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點點頭,攥緊吳世勛的手腕就朝著醫(yī)務(wù)室走去。
沒一會兒易塵和吳世勛兩人就到了醫(yī)務(wù)室,易塵先把吳世勛按在床上安頓好,轉(zhuǎn)頭便對上一張柔美至極的臉,選擇性地忽視了人家清爽利落的短發(fā)和荷爾蒙氣味十足的打扮,腦抽地開口說道
易塵姐姐,我朋友他…
未等易塵說完一個暴力就敲上了她的頭,林校圳氣憤地瞪著易塵,手舞足蹈地辯解道
林校圳姐姐個屁,老子是純爺們!
林校圳是江南人,不知為何孤身一人趕赴韓國來做一名校醫(yī),有著一口和長相成正比的糯嘰嘰的聲音,如此兇巴巴地開口說話到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萌,易塵略嫌棄地撇了撇嘴,因擔心吳世勛再次開口道
易塵姐,咳,哥哥,我朋友他有點不舒服,你先幫他看看吧。
林校圳吹胡子瞪眼地瞥向床上的吳世勛,只消一眼他就果斷地轉(zhuǎn)身回到藥房里翻翻找找,再出來時,手中的托盤上已經(jīng)放著數(shù)個瓶瓶罐罐,當然,最扎眼的還是泛著冷光的針頭,“是需要打針嗎?”易塵心想。
似是讀懂了易塵眼中的疑惑,林校圳沒好氣地開口解釋道
林校圳他這是低血糖,嘴角的傷口也有些感染,我兌了葡萄糖和消炎藥,保險起見還是扎一針比較好。
易塵向世勛投去探究的眼色,見他沒有什么明顯的抗拒之意便對著林校圳點點頭。
易塵哥哥,還有他嘴角的傷口,你也幫他擦點藥吧。
聽到這話,林校圳略顯曖昧的目光便在易塵和吳世勛之間掃來掃去,最終停在了易塵身上,軟糯的語氣配上眼尾的調(diào)戲,語出驚人道
林校圳男朋友?
易塵一口老痰卡在嗓子眼,無奈地瞄了一眼滿臉八卦的林校圳,語氣中帶著十足的嫌棄
易塵怎么可能,你天天呆在醫(yī)務(wù)室所以腦子瓦特了?
林校圳失落般地搖了搖頭,面對易塵的挖苦波瀾不驚,十分利索地在吳世勛手背上扎了針,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打算給吳世勛上藥。
吳世勛我要她幫我擦。
吳世勛在林校圳手中的棉簽碰到自己的前一秒迅速扭頭,心一橫又嘴一快就說出了這么一句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吳世勛到底是在跟誰慪氣。
林校圳好笑地望了望吳世勛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發(fā)紅的臉,故意跟吳世勛抬杠道
林校圳別麻煩人家了,我來就好。
吳世勛惱怒的剜了林校圳一眼,破罐子破摔道
吳世勛我不管,我就要她幫我擦。
易塵認命地接過林校圳遞過來的棉簽和藥水,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上,嘴里還嘟嘟囔囔著“傲嬌鬼”的字眼。
吳世勛的氣勢在易塵坐下的一瞬間迅速消失,沒有扎針的左手下意識捏緊床單,雙眼漫無目的地亂瞟,心跳的頻率也隨著易塵的靠近逐漸加快。
臾沒圳圳是我喜歡的男孩子啊,只是友情客串,不允許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