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橫抱起尚學(xué),到里面的臥室。尚學(xué)怕了,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掙扎,她不會明白,這樣緊貼身的接觸,只會玩火自焚。
他把尚學(xué)丟到床上,連窗簾都沒拉,直接撲倒在床,卸下鞋。惡狠狠的扯開她胸前的衣服,跪坐在她腿上,把尚學(xué)整個人圈住,“你倒是求我?。垦┭?,你求我啊。求我和你分手,求我失去你啊?!?/p>
尚學(xué)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無助又彷徨地雙手捂著胸前?!拔摇仪笄竽恪覀兎质郑雠笥押貌缓??”大滴大滴的淚爬滿整張臉,沈浩絲毫沒有憐香惜玉。點著煙,呼了幾口,在尚學(xué)耳邊吹吹,誘惑到耳朵懷孕。
他說,雪雪,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要了你……
他說,雪雪,我在想你的身體和別的女人一不一樣……
他說,雪雪,我每天晚上都在想象——你在床上哭著喊著叫我別停的模樣……
他說,今天終于要實現(xiàn)了……
……
沈浩吻得瘋狂,從額頭,眉眼,鼻子,嘴唇,鎖骨……
在他吻唇的時候,尚學(xué)急得狠狠咬了他一口,在沈浩嘴邊留下血珠。
誰知,沈浩并沒有不高興,反而更歡愉。
……
尚學(xué)無力,像個死尸。眼睛沒有光澤,淚水終究還是模糊了雙眼,臥室里溫度越來越高,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她不能動,再動一下就會死掉。手腳冰冷,腳趾頭蜷縮到變形。
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就證明,他不會就這么罷休的……
衣服褲子大片粗暴撕破,沈浩脖子青筋暴起,在尚學(xué)耳邊曖昧的喃喃:“雪雪,我喜歡你,別離開我?!?/p>
……
“不——”尚學(xué)拼命的阻擋著,但是手腳被綁住,什么也做不了。兩顆眼睛仿佛要沖出來,歇斯底里的求著,“不要……不要……”
然而……
天亮。
尚學(xué)一整夜都沒有合眼,就張著眼像死尸。眼里什么都沒有了,默默地看向看了一整夜十八禁的人家。
眼里都是嘲笑和可憐。
臥室現(xiàn)在只剩下倆人歡好之后的氣息,尚學(xué)惡心的想吐。
很晚的時候,沈浩把手腳上的繩子解下,手腳都被勒緊生紅。兩條腿顫抖著,走一步都困難。她裹著被子一瘸一拐的走到衛(wèi)生間狂吐,望著鏡子前,凌亂不堪的自己,身上都是紅痕,他每摸過的每一處,都覺得自己骯臟。
像是安排好了的,定時送來衣服。沈浩還睡著,尚學(xué)換完衣服,一刻鐘都不想再待。
外面,下著大雨。
她覺得自己臟,連圣潔的雨水都沖刷不了污穢,只會臟了雨水,臟了大地。
但她很想來一次酐暢淋漓的一場大雨,把自己淋濕淋透,從此一病不起,睡在床上蜷在角落里,不理會任何人,安靜小心的睡場覺。
還沒走幾步,尚學(xué)就跌倒在雨里,安靜的睡過去。
耳畔雜音四起。
“雪雪,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才會那樣做的,你別生我氣…”
“以后,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p>
尚學(xué)醒來,躺在病床上,沈浩在旁邊守著。
“雪雪,你終于醒了,有沒有好一點,你發(fā)燒了,現(xiàn)在坐著別動,我去叫醫(yī)生來。”她始終沒看沈浩一眼。
尚學(xué)臉上沒有血色,皺眉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紅痕,惡心感再度襲來,她拔掉針頭,不管有沒有血流出,捂著嘴扶著墻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沈浩請著醫(yī)生從前方走過,見到尚學(xué)出來連忙去攙扶??粗直成铣鲅?,又埋怨道:“你怎么一個人出來了?先止血……”尚學(xué)推開沈浩無力的扶著欄桿。
她想離開這里,離開不認識的地方。躲在角落里,關(guān)上門窗,坐在地上,她才有安全感。
“別鬧了……乖,我們回去止血。”沈浩微笑拉著她的手,她的手很涼,沈浩也是害怕。
尚學(xué)甩開他的手,用盡所有的力氣,給了沈浩一巴掌,頓時間,醫(yī)院來了好多人,其中有很多黑衣人士。
這巴掌于沈浩而言就像一陣風,但是其他人是看在眼里的,很清脆。
字字珠璣。
“我想我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我昨天就說過了,不會因為發(fā)生什么齷蹉的事,而改變什么。請你放過我,不然我可能會走法律程序。”尚學(xué)剩下最后一口力氣,對上沈浩的眼,冷笑鄭重其事。
“沈少……”黑衣人士皆不滿圍著尚學(xué),不讓她走。
沈浩勾唇淺笑惡狠狠的反擊,“尚小姐,我想你可能誤會什么了,第一,是我甩了你。第二,分手快樂吧。”又示意手下離開,“我想,我們永遠都不要見了,前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