媽媽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嘴里還留著鮮血!她感覺世界一下子暗了許多,幾乎什么都看不見了!就在她癱坐在地上時,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絲光亮,這光越來越亮,越來越亮……亮得刺眼。
“這就是我想和你說的。你吃的饅頭就是你母親從別人那里偷來的,剛剛你也聽到了吧!那兩個男人的聲音!你母親臨死前囑咐我要我照顧你……我真的沒法拒絕,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現(xiàn)在連自己都照顧不了,我……”
“那個……哥哥,你能幫我個忙嗎?”
“你說,只要我能幫得上的,我肯定幫!”
“那能幫我買口棺材嗎?我想讓我媽媽入土為安!”
“呃……這……這我恐怕幫不了你,我現(xiàn)在身上沒有……”姒秋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jìn)口袋里,他摸到了一張硬卡,掏出來一看,是一張銀行卡!他這時才恍然大悟,那個家伙說的其實是銀行卡密碼!姒秋冷笑了一聲后對面前的女孩說:“走吧!我們先去取錢!”
“你不是說沒有……”
“我說我沒有現(xiàn)金。好了,走吧!”
兩人先把那婦女抬進(jìn)了巷子里,出來看后見了一輛出租車,姒秋連忙招手示意司機停下。但司機看見了他們二人從巷子里出來身上到處臟兮兮的,手上還有血!一來他怕他們把他的車弄臟了,二來他害怕他們是什么*,頭也不回徑直把車開走了!當(dāng)然,他也不敢報警,認(rèn)為他們找不到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人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車從他們面前駛過。沒辦法了,先找點水把手上的血洗洗吧!
二人走在冷風(fēng)中,姒秋走在前面,女孩則是跟在姒秋身后,時不時地打了個寒顫。姒秋感覺到身后有什么一直在發(fā)抖,轉(zhuǎn)身一看是那個女孩受不住冷風(fēng)的沖擊,更何況她穿的衣服也很少,似乎還是夏天穿的!姒秋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女孩后,又轉(zhuǎn)身大步走向附近的銀行。
姒秋對著邊不是很熟悉,女孩雖在這邊生活,但都是擔(dān)驚受怕的活著的,白天根本不敢四處跑。他們二人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四處亂轉(zhuǎn)。姒秋看見前方好像有公交車站臺,于是他便帶著女孩去那兒里看看都沒有車會在一家銀行門口停的。
“找到了,富興銀行,六路車?!?/p>
或許是運氣好吧,他們剛找到,六路車就駛來了!
“不好,我忘了沒有現(xiàn)金!叔叔,我們就是去銀行取錢的,取到錢立刻馬上給你送來,行嗎?”
“沒錢啊?”
“嗯!可以嗎?”
“沒錢你們做什么車啊!滾?。】茨銈兇┑母F酸樣,指不定是哪家窮鬼的孩子!我說了,滾?。 ?/p>
這句話引得車上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司機看不住他們竟然還不下車,就從駕駛座上起身把他們無情的推下了車!姒秋他們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這使他想起了在擂臺上被清水打得快要死了的情景!
“哥哥你沒事吧?”
姒秋搖搖頭,就隨著六路車走的方向走去。
終于到了!姒秋走向自動取款機,點擊、插卡、輸入密碼……不一會兒就把錢取了出來。
“這卡里的錢還真是多??!竟然有五百萬!我長這么大連五萬都沒見過!可我記得穿那家伙衣服的時候沒有找到這張卡??!”
訂好了棺材,姒秋手頭正好還有些富余,就帶著女孩去吃飯了。
回來后,姒秋訂的棺材已經(jīng)做好了。
“這么快?”
“不是的,這個呢,其實是昨天別人訂的,做好后他竟然又要求退款了!所以我們就把它賣給你們了!你放心,絕對沒人用過!”
“誰沒事用這個啊!”
“呵呵,說的也是啊!”
“你們幫我把棺材送到城外的樹林里吧!錢我會付的?!?/p>
“好好!”
姒秋在經(jīng)過巷子的時候撒謊說肚子疼下車方便一下,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把那婦女的遺體搬在了棺材里。
樹林中,透著鳥兒的啼鳴,抬頭仰望,陽光正透過茂密的樹葉間那狹小的林蔭照射下來,像繁星在空中閃爍,,有些美麗,也有些刺眼,透著悅?cè)说奶澍Q,照射下來的光影,若隱若現(xiàn)的左右悠揚地晃著,那躲在灌木后野兔,用膽怯的眼神張望著四周,不知道它是要出來覓食還是來附近欣賞著唯一一片嫩綠色的風(fēng)景,還是含苞待放的嫩芽,卻被那仿佛刀刃般的秋風(fēng)摧殘著慢慢地墜落在地。
這時的姒秋還在疑惑,直接埋了不就好了,為什么要費事再買口棺材?
