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姜右的話,金在中若有所思;事情背后的真相嗎?
金在中瞄了一眼姜右,可是、她所說的那些真相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一直以來讓媒體、網(wǎng)絡(luò)抨擊她的不就是她本人嗎?
那些對她的報道,那一件不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現(xiàn)在怨天尤人?感到委屈?
她姜右有這個資格嗎?
金在中想要刨開姜右這張臉皮,看看她背后是怎樣的一張臉。
自己的所作所為導致的那些黑料,現(xiàn)在卻裝出一副委屈兮兮的樣子。
她是想給自己洗白嗎?
可是不是有些晚了呢?
┈.
金在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安慰她?可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抨擊她?可他覺得網(wǎng)絡(luò)上那些對她的辱罵已經(jīng)足夠了,不需要他做這個壞人。
沉默的時間里,姜右手中的煙已經(jīng)被她給抽完了。
她拿起金在中放在陽臺上的煙盒,從里面取出一根,點燃后抽了兩口。
姜右忽然冷笑一聲,目視著前方,問:
姜右你覺得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姜右側(cè)眸看向金在中,她想聽聽金在中的回答。
金在中直視著姜右的目光,低頭撓了撓額頭;他是在認真思考的。
用心思索了一番,道:
金在中我不了解你,所以不知道你究竟是怎樣的人。
姜右輕哼一聲,搖頭道:
姜右不、你知道的。
口中吹出來的煙噴在金在中身上;姜右宛若一個失足的女人,眼中沒有一絲希望的看著金在中。
┈.
忽而、她說:
姜右姜右這個人是一個早就腐爛的女人。
姜右每一次對她的惡評,都是她自己作妖后的罪有應(yīng)得。
姜右漠視著金在中,冷然的說出大眾的看法:
姜右姜右就是一個傍大款、被包養(yǎng)、甘于下賤。
姜右甘愿出賣肉體換得資源的賤貨。
姜右的眼眶微微泛紅,卻還高傲的不肯低下頭去。
抬手撩起自己的頭發(fā),用手固定?。挥脹]有頭發(fā)遮掩的干凈的臉龐望向金在中。
姜右說起自己居然毫不留情,其中的侮辱性的字眼一點也不必網(wǎng)上的那些手軟。
就仿佛她說的這個‘姜右’只是和她同名同姓一樣。
┈.
說完這些話、姜右松了一口氣,拍了一下金在中,方道:
姜右我說的這些,是不是就是你心里憋著的話?
姜右這也是你們最真實的想法,對吧?
剛才那些話,姜右是在用自己的嘴說出別人心里認為的姜右。
其實、她都知道的;別人怎么看她、她都知道。
只是、她比別人多了一份堅強的心而已。
所以、她才可以再看到那些辱罵的字眼后,笑著和他們一樣批判自己。
因為、在所有人眼里,姜右是個奇葩;她是一個不會有感情的冷漠者。
哪怕是對她的謾罵和惡意,她都可以照單全收,然后要么反彈給別人、要么當做笑話置之不理。
可是、再堅強,她也不過是一個姑娘。
她的堅強只是對于自己,不在于別人,僅此而已。
┈.
金在中輕嘆,撇過頭不去看姜右。
今天的姜右,會和她說這些,無非就是壓抑了太久、想找個人宣泄一番。
而金在中于她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所以、她才敢這么肆無忌憚。
說什么呢?金在中不知道。
但總要說些什么才好??!
閉眼、揉著鼻梁,開口道:
金在中或許你也可以像今天這樣,打開心扉。
金在中告訴所有人,真實的你到底是怎么樣的。
金在中的話引來了姜右的冷笑;她笑的前仰后合;捂著自己的肚子,仿佛聽到了什么曠世奇聞的笑話一般。
用手撐著陽臺,姜右擦了擦因為笑而濕潤的眼角,說:
姜右你讓我和那些白癡做朋友?讓我和那些傻子攤開心扉?
敲打了下金在中的肩膀:
姜右你沒有病吧?
姜右一直在笑,金在中這番話應(yīng)該是她這一個月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
金在中撇了眼姜右,無奈說:
金在中你就是這樣自命不凡,所以才有今日的活該。
突然、姜右不在笑了,她靠在墻壁上;緩緩坐下。
抱著自己的雙腿、說:
姜右我這樣一個連經(jīng)紀人、經(jīng)紀公司都不愿意相信我的人……
姜右憑什么要去信任全世界?
她是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所以她就自暴自棄到可以放棄全世界。
她并不可憐、她也不孤單,她只是不愿意相信這個世界。
因為她是姜右??!
是必須要高抬著頭,散發(fā)著驕傲的人。
………….
姜右━━━━姜右(飾)
金在中━━━━金在中(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