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為心中邊伯賢對自己的這種態(tài)度,也或許是因為故意想要氣一氣邊伯賢的想法。
她從茶幾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煙,就當(dāng)著邊伯賢的面點燃了一根煙。
打火機(jī)‘啪嗒’的一聲,在這個大而安靜的客廳里像是一聲嘈雜的噪音一樣。
姜右流利的抽著夾在兩指之間的香煙,吐出一口煙霧后。
看向邊伯賢,她說:
姜右怎么?你來我家堵我卻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又順著吐出一口煙,姜右又繼續(xù)說著:
姜右之前電話里不是說有話見面說嗎?
姜右那既然現(xiàn)在都見了面了,怎么又不說話了?
姜右嘴角勾著笑,口中吐出的煙霧在客廳里繚繞飄蕩著。
終于、在姜右如轟炸般的話語之下,邊伯賢才緩緩側(cè)目看向姜右。
他依舊如同鬼魅一樣冷漠的眼神,依舊還是冷淡到一個眼神就能掃射人的程度。
他放下捂著自己嘴唇的手,開口了從姜右進(jìn)來到現(xiàn)在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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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漠的口吻,說著:
邊伯賢哪里去了?
邊伯賢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
邊伯賢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以質(zhì)問的方式,這樣的說話態(tài)度反而讓姜右更不喜歡。
他就像是一個持重的主宰者,把姜右當(dāng)做是他的奴仆一般。
他應(yīng)該要知道,以姜右對他的反感,是根本不能帶著好心態(tài)和他聊下去的。
可邊伯賢卻不把事情放在心上,他依舊在姜右耳邊喋喋不休:
邊伯賢姜右、我們之間的誤會可以靜下心來說。
邊伯賢而不是你用這種方式來把誤會加大、加深。
不知道邊伯賢此刻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但他的話卻是沒有讓姜右放在心里。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們說的再多也無異于飛蛾撲火般,讓形式變得越來越差。
邊伯賢抬眸往姜右身上看了一眼,她的雙頰有些潮紅、應(yīng)該是喝了酒的。
而她手里夾著香煙,翹著二郎腿一副放蕩的姿態(tài)坐在沙發(fā)上。
看著這樣的姜右,就猶如是看著古代落魄的千金小姐流落到風(fēng)塵的感覺。
她本可以拿出自己金貴的一面,可現(xiàn)在卻弄的像一個落魄女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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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右抽出點煙飄到了邊伯賢眼前,邊伯賢抬手扇了幾下,最后還是捂著自己的鼻子。
對于這種味道他從來都不排斥,只是、他看不慣姜右抽煙而已。
尤其加上、在他們之間還存著誤會,可她卻還這么煙塵的樣子時。
邊伯賢哼哧一聲,說:
邊伯賢把煙掐了。
姜右目光盯著自己手上的煙,笑得冷然:
姜右掐了做什么?
姜右這個煙也就剩下幾口了。
與其說邊伯賢的表情過于陰森,倒不如說姜右的笑聲帶來了陰森感。
今日的他們,似乎非要在彼此之間弄出一個對錯或者勝似一樣。
邊伯賢是執(zhí)著的,當(dāng)然姜右也一樣,所以兩個強(qiáng)硬的人怎么也要硬著頭皮掙出一個理由來。
所以、這一場所謂的‘聊天’,就必須有一個相對的結(jié)果。
………….
姜右━━━━姜右(飾)
邊伯賢━━━━邊伯賢(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