“好了,你是不是該付錢了?”
“給你!”
那個伙計接過錢,看都不看,悄悄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慢慢地接近姒秋。
“呀啊……”
姒秋似乎早就察覺到了,輕松地就躲了過去!
“??!什么?怎么會?”
就在他還在遲疑時,姒秋已用移花接木,把他手中的匕首換成了木頭。姒秋手起刀落,把那個人的胳膊砍了下來。他跪坐在地上疼得叫出了聲來!
“你就是要給我點顏色看看的人吧?別以為我沒聽到什么,趁我現(xiàn)在不想殺人,還不快滾!”
那人嚇得連滾帶爬地逃跑了。這時,姒秋看向女孩,女孩已經(jīng)嚇得癱坐在地。姒秋把她扶起來,微笑著對她說:“沒事吧?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答應(yīng)過你母親的!”
女孩也很單純,同樣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什么,也根本沒有受到驚嚇。
“我們得先把她火化了!”
“這是森林?。〔豢梢苑呕鸬?!”
“你笨啊?我們先把她抬到林子外面去,然后再火化,把她的骨灰?guī)Щ貋?。?/p>
女孩望著母親的遺體,不由得眼淚又汪汪地流了下來。
女孩跪在母親墳前,嚎啕大哭。姒秋則站在一邊看著女孩。
“好了,天快黑了,我們得趕快出去了!不然到了晚上會很危險的!”
風(fēng)從樹葉的縫隙間闖過來,涼涼的,吹在人身上不禁讓人打了個寒顫。姒秋穿的雖厚一些,但也經(jīng)不住寒風(fēng)的洗滌,更不要說女孩了。姒秋只好把她抱在懷里,這樣一起取暖。
月亮的清輝似水一樣在樹林里流淌。薄薄的輕霧如紗般漂浮起來,四周朦朦朧朧的,讓人仿佛走進(jìn)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小路若有若無,在腳下蜿蜒而去。樹林里彌漫著野花的香味,讓人倍感愜意。有不知名的小蟲在草叢里,輕輕鳴唱,聲音細(xì)細(xì)微微的,像從地下發(fā)出的顫音。
“你還冷嗎?”
“不冷了?”
“那你能把眼淚擦擦嗎?別哭了,流到我身上被風(fēng)一吹很冷的?!?/p>
“對不起!”
“不是說別哭了嗎!”
“終于出來了呢!”
“是?。∽甙?!我?guī)闳€地方,先把我們住宿的問題解決了?!?/p>
迷離的夜空,黑色的天際懸著一輪銀白色的孤舟,乘載著滿滿的孩童的夢想,駛向云層深處;涼風(fēng)微微的吹襲著黑夜的素紗,撣掉歲月的風(fēng)塵;濃濃的月光靜靜的沉入水中。姒秋他們來到了一棟樓的下面,站在樹下仰望著這棟樓。零星點點,柔柔的灑在樹葉上,泛出淺淺的綠;如華的銀色裹住一絲清涼,鋪設(shè)一地的奢華.
“到了!上去吧!”
“叮咚……叮咚……”
“來了,來了……誰???姒秋?怎么是你?”
“大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我不能進(jìn)去嗎?”
“哦哦!是大姑不好,快進(jìn)來?!?/p>
“是姒秋??!你這么些年都在哪兒的?我們到處找你都沒有找到你。這是誰啊?”
“你管得著嗎?太平洋警察!”
“好吧!你不說我也不問了!看看你們身上臟的,快去洗下澡?!?/p>
姒秋讓女孩先洗,半小時后,女孩身上穿著姒秋白天給她買的白色毛衣裙,走到姒秋面前。姒秋一抬眼,他看呆了!開始只看到了滿臉泥巴的丑小鴨,現(xiàn)在搖身一變成了白天鵝了!
“哥哥!哥哥……”
“啊,啊……”
“你怎么了?”
“沒什么?”
“哦!天哪?好漂亮??!”他大姑的女兒看道。
“好了!孩子們,該吃飯了!”
“姒秋,多吃點。小姑娘,你也多吃點。姒秋??!你既然不說她是誰,那你好歹也說出她的名字?。 ?/p>
“你就這么……”
“我叫姒晨冬!”
