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說說想娶人家,結(jié)果草率的不行。
等等,謝琛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是動了心才會這么說的嗎?
可是系統(tǒng)說他是直的,問題是系統(tǒng)說這話的時候是在那個人死之后,難道系統(tǒng)這么不靠譜的嗎?
江久這次是真的有點腦仁疼了,現(xiàn)在好像不是,他把謝琛掰彎的問題,而是如何踢除謝琛心中前任,愛上自己的問題
咦,為什么一定要愛上自己???他心里有前任不就彎了?但是為什么好不爽???
明明想把他掰彎,可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好氣啊。
江久心中一番激烈的爭斗,全然不顧喝悶酒的謝琛,后者突然靠過來抓住他的手:“不介意的話,陪我說會話吧?!?/p>
久哥?。。?/p>
結(jié)果變成了謝琛和江久兩個人并肩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侵x琛,是真的醉了。
喝醉的人喜歡呢喃自語,喜歡亂發(fā)神經(jīng),還喜歡動手動腳。
江久已經(jīng)是不知道第幾次忍受謝琛放在他身上的狗爪了。他一次又一次拍開,謝狗兒一次又一次的放上來,還時不時的掐幾下。
末了,久哥想的動手打人,謝狗兒卻翻了個身呢喃道:“為什么,要喝那杯酒?!?/p>
什么鬼?久哥輕輕晃了晃謝蘭琛,對方顯然睡死,久哥如釋重負,松了口氣,拿被子把謝狗兒裹上。
雖然久哥知道謝琛不簡單,就憑他之前做夢時聽見他和別人得談話。
但是是醉酒之后的謝琛,真的好可愛!
紅著小臉,皺著眉,怎么看怎么舒服。
看來還是睡覺比較適合謝琛。
想到這,他不知為何突然笑了。
即便屋內(nèi)就他們兩個,即便還在夢中,可是江久還是說了一句:“晚安,大家好夢?!?/p>
然后和衣而眠。
昨夜雖然宿醉,但精氣神依舊不錯,久哥仍舊沒見著謝琛,依據(jù)他的倌倌小弟說,謝琛出去采買東西了。
久哥自覺無趣,出門買菜,意喻抓住謝琛的胃,成為他的現(xiàn)任,然后,踹了他。
這才是報復(fù)啊!
系統(tǒng)的狗招都他媽去死吧。
他這樣想想又穿著謝琛的衣服出去了。
菜市場十分熱鬧,新來了許多小物件,他在一家賣葫蘆的店門前停下,想買個葫蘆回去做菜,結(jié)果里頭走出來一個老爺爺瞎了眼似的,把一片葫蘆葉子插在久哥的頭上,然后轉(zhuǎn)身走人,了。
久哥豎起中指,連說了好幾個你,但他一把把葉子拿下來就懵了。
是系統(tǒng)的小信:久哥大大,世界bug,在你來之前的世界未按照常理出牌,導(dǎo)致后續(xù)情節(jié)混亂,我還在修復(fù)bug,只能幫你到這……你自己加油。
我去!久哥爆粗,他就知道系統(tǒng)有毛病,萬一他回不去了怎么辦?
他真的是要瘋了,可他忽然看到葉柄上一行小字:放心能回去,公司給保證的?! ∑葡到y(tǒng)還有公司?天方夜譚。
他捏碎了葉子,繼續(xù)前進。
不遠處的酒樓上,三樓雅座,葉思明正看著江久,而他的對面坐著一個華服男子。
不是太子又是誰?
江久渾然不知,有人看著他。他自顧自往前走,太子不滿葉思明看別人,出口道:“都三年沒有想起來,你現(xiàn)在還在擔(dān)心什么!”
葉思明回頭笑道:“太子這話說的,難道謝琛不會自己告訴他嗎?”
太子冷哼一聲,不屑的說:“他謝琛才不會這么做,他又非不知前塵忘的解藥,又非不知久哥蹤跡,可是他就是不想讓他記起?!?/p>
他把頭往后仰起,肆意大笑:“虧謝琛說自己不好男色,還不是被我府中門客迷了心竅,他當(dāng)初要是不同意去當(dāng)個青樓小倌倌,久哥就得死?!?/p>
他頗為贊賞的看著葉思明:“這事你也有功勞,可做到像你這樣坦然面對久哥和謝琛確實不易?!?/p>
葉思明微笑:“回殿下,那是我知道一個忍字?!?/p>
太子心中依舊是有疑慮的:“當(dāng)初你和謝琛關(guān)系尚可,為什么還要這么對他?”
葉思明冷漠一笑,一黑一藍的瞳孔帶著陰冷:“我可是想要,看著他下地獄的啊,太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