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宋知恩,你為了睡樸燦烈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身后男人的聲音帶著譏笑和醋意,讓宋知恩極為不舒服,她回頭看著那男人。
宋知恩邊伯賢,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邊伯賢“呵!”
邊伯賢攀著陽臺旁的水管一跳就附上了宋知恩的陽臺護(hù)欄,長腿一跨將她擁入懷中。
邊伯賢昨天凌晨兩點(diǎn),你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跟我說話的。
宋知恩那時候我需要你不是嗎?
宋知恩無情的推開他。
宋知恩只要崔宥妮不要再追著我跑,我就不需要你擦屁股,說到底還是因?yàn)槟悴湃巧系穆闊?,所以你?fù)責(zé)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p>
邊伯賢還真是能說會道。
邊伯賢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
邊伯賢樸燦烈下午才會到,做為補(bǔ)償,這個上午你都屬于我。
他霸道的抓住女人的手抵在房門上,帶著醋意的吻鋪天蓋地襲來,粗暴的啃咬著她的嘴唇,卻不曾真正的傷她。
“叩、叩、叩!”
門外的敲門聲帶來的震動甚至傳到了宋知恩的整個后背,掙扎著的宋知恩聽到敲門聲后,一動也不敢動了。
邊伯賢翹著唇角,露出惡魔的微笑,更加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起來,雙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離。
***敲了半天也沒見有人開門,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他拍著自己的后腦勺碎碎念。
吳亦凡怎么不開門呢?難道是睡著了嗎?也是,坐了這么久的飛機(jī)應(yīng)該很累了。
他蜷縮的食嬌羞的扣了扣門,像是透過這扇門看到了宋知恩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一樣,他癡癡的貼著門笑。
大表哥***,你抱著門發(fā)什么花癡呢?
助理大表哥嫌棄的站在自己房門看著他。
大表哥要去彩排啦!
***不自在的咳了咳,東看看西看看的掩飾自己的尷尬。
外面沒有了聲音,宋知恩才再次掙扎,邊伯賢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那火熱的肌膚接觸讓她心驚肉跳。
宋知恩邊伯賢,放開我。
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沒有起伏。
她仍是這幅吃定了自己不會把她怎么樣的模樣,邊伯賢將她狠狠甩在床上欺身而上。
邊伯賢宋知恩,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敢辦了你?
宋知恩你不敢!
邊伯賢呵~我有什么不敢的?
邊伯賢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細(xì)細(xì)呢喃道……
邊伯賢連愛上你這么危險的事我都敢,還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宋知恩你不敢傷害我。
宋知恩柔柔笑著……
宋知恩你害怕失去我,害怕連陪在我身邊的機(jī)會,我都不再給你。
邊伯賢所以呢?
他一拳打在軟綿綿的大床上。
邊伯賢所以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你獻(xiàn)身給樸燦烈而無動于衷嗎?你別忘了,我也是個男人,深愛你的男人。
一夜未睡的陪著崔宥妮,他眼睛里多了許多紅血絲,等自由以后又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廣京市。
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宋知恩為了勾引樸燦烈,在努力的做準(zhǔn)備工作。
邊伯賢知恩,我好累,身體累,心更累。
冰涼的小手摸上他的臉頰,宋知恩坐起身,主動的捧著邊伯賢的臉頰吻了起來。
那么小心翼翼,邊伯賢幾乎要以為,自己就是宋知恩這輩子最珍視的男人。
直到她說出那句話。
宋知恩邊伯賢,我跟你說過,我最珍貴的,一定要留給樸燦烈。
她抹了一下嘴角蹭到的口紅,輕輕一碰就推倒了低頭愕然的邊伯賢。
宋知恩等我睡了樸燦烈,我的身體就交給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邊伯賢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邊伯賢渾身都在顫抖,連眼眶都紅了。
邊伯賢你以為……我為了得到你的身體,才會這么犯賤的在你身邊這么多年嗎?
宋知恩阿賢……
宋知恩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很傷人,可是不那么做,她又怕邊伯賢真的要了自己,這會兒看到邊伯賢紅了眼眶才覺得是自己太過份了,她扯著邊伯賢的袖子想要抱抱他。
邊伯賢別碰我。
邊伯賢“啪”地一下?lián)]開她的手,宋知恩順勢倒在地上,豆大的淚珠直直的順著下巴滾落。
邊伯賢你……
邊伯賢懊惱的咬了咬唇,最終蹲在地上雙手扶著她的肩。
邊伯賢怎么了?摔疼了嗎?
他依然無法對這個女人的痛苦視而不見,她的淚水于他而言,就是最大的武器。
宋知恩拼命搖頭,眼淚卻和關(guān)不上的水龍頭一樣,潺潺的往外冒著大鉆石。
她哭起來的樣子一點(diǎn)也不難看,反而楚楚可憐讓人怎么都不忍心責(zé)怪她,就算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還是想要無條件的原諒她。
邊伯賢好了好了好了。
偏偏邊伯賢就是一個對她擁有無限容忍的男人,她抱著宋知恩坐在床上,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長發(fā)。
邊伯賢不哭了?。Σ黄?,是我錯了,我不該兇你的。
宋知恩嗯~
抽泣聲帶著濃濃的鼻音,她用紙巾擦著眼淚。
宋知恩我喜歡樸燦烈,因?yàn)樗俏业膲?,阿賢……對不起,我明明是那么壞的女人,還總是自私的想要把你留在身邊,如果……如果你已經(jīng)厭倦了,你可以離開,祝你和崔小姐幸福。
邊伯賢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呢?
邊伯賢手指在她布滿淚痕的小臉上擦了擦。
邊伯賢我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你,我說過的。
他按著哭泣的宋知恩伏在自己肩頭,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埋在他頸窩的女人眼神瞬間變得冷傲,用手指輕輕彈去臉上的淚珠,哪里還有半分悲痛欲絕的樣子?
她適當(dāng)?shù)某槠藘陕?,以此換取邊伯賢對自己的憐愛之心,身邊的這些男人,她永遠(yuǎn)知道該怎么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