姒秋驚愕地看著她。
“哦!你也姓姒??!好好好!”姒秋的大姑笑著說:“小秋啊,你家門的鑰匙在你那吧!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把它打開,然后把你想要的東西都搬到這邊來,然后把房子買掉吧!以后和我們一起生活。本來知道你回來后一定會來找我們,因為我們兩家離得最近。本來想早把你的東西搬到這邊來,但門打不開,就連開鎖公司的人也都不能為力……”
“我看你根本沒找別人開鎖,而是沒有機會。我家那面白天晚上門前都有人,經(jīng)過,都是我家原來關(guān)系很好的。他們都知道你們和我們家關(guān)系并不是很融洽,所以你不敢去開鎖。我說你怎么會對我這么好呢!”
“不不不……小秋,你誤會了!我們真的是為你著想的……”
“好了!”姒秋傲慢的說。
“都別說了,快吃飯吧!”
吃完晚飯,他大姑給姒秋他們找了一間房間給他們住。
“不好意思啊!房子小妹那么多房間,本來想你和你姑父睡一間,我和菲菲一間,晨冬自己睡一間的,但怕你說我們不還好意,所以你們兩人睡一間!”
“嗯!”
“這樣吧!你睡床,我睡地鋪。就這么定了,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p>
夜,是靜謐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了房間,照在了姒秋的臉上,吹來的風(fēng)仿佛是一層輕紗,又仿佛是一層濃霜。這樣一個美麗的夜晚抬頭望著窗外的天空,珍珠似的星星掛在藍(lán)黑色的夜空中,一閃一閃地發(fā)著它那細(xì)小而又明亮的光芒,萬物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切都變成了銀白色,像是蓋上了一層霜。
清晨,那棟樓是靜謐的。當(dāng)?shù)谝豢|陽光射穿薄霧,小樓便迎來了一個溫馨的晨,此時,小樓及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樹低垂著頭,柔順的接受著陽光地淋浴;挺拔的楊樹像健壯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叢在露水的洗禮下透出幾分幽幽的綠意。
“小秋……小秋、小秋起床啦!”
姒秋循著聲音行動緩慢地抬起頭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向了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晨冬。晨冬果然是天生的可愛系,睡個覺都能夠睡出這么可愛的睡相,就光是看著,姒秋原來煞白的臉也立刻紅了起來。
“我去,好可愛??!這副摸樣根本不輸師姐和蕭瀟??!一打倆絕對可以??!呵,我竟然這么傻,竟然還把她當(dāng)我?guī)熃恪?”姒秋透過窗戶,看見外面路燈下站著一個黑影,仔細(xì)一看,“怎么又是他?”
姒秋不顧晨冬是否醒沒醒,穿上了衣服就往樓下面跑。
“哈!趕上了!”
“夜空!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姒秋了,對吧?”
“你認(rèn)識我?你怎么和我長得一樣?”
“難道你忘記了嗎?你上次和你師姐買米的時候你看見我了!”
“還真是你!你到底是誰?”姒秋怒吼到。
“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你,也只有你能看得見我,我是出來幫你的!別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我,你不是也不喜歡這么背別人看著嗎?”
“出來?從哪兒出來?”
“你的大腦里!”
“呃……”
“哼!我知道你不信,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別人會認(rèn)為你是精神分裂者,這樣你以后恐怕都沒有自由可言了!”
“我問你是誰?”
“我就只是你的一個人格,放心,我會幫你的?!痹捯魟偮洌慷蛷拇皯敉绿筋^:“哥哥你一個人在那干嘛呢?”
“哼!你該回去吃早飯了。”
“哥哥,你剛剛干什么呢?一個人在下面大吼大叫的?”
“哦!沒事!我晨練呢!”
“哦!你還真心大呢!所有人都快被你驚醒了!”
“好了,小鬼,吃飯去吧?!?/p>
“嘻嘻,你不洗漱啦?”
“我完全忘記了。嗯……你不洗漱啦?”
“我也完全忘記了!嘻嘻!”
“小秋??!昨天我和你說的事考慮得怎么樣啊?”
“不要同意她,她只是想要你賣掉房子的錢,然后再把你趕出去?!辨η锎竽X的一角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原來有危險時你都哪兒去了?”姒秋喃喃自語道?!拔蚁牒昧?,我不干,我一會兒就搬回去!”
“可是……”
“好了,吃飯吧!”姒秋用傲慢的語氣回答道。大姑在一旁氣的臉發(fā)紫。
寒風(fēng)呼嘯,姒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就又拉著晨冬徑直走向一座別墅。這幢占地百米的大別墅。三米高的水泥墻一直延伸到很遠(yuǎn)的地方,一走進(jìn)寬大、銹跡斑斑的鐵門,只見里面栽種著高大的常青樹,茂密的樹葉正對著別墅氣派的那一頭。別墅里的房間不知道有多少間,唯一能數(shù)過來的只有那寬闊而美麗的庭院了!
