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王爺,王妃這是驚嚇過度造成的暈厥,休息一陣子就好了?!蓖鯛敻畬S械纳襻t(yī)吳程無奈地向又再次人格分裂的洛瀛凡稟告著。
“王爺這是第幾次犯病了,唉。”洛瀛凡的心腹暗衛(wèi)婳祎也嘆著氣。
“是啊,自從那件事后,王爺就變成了多重人格……”白興還未說完,就被一旁的白遠(yuǎn)打斷,“你還想被罰嗎?王爺府內(nèi)閣的酷刑還不夠你受嗎?我們都是王爺?shù)男母?,雖然這里是王爺府最隱秘的機(jī)構(gòu),但也要小心別有用心之人聽到不該聽的?!卑走h(yuǎn)說這話時(shí),眼睛分明是瞥著白澈的。
白興慌忙閉了嘴,王爺從不輕易接見外人,很少人見過王爺,他平時(shí)都把事交給我們這些暗衛(wèi)來做,也只有我們知道王爺?shù)牟?,多年來從未找到治療之法,這在我們這群暗衛(wèi)之間也成了禁忌。
而白澈只是看著現(xiàn)在變成小孩子一般的王爺,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