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歸酒吧坐落在A市的中心,是在市區(qū)。那里的酒醇香可口,讓人留戀不舍。
很快,到了。
沈浩叫尚學坐著別動,自己下車給她打開車門。
沈浩本想摟著尚學的腰的,誰知尚學一個轉(zhuǎn)身說包沒拿,他的手僵在半空,他尷尬的收回。門口服務(wù)員強忍著不笑出聲。
“你的衣裳破舊,耳根聲卻溫柔,陪我滿無目的四處漂流……”
尚學走在前面,沈浩跟在后面,無數(shù)次的想摟腰牽手都被瑣事避開了。
吧臺上有人唱著歌,尚學挑了個聽歌的好位置。
隨后,沈浩坐了下來。尚學一直聽著歌,不想理會沈浩。
她知道沈浩一直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呢。
“先生,小姐,請問需要點什么?”
“給我這里最好的酒,要最好喝的,而且——”沈浩繞有興趣的望望尚學,抿了抿手中的飲料,又對服務(wù)員補充句,“要酒精濃度最高的?!?/p>
服務(wù)員去了,沈浩放下手中的杯,雙手握著尚學的手:“喜歡聽歌啊,我叫他們給你唱好不好,就給你一個人唱。”
尚學感覺手一陣灼熱。
她最反感別人和她有肌膚之親,特別是眼前這個人,令她作嘔。
尚學沒收回,偏過頭看著他,笑著說,口氣像撒嬌,“我不想聽他們唱,你唱啊。我最喜歡聽你唱歌了?!?/p>
以前,尚學是很喜歡聽沈浩唱歌,喜歡到極致。
“好啊,雪雪,我給你唱《好想你》!”
說著沈浩走上臺,給吧臺的人一疊錢,臺上的人都給他伴奏。
“我要給我最愛的人,我的女朋友尚學唱一首《好想你》?!鄙袑W始終微笑著拍著手。
一曲終了,沈浩一奔下臺就湊到尚學臉龐,小雞啄米般親了一口,。
“雪雪,好聽嗎?”
尚學手捂著被親的地方,笑容差點凝滯,但含笑道:“好聽啊?!?/p>
一想到沈浩碰過多少女人的嘴,她就渾身難受惡心的想吐。
“不如我們喝酒吧?!鄙袑W舉著酒杯成功轉(zhuǎn)移話題。
沈浩一心想著如何把尚學灌醉然后抱得美人歸,見尚學這樣做,坐回位子上樂見其成。
于是,沈浩和尚學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沈浩是喝的爛醉如泥,而尚學卻不見任何起色。
沈浩趴在桌子上,手拽著尚學小裙子。他臉色燒紅,說著酒話:“尚學,今天…我要…睡…你…”
尚學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厭惡的把他手扒開,從他手機聯(lián)系人里打個電話給他家人。
“喂…浩兒你在哪兒???那里怎么那么吵?。俊鄙蚝茓寢寭鷳n的接起電話。
“在不歸酒吧啦,你這個小笨蛋。今天我要…嘿嘿…寶貝兒,我們一起睡吧…”
“逆子!”沈浩爸爸奪過電話大吼氣沖沖的掛斷電話。
她冷笑,先去了躺廁所,接著離開。
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
她跑到江邊嘔吐,在廁所的時候,她去洗臉,恨不得把那塊沈浩親過的地方割下來,她洗了好久,臉被搓的通紅。
大半夜的,不安全。
何況還是她。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風險,她加快步伐,一路跑到公交車??空?。
月色很美,薄的像層輕紗,柔柔的同嬰孩般小手,撓的人心癢。
清明寂靜,溫和寧暖。
柔柔的暈開光,又暗淡,連觸碰的指尖都是微涼的。
乘客見她慌慌張張,長著一張清秀可人的臉。況且她又穿成那副模樣,冷不丁的對她指指點點。
她習慣了這樣。
習慣了,就好了。
回到家,外婆已睡下。
她細細的觀察著這幢房子,是她用一年時間去打工在酒吧做陪酒員服務(wù)員首付的。
為此她貸款不少,這幢房子依然很矮小,她要讓外婆過上好日子,她堅信用自己的雙手可以掙到很多錢。
現(xiàn)在除了外婆之外,對她最重要的就是錢。
錢和外婆對她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