“我回來了!”姒秋喃喃道。
“你以前在這里生活過嗎?”
“很久以前的事了。進(jìn)去吧,我有鑰匙?!?/p>
“咳咳咳……這房子里的灰塵真多啊!”
“不好意思?。∫淮笄逶缒憔蛠韼臀掖驋咝l(wèi)生!”
“咳……什么?好啊!你說的早起就是這個意思啊!”
“嘻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一點一點地在變干凈。原來滿是灰塵和蜘蛛網(wǎng)的房間,現(xiàn)在就像是龍卷風(fēng)來了一樣都被卷走了。一并卷走的還有原來那些舊家具。
“這些確定都要丟掉嗎?”晨冬瞪著晶瑩明澈的眼睛看著姒秋,姒秋瞥見她正看著自己,臉突然紅了。
“對!買新的。”
只有半天時間,別墅里的新家具都運來了,并且都被放到了它們該呆的地方。
“呼!好累??!”
“是??!”
他們兩人癱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晨冬??!你會做飯嗎?”
“不會?。 ?/p>
“好吧!我們還是叫外賣吧!”
……
兩人吃完午飯,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知道晚上才出來。
“哈啊……”
“看來你睡得很好??!”
“是啊!”晨冬調(diào)皮的說?!澳闼貌缓脝??”
“啊!怎么可能好啊!那個家伙在我睡著的時候突然叫醒我,要教我功夫?!?/p>
“好啦!快去做飯吧!”
“嗯?”
“我不會嗎?!?/p>
……
“無思、無念、虛空。”
“在!”
“你們?nèi)臀肄k件事?!?/p>
“請師傅明示!”
“這幾日我要去佛光寺參加不可大師的圓祭,你們在寺里要好好照顧師弟們?!?/p>
“是,師傅?!?/p>
話畢,懷空就走了。
“哇!太好了!師傅要出遠(yuǎn)門了。可以盡情玩了!”
“蕭瀟你矜持點,我們還帶也是出家人……”
“師姐你這就錯了!出家人也需要快樂!”
“哎!真拿你們沒辦法?!?/p>
“反正到時候我就是這座寺廟的主人,我就是住持了!”
“是是是!夜空死了你才敢說話?!?/p>
“他活著我照樣敢說話。他死了更好,寺廟就是我的了!”
“師姐,我們下山去玩吧?”
“不行,現(xiàn)在天黑了,明天吧?!?/p>
“嗯!”
“哥哥,你一大早就把我拉到這山上來是干什么啊?”
“去山上的云龍寺?!?/p>
“去那干什么?你不會是要出家吧!不可以!你出家了我怎么辦?難道你就忍心看我被餓死或是被流氓強奸自刎嗎?”
“我哪舍得你?。 ?/p>
“呼,那就好!”
“我們一起出家吧!”
“討厭,正經(jīng)不過三秒?!?/p>
“師姐,你們快點??!照你們這速度天黑都到不了山下。”
“師妹你慢點,別摔著。”
“不會的,哎呀!啊……”
“師妹……”
“師姐……”
“啊……哎!我怎么沒倒?”
“這么想摔倒是嗎?”姒秋說完躲了過去,蕭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哎我說,你這人怎么……”
“師妹沒事吧?謝謝……”
“怎么是你?夜空!”
“沒想到你們還記得我??!難得我會被別人記住??!”
“他們是誰?”
“哦!他們啊!我不認(rèn)識啊!”
“那我們快上山吧!”
“師妹,看來我們玩不成了。跟上去?!?/p>
“呃……”
“他怎么回來了?”
“他不是已經(jīng)?”
“哎哎哎!都小點聲?!?/p>
“怕什么?他不過就是個廢物。”
“哥哥,看來他們都認(rèn)識你??!”
“何止是認(rèn)識,而且很熟??!”
“嗯?”
“哈哈哈!夜空,你回來啦?”
“是啊!師傅!只可惜我沒能如你所愿?!?/p>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不就是輸了比武嗎?沒什么大不了……”
“是?。]什么大不了的?!辨η飷汉莺莸乜粗鴳芽?。
“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姒秋徑直走向大殿。
“大殿豈是你這種人能進(jìn)的。”懷空用力向后推姒秋,姒秋被推到在地。
“你這種人都能進(jìn),我怎么不能了?”
