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著急趕到到了水麗小區(qū)的時候,正好看見兩個保安在門口畏縮的張望著,老賈則是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
匯合后,兩個保安又說了一遍一個小時前的看到的東西。
將近九點的時候,王建開著車回到了水麗小區(qū),但是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了一個女子
但是就在王建開過去的一瞬間,有個保安伸頭多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原本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女子沒有了腦袋。
轉(zhuǎn)頭幾個保安又看了一眼錄像,發(fā)現(xiàn)副駕駛上根本就沒人,這才慌了,又想起了老賈的交待,趕忙打了電話。
柳絮老賈在門口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又叫上了一個膽大的保安跟著,就向著里面走去。
王建家的位置挺好找的,那輛車也停在他家樓下,三樓還亮著燈光,看起來沒什么異常。
“血…;…;血…;…;”
保安結(jié)巴的指著車前的那灘血,臉色煞白一片。
柳絮老賈相互對視了一眼,那個王建果然回來了,就是不知道樓上都有誰。
保安顫抖著走到門前,叫了比較熟悉的五樓戶主開了門,他們幾個個小心的從樓梯走了上去。
樓梯里面已經(jīng)看不見幾天前樓下的痕跡,沒有一絲異常,走到三樓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門裂開了一條小縫,竟然沒關(guān)。
沒等他們?nèi)ラ_,在刺耳的吱嘎聲中,門緩緩的開了。
“血!血啊!”
躲在他們身后的保安又在這個時候嚎叫了起來,嚇的柳絮一激靈,但是投進屋里的目光卻怎么也挪不開了。
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跪在客廳里,鮮血正從他的身下向外擴散著,散發(fā)出一股濃那張臉已經(jīng)看不清了,完全被鮮血糊住,最重要的他僅存的那條胳膊如同肉條一樣耷拉下來了,里面的骨頭被剔出去了。
其他的地方也沒有一處好地方,胸前也是鮮紅的肌肉纖維,他的皮也被扒下來了。
“隊長,死人了,死人了!”
那個保安對著對講機哭嚎著說著,一邊說一邊向后踉蹌的退著。
“走!”
柳絮趕緊拉了拉賈嵐,這里除了這具死尸,根本就感覺不到別人的氣息,這次他們被耍了。
沒用上十五分鐘,警察就來了,柳絮老賈和那幾個保安去錄了一下口供,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十二點了。
因為有那幾個保安作證,他們啥事沒有,也從警察的閑談里知道了王建的大體情況。
左臂里面的骨頭全部被抽了出去,左腿骨也被抽了出去,而且前胸后背的皮也都被揭下來了,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好地方。
柳絮一下子就想到了人骨法器,這個王建真是被利用到了極點了,也算是糟了報應(yīng),連個全尸都沒有。
不過柳絮不明白,為啥那個人要對他不利,他身上根本沒有啥東西值得他動手了,除非真的如同柳絮猜測的那樣,想要將柳絮制成人骨法器。
沒讓我有太多的時間去想一些其他的,我們?nèi)齻€面臨了另一個問題,這個點根本就沒有車。
沒辦法,柳絮老賈打算在附近找一家賓館對付一宿。
向前走了將近一條街,這才找打了一家環(huán)境還算可以,叫天行的賓館,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這一宿平安無事,就好似王建的死就是一個了結(jié),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又去了一趟公安局重新做了一次筆錄,其他的倒是正常。
而且王建的案子也被壓了下來,根本就沒有報道,那幾個保安這幾天也相續(xù)辭職,這幾天他們天天做噩夢,沒人敢繼續(xù)干下去了。
柳絮心里卻滿是疑惑,總覺得事情不會就這么平平安安的度過,但是一時又抓不到頭緒。
很快,就到了十五。
這天的凌晨兩點,柳絮和小陳還在如同往常一樣的程序,滴人血,拜蠟燭,三點半的第一鍋人血饅頭出鍋后,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
唯一有點奇怪的是,小陳總是會皺著眉頭看著柳絮問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也不說。
不過看他的表情倒不是他有意不說,就好像是能夠看出點什么 卻又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