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芝很是氣憤,出聲吼道:“你想干嘛?想兩個打一個?不要臉 不要臉。”
“在下只想問姑娘一件事情。”楚留香說到。
“我不認(rèn)識你,你憑什么問我?”金靈芝傲慢的說。
“那好吧,既然姑娘不想讓在下問,那在下就不過問了。只不過……”楚留香故作神秘的說到,為的就是激起金靈芝的好奇心。
“只不過怎樣?”金靈芝果然入了套,充滿疑惑的問到。
楚留香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才看著金靈芝說道:“只不過,我想問的東西也許姑娘也很想知道呢!”
“你想問什么?”金靈芝不解的問到。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之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其實在下只不過想問姑娘方才使出的清風(fēng)十三式不知道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楚留香語畢,現(xiàn)場氣氛竟緊張了起來,金靈芝的神色也開始慌張了起來,就好像是被人撞破了秘密似的,眼睛極不自然,不知該看向何處。
過了一會兒,環(huán)視眾人,金靈芝強裝鎮(zhèn)定的裝傻并轉(zhuǎn)移話題道:“什么清風(fēng)十三式?我哪兒用過什么清風(fēng)十三式?你看錯了,你的眼睛一定有毛病。我問你,你是干什么的?八成是那個小偷的同黨,說不定就是窩主。識相的,把我的珍珠還來?!?/p>
楚留香鎮(zhèn)定的回應(yīng)道:“窩主的確是有,但是卻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金靈芝見轉(zhuǎn)移話題成功,便急忙問到。
金靈芝話一出口,張三便緊張了起來,不知所措著。
“是……是他!他不但是窩主,而且還是主謀,那顆珍珠就在他的身上。”楚留香邊說邊故作神秘的環(huán)顧四周,手指引著金靈芝的視線,最后落在了之前在澡堂竊竊私語的光頭身上。
楚留香說完,張三長吁了一口氣,之后鎮(zhèn)定的走到了胡鐵花的一旁,靜靜的看著那面露兇狠的光頭。
那面露兇狠的光頭極其驚訝,但卻鎮(zhèn)定的反駁道:“哈哈……這位朋友你可真會開玩笑??!”
“這種事情是萬萬不能開玩笑的?!背粝阋叉?zhèn)定的與他對質(zhì)到。
“這位姑娘的珍珠是圓是方,在下都未曾見過,閣下不是開玩笑是什么?”那人見楚留香如此鎮(zhèn)定,便慌張了起來,說到。
“各位在場的朋友們,請問有誰見過方的珍珠呢?而且這位朋友說他連珍珠是圓的都不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難道是在欺騙小孩子嗎?”楚留香仍舊不慌不忙的問著旁人。
那人見他此時處于下風(fēng),便大怒道:“閣下如此血口噴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在事實據(jù)在我也不必再多做辯駁?!闭f完便走向澡堂內(nèi)。
楚留香見狀,適時的放開了金靈芝的軟劍。金靈芝也明顯的察覺到了他的腳移開了,便攜劍飛到了那光頭的身旁,將劍置于他的脖子上,防止他離開。
楚留香見次情景,笑著說道:“倘若那珍珠真的在我身上,你說是我偷的,那到也無妨?!?/p>
“哈哈哈……笑話。”那人大笑到。
“倘若從你身上搜出了那顆珍珠的話,我想那到時候就不是一個笑話了?!背粝惆蛋档膽Z恿著旁人說到。
果不其然金靈芝的丫鬟贊同道:“對,只有搜一搜才知道誰說的話是真,誰說的話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