“你……找死!”懷空沖向姒秋。
“看來要打架呢?!?/p>
姒秋也和他正面剛。但姒秋一開始好像只是和他玩玩而已,并沒用全力。懷空也感覺到了。這使他很生氣。從袖子里掏出來一把短劍,刺向姒秋。如果是以前的夜空,那他可以輕輕松松地刺死夜空,但別忘了,現(xiàn)在可是姒秋!姒秋也用上次的移花接木躲過攻擊,奪走短劍,反刺向懷空。
“額……呃呃……”
“師傅!一起上?!?/p>
“哼!不自量力!晨冬,你先躲起來?!?/p>
在大混戰(zhàn)中,姒秋就像是學(xué)會了令狐沖的獨孤九劍一樣,別人根本沒辦法進(jìn)他的身,不知姒秋刺傷了多少人,有的差點死了!
“雨塵!”
“咳!師姐……”
姒秋放下了手中的短劍,佇立在那里,凝視著被抱在雪瑩懷里的雨塵,就受了這么點傷,竟然能讓雪瑩哭。比武時夜空受這么重的傷雪瑩也只是給抬到了樹下,等著他被蟲子吃掉!
“夜空,雨晨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哼!恐怕沒機會了!”姒秋重新拾起短劍,沖向雪瑩??煲讨醒┈摃r,晨冬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幸好姒秋停的及時。
“哥哥,別殺人,求求你。我不想你成為殺我媽媽的那兩個人……”就在說話的當(dāng),雪瑩沖了出來,奪過姒秋手里的短劍,刺中了姒秋!
“呃……”
“哥哥……哥哥!”
蕭瀟見了,怎么會忍得住,她也想給師弟們報仇,又把雪瑩手上的劍向里推了進(jìn)去。鮮血滴在雪瑩和蕭瀟的手上,又順著她們毫不顫抖的手滴在了地上。
“不要啊!哥哥!”
“小姑娘,你剛剛救了我,我不會殺你,你走吧!”
“你不殺我,我就殺了你!”
“找死!”
雪瑩轉(zhuǎn)身又刺向晨冬,姒秋哪里忍得了,答應(yīng)要照顧好晨冬的。又以現(xiàn)在最快的速度跑到晨冬面前。雪瑩手里的劍又在姒秋背后刺了一刀!
“原來還沒死,雨塵,我為你報仇了!”
雪瑩拔出劍,又在姒秋背后刺了好幾刀!
“哥哥!你為什么?為什么……”
“來人??!把他們兩個扔出去?!?/p>
“啊……不要???不能扔,小秋他受不了!”
“哼!和我們師姐斗,你讓我們師傅受傷,還讓大師兄昏迷不醒,師姐這么對你已經(jīng)夠仁慈的了!”臨走前還不忘踢姒秋一腳。
“哥哥!嗚嗚……”
姒秋現(xiàn)在是昏迷不醒,嘴里還吐著鮮血!不知道能不能挺住?
“哥哥,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去醫(yī)院。”晨冬擦干眼淚扶起姒秋向山下走去。鮮血也雖著滴了一路。
“喂喂喂,小流氓,你別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東西都賣掉,讓你在下面也被人看不起……”
“喂!我還沒死呢!”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時候死?”
“這輩子是不可能的?!?/p>
“嘻嘻……”
“我都這樣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你個小沒良心的?!?/p>
“隨便你怎么說我,我跟定你了,你去死,我也絕不茍活?!?/p>
“喲!小妹妹,長得真漂亮啊!來過來,讓哥哥們仔細(xì)看看?!?/p>
“你們想干什么?”
“干什么?哼哼!”
就在晨冬扶著姒秋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碰到了三個小流氓。
“嘿嘿嘿……”這三個人猥瑣的笑著。
“啊啊……啊……”
“滾!”
“是是是……”
就在那三人快碰到晨冬時,一個穿黑色西服的*了出來,并把他們打跑了。
“你是?”
那人不做聲徑直走到姒秋面前。
“那個,謝謝你!這不知道……”
“想活命嗎?”
“???”
“沒問你!想活命嗎?”那個男人接著問。
“想!”姒秋艱難的說出來了一句。
“好!來人,帶他們走?!?/p>
晨冬一路上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那個……”
“我是個雇傭兵,也是雇傭兵的首腦,這個小兄弟看來是被短劍刺成了這樣的?!?/p>
“是……”
“因為它沒有刺穿身體,而且傷口細(xì)小,也不像是刀所為?!?/p>
“這樣……”
“我想讓這個小兄弟加入我們,你是他的監(jiān)護人吧?”
“算是……”
“很好!我可以救他,但他必須為我聽話。”
“好!”晨冬終于插上話了。
來到了一個陰森的工廠,里面長慢了雜草,破爛不堪的屋頂就不怕下雨嗎?
“這就定位我們見面的地方了!”
“??!啥?”
