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晨,也是令學(xué)生愛得深沉的周六。蘇酒向來愛賴床,尤其昨天晚上被小混混堵在路上之后做了一晚的噩夢,現(xiàn)在更是不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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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姐的信息發(fā)過來了。
蘇寫意小孩,起床干活了,花大叔忙不過來了,速度點哦!
蘇酒把臉埋在枕頭下面,萬惡的資本主義呀,竟然這么剝削她這種善良可愛的小仙女。
不過也只能這樣發(fā)發(fā)牢騷,然后就起床去花店幫忙。
滲人的風(fēng)吹來,少女冷不防打了個寒顫。剛剛下過一場雨,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果然吶。
懷中花束的包裝紙唰唰響。蘇酒腹誹訂花的人,騷氣沖天的粉色玫瑰,祝他表白失敗。
買主留下的地址偏離市中心,地鐵站出來她就不知道該往哪走了。
因此,她攔下計程車,卻沒想到帶的錢不夠,只好和司機大叔商量,等會兒直接載她回家,再付清車費。
司機大叔看看她,猶豫片刻,也答應(yīng)了。
不過,地鐵都坐了五六個站的路程,來回車費她不敢想,太心疼。
如果這時,能有個小天使降臨她面前,遞上幾張鈔票。不用太多,夠付車費就行。
蘇酒捏著地址,?腳步停在一家門面很大,黑與藍構(gòu)成主要裝修風(fēng)格的酒吧前。
她單手抱著花束,另一只手握著手機。
接通,她說
蘇酒您好,我是花店的,請問您方便出來簽收一下嗎?
那邊的人停頓片刻,才說
樸燦烈你能幫我送進來嗎?
掛斷電話后,蘇酒覺得這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濃濃的低炮音該死的好聽,像一杯紅酒,令人回味。
蘇酒進來時,被影響到地板都在抖的音樂聲,震得差點耳鳴。
這酒吧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外面一點也聽不見動靜。
DJ控場的舞池很熱鬧,周圍卻沒什么人。
蘇酒推開了買主發(fā)的包間門號,才發(fā)現(xiàn)原來里面還有她認識的人。
她走上去,表情茫然,下意識的抱緊了懷中的花。
樸燦烈喲,怎么是你呀!
樸燦烈開口,蘇酒瞬間成為焦點。
蘇酒我家開的花店
蘇酒回答道,視線卻在吳世勛的身上和林亦挽著的胳膊上,她不敢看少年的表情,如果他的眼睛里都是寵溺和愛意的話,她會難過的瘋掉。
樸燦烈花是我定的
樸燦烈滿意的看著蘇酒的表情,可能太閑了就愛捉弄一下她。
他早就知道了蘇酒的一切信息,就是來逗逗他家老幺。
蘇酒點點頭,正準(zhǔn)備遞去花束。
樸燦烈正要伸手接下。
吳世勛突然站起來。
林亦突然失去了重心,半倒在沙發(fā)上,驚愕的看著他。
吳世勛捧過蘇酒手中的花束,塞到樸燦烈手中,順帶祝賀,“生日快樂?!?/p>
蘇酒怔愣了半秒,立刻放下自己的手。
吳世勛不可能看著她給別的男人送花,無論哪種理由,無論什么形式。
都不可能。
樸燦烈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沒有看吳世勛,只是對蘇酒道聲
樸燦烈阿酒既然來的這么巧,留下一起玩啊。
蘇酒急忙擺手
蘇酒不了,謝謝,我必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