“來人,治療!”
現(xiàn)在晨冬最煩的不是刺傷姒秋的雪瑩,也不是被姒秋刺傷的他的師傅,而是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姒秋能夠平安無事。
一小時、兩小時……
“哎呀!怎么還沒出來啊?哎!他怎么樣?”
“脫離生命危險了!放心吧!你這小姑娘還挺有監(jiān)護人的樣子的嗎?!?/p>
“嘻嘻……”
“咳咳咳……這是,哪兒?”
“姒秋,你醒啦!”
“姒秋!這名字真難聽,以后就叫你風(fēng)塵吧!”
“切,你這名字更難聽??!”
“哼!”
“沒事了!沒事了!你醒啦就好!嗚嗚……”
“哎!別哭??!你知道我拿女生沒辦法的??!哎!你剛剛說的還算話嗎?”
“我說什么了?”
“下山的時候!”
“滾!”晨冬一下子臉紅了起來。
“你想太多了,我是和尚。錢財乃身外之物?!?/p>
“誰想多了!”
“你們感情還真好?。 ?/p>
“是??!”
“不好!”
“……好了,風(fēng)塵,你現(xiàn)在也是雇傭兵的一員了,快點把傷養(yǎng)好,然后測試你的實力?!?/p>
“我能信他嗎?”
“隨便你,在你接受治療的時候我教你的那套棍法學(xué)會了嗎?”
“嗯!大致會了!”
“切!廢物。給你個忠告,這個世界上你只能信你自己。”
“為什么?難道晨冬也……”
“你想讓她變成你的第二個師姐嗎?”
“我知道了!”
“你現(xiàn)在只能心狠手辣,不然你還是會被仁慈蒙蔽雙眼的?!?/p>
“是!”
姒秋走出工廠,借助月光看了看自己的傷口,不禁留下了悔恨的眼淚:
“我當(dāng)時為什么不殺了她!”
“因為你傻??!混蛋。”
“切!你怎么又出來了!”
“你管不著。”
恐懼之地的月亮給姒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凄冷的一聲呼喚使姒秋把目光投向了地平線,那是怎樣的一輪月亮啊,慘白,渾圓,帶著詭異的氣息在云霧中穿行,卻有著一種悲傷的美感.這是令人恐懼的月亮,使人聯(lián)想到蒼白的面容和曠野中的呼喊,那個夜晚已經(jīng)過去,而那清淡的月光仍舊會浸入夢境,使人心頭沁生涼意.
“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我也要報仇!”
“嚎完了嗎?嚎完了就過來?!?/p>
“干什么?”姒秋傲慢的說道。
“我只是想看看你受傷后的戰(zhàn)斗力如何。”
“那就快點?!?/p>
“你,和他打?!?/p>
一個瘦高的男子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小屁孩,來?。 ?/p>
姒秋也不廢話,沖上去就是一拳,沒用!
“切!皮還真厚?!?/p>
“你說什么?”姒秋成功把他激怒了!
“我說你皮還真厚?!辨η镉执舐曊f。
男子勒住姒秋的脖子,姒秋看準(zhǔn)時機,雙手插向男子的眼睛。
“啊……”
“哼!看來是個廢物。”
姒秋從旁邊一個人手里奪過一把匕首,刺向?qū)κ?。有不少人一起上但都沒用,并一起被殺了!
“還不賴嗎!看來這下熱鬧了!”
“砰……”熊熊烈火在摩天大廈上燃起,幾乎燒盡了里面所有的東西。人、桌子、電子產(chǎn)品……
“媽媽,你在哪???嗚嗚……”
“?。窟@可怎么辦???”
“哈哈哈!我們完了,我們死定了……”
“大家鼓起勇氣來,我們一定會活著出去的。”
……
諸如此類的話層出不窮。
“切!看來是我看走眼了,本以為會很熱鬧的?!币粋€站在大廈外面的瘦高男子,戴著一副墨鏡,似乎是因為這場大火太過于耀眼。
“哥哥!嗚嗚……對不起。”
“沒關(guān)系的,他答應(yīng)過要照顧你,他一定不會怪你的,以后就有我來照顧你吧!”烏黑的頭發(fā)顯得這人似乎還是個好人,但他說話的語氣就不像什么好人了,到更像是社會混子。他一邊說一邊把那哭泣的少女摟在懷里。
大火仍在繼續(xù),圍觀的人更是把大廈圍得水泄不通,消防車到了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大火把大廈一點一點地?zé)?,而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
“哎!你們聽說了嗎?這場火好像是因為一個小伙子引起的?!?/p>
“不對,這是被炸的,沒看見那有洞嗎!”
“不對不對!這場火是一個小伙子自殺引起的。”
……
一天前。
“風(fēng)塵!”
“別叫我風(fēng)塵,我叫姒秋!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再叫我風(fēng)塵我弄死你。難聽死了!”
“咳……姒秋,你來接第一個任務(wù)。”
姒秋走上前去,從那人手中取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梳著大背頭,帶著眼鏡,像一個知識分子,穿著一件白襯衫,更像是一個公司的白領(lǐng)。從他臉上的皺紋可以看出年齡大概在四五十歲左右。但目光炯炯有神,顏值也是中年人中的佼佼者,絲毫不受年齡影響。
“殺?”
“嗯!”
姒秋冷笑了一下,似乎已經(jīng)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了!
“呼……看來就是這兒了!恐怕也沒有什么建筑物比這還高的了?!?/p>
“哥哥!那個……”
“什么?算了,等完成任務(wù)了在說吧!”
“……”
“該怎么辦呢?有了!”
姒秋拉晨冬走到了大廈的前面,大概四百多米的大廈佇立在他們面前,晨冬不禁怵了一下,心想:“這么高,這要摔下來恐怕會是粉身碎骨。”
“進(jìn)去吧!”
“啊?不要吧??。 ?/p>
“走了!”
晨冬被迫進(jìn)入了大廈,不知被姒秋拉向什么地方。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你的意思是要讓供電室爆炸,然后趁亂把他殺死,最后讓這大廈陪葬?”
“嗯!到時候你就離這里遠(yuǎn)遠(yuǎn)的,我會放一個*在供電室里,等你跑遠(yuǎn)了我在使其爆炸?!?/p>
……
“師傅!你怎么樣了?”
“咳咳……咳咳……呃……我感覺我快不行了,咳咳……雖然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動不了了,但是……咳咳,無思主持,這座寺廟就……就交給你……”
“師傅!師傅……”
“嗚嗚……師傅仙游了……”
“呃……師傅……”
“師弟……嗚嗚……”
“夜空,我林雨塵一定要殺了你!為師傅報仇!”
“師兄,我們支持你!”寺內(nèi)眾僧異口同聲地說到。
……
“晨冬,怎么樣?”
“我……我還沒和哥哥說我……”
“別怕,你哥哥就比你大幾歲,可以理解你的!”
“嗯!待會我就和他說?!?/p>
“嗯!”
原來剛才晨冬想說的就是這個。
“好!現(xiàn)在就差他來上班了,所有的電線應(yīng)該也準(zhǔn)備好了!”
“誰?你想干什么?”
“喲!被發(fā)現(xiàn)了?。∑婀?,怎么是個小孩?”
“那又怎么樣?”
“誰知道呢?我勸你最好不要管閑事?!?/p>
“你想干什么?”
“哥哥。咦!劉華揚!你怎么在這?”
“晨冬,怎么回事?”
“哥哥……”
“原來是晨冬的哥哥!”
三人六目相對,一句話都沒有,他們難道不尷尬嗎?
“保安!把那個男的給我抓起來!”
“什么?”
“切!”
姒秋聽到后,知道抓的是他,就沒管還在傻傻地站在那里的晨冬,一個人跳窗戶跑了。這里可是八十多層樓??!呼~幸好姒秋不喜歡打沒準(zhǔn)備的仗,原來他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外面的直升機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這直升機的駕駛員正是那個救姒秋的人。
“你干什么?”
“晨冬,你冷靜下來,聽我說,最近我爸爸收到了一封恐嚇信,說三日后救派人來取他的命,我這也是在保護他?!?/p>
晨冬一怔,心想:難道哥哥街道的任務(wù)就是要去殺劉華揚的父親?
夜幕漸漸降臨,皎潔的月光如紗般的拂過大地,給大地增添了一份不可多得的神氣,也給花草送來了催眠曲,讓花草在月亮媽媽的撫摸下悄然入睡。奇怪,姒秋隨著直升機飛到哪兒去了?
“噗……咳咳……嘔……”呃……
“你怎么不給直升機加油呢?”
“我在外面飄一天了,你到晚上才出來,我有油也都加沒了!”
潺潺的水流緩緩地流過姒秋的臉頰,姒秋看向遠(yuǎn)處直升機被炸毀的地方:“我現(xiàn)在該怎么回去?”
“再等等,哦,來了!我先撤了?!?/p>
“抓住他!”
一個瘦小的女人戴著半臉面具,站在一群保鏢的中間。保鏢聽見她的命令,手拿繩子大步向前,才幾分鐘,姒秋就變成了被五花大綁的螃蟹,動也動不了了。
“帶走。”女人下令道。
沿路姒秋都是被蒙上頭的,出了這個小森林才重見光明。
“你們怎么找到我的?”
“這么大的煙瞎子都看得見。”
“……”
姒秋打破了尷尬的氣氛,但那女人剛一開口就已經(jīng)把話說死了。姒秋只好靠在座椅上站前休息了?,F(xiàn)在只能聽見車子行駛時的發(fā)動機的聲音和輪胎碾壓土地的聲音,剩下的只有鳥鳴山更幽。
姒秋被關(guān)在了一間黑屋子里,能聽見的只有電流的聲音。
“你們,先把晨冬和我保護出去,再派幾個人把我父親保護好!”
“哼!我想我知道我在哪兒了?!?/p>
姒秋用小刀把繩子割斷,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又拿了一個小鋼絲把門撬開了。但沒有立刻出去,而是坐在了地上,在等……
過了一會兒,姒秋重新站起身,知道晨冬應(yīng)該到了安全的地方了。他又想:看來要殺的不是白領(lǐng)??!
姒秋推門。
“喲,出來啦!”
“怎么,我還不能出來了?”
“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干什么不好,非要當(dāng)殺手。”
“太平洋警察,你又想干什么?”
“我是晨冬派來的,來殺你的……”
“什么?”……
姒秋很難相信他是晨冬派來的,但現(xiàn)在只好先自保。那個人哪是姒秋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姒秋打趴下了。
“哼!”
“別走!”
“還真頑強啊……”
此時,另一邊。
“哥哥……”
“別怕,他早就出來了?!?/p>
“真的?”
“真的。你不是還找人過去阻止他嗎?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大廈遠(yuǎn)處和人打架呢!按下去吧!這不僅保護了我父親,也能讓你哥哥也能完成任務(wù),讓人知道我父親已經(jīng)死了?!?/p>
“嗯!”
“老頭,你以為這就能跑得了了嗎?你就去死吧!”
“嗯嗯嗯……”
“什么?”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大廈的供電室炸毀了,整棟大廈都被熊熊烈火所包圍,外面的人進(jìn)不去,里面的人出不來。
“呃……”
“怎么樣?”
“姒秋在里面……”
“什么?”
“好!”(小聲說)
“但是……”
“你能不能不要吊我胃口!”
“你父親也在里面?!?/p>
“……”劉華揚一怔。頓時像旁邊的晨冬一樣眼淚流過了臉頰,滴在了地上。
“哥哥!”
“父親,父親……老頭!”
不管他們怎么喊,都沒辦法了。因為他們都被困在了大火之中,或者,已經(jīng)被炸死了。
“姒秋……呼~算了!省得還要去報仇了。反正他已經(jīng)死了?!比巳褐幸粋€中等身材的男性望著大火說道。
“切,廢物就是廢物,竟然為救這個廢物竟然還費了我?guī)酌麅?yōu)秀殺手。武功高但智商不夠……”
“老大,他……”
“你知道我為什么放他走嗎?”
“不……”
“就是我認(rèn)為他不那么容易死,但現(xiàn)在看來,是我瞎了,竟然把時間都浪費在了一個窩囊廢身上?!?/p>
人群中認(rèn)識姒秋的人和知道姒秋在里面的人都在唾罵姒秋,只有晨冬再為姒秋哭。
我認(rèn)為,姒秋也是怪可憐的,五歲成了孤兒,從小被人欺負(fù),沒人真正關(guān)心過他哪怕一下,就因為他沒有別人優(yōu)秀致使他遭到了無數(shù)人的白眼。和別人相處,開始還挺親密的,但等到姒秋不如他后,就開始不理他了?,F(xiàn)在的姒秋和別人說話時,不管怎么叫,別人都不會理他。人們都說人民教師是最偉大的職業(yè);是最辛勤的園??;是蠟燭……都是放屁!老師也是人,也喜歡成績好的,成績差的在心情不好時,就把幾個成績差的,看不順眼的拉過來狠抽、罵一頓,再不行,就使勁罰他們,更何況姒秋這種不招人待見的呢……都說家長是孩子的第一任啟蒙老師,姒秋是孤兒,玉龍寺主持就是他的家長,結(jié)果呢,也和那些身心腐敗的人一樣!還說世界上好人多,是?。≌娑?,多得可以說一個也沒有了!
現(xiàn)在的世界能有幾個好人?現(xiàn)在的世界能有幾個心地善良的好人?現(xiàn)在的世界能有幾個真正的好人?
現(xiàn)在的世界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現(xiàn)在的世界已經(jīng)被一種黑煙團團包圍,沒有一個人可以沖出黑煙,重見光明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