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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延成大學.
已經(jīng)破譯密碼的蘇暻辰正在喻知賢仔細查看學校監(jiān)控。
意外發(fā)現(xiàn)了夏薏安的足跡。
“夏薏安?”喻知賢不是很確定的觀察那個走向教學樓的女人身影。
“只看到她的側(cè)臉,具體還是要等小衣那邊的消息來證實?!碧K暻辰也不能完全確定,想了想還是覺得等待比較靠譜。
“哎,這些事情真的就像一個謎一樣,你說都暻秀要是為愛殺人,為什么還會被邊伯賢給看到?一旦他再次被抓,夏薏安不就又沒了依靠和寄托了嗎?”喻知賢仰頭靠著座位靠頭墊,說出疑問道。
蘇暻辰摸著下巴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我的假設(shè)是真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蘇暻辰擺頭否認自己設(shè)想的可能,她覺得太離譜了。
“什么假設(shè)?”喻知賢偏頭問道。
“如果那個連環(huán)暗殺的罪犯“D.O.”不是都暻秀,而是一直失蹤身份的——夏薏安呢?”
蘇暻辰這個設(shè)想一說出來,喻知賢的瞳孔猛地一震,十分訝異。
“這可能嗎?她怎么可能做的這些呢?她應(yīng)該。。?!庇髦t想要反駁這個設(shè)想,可是怎么想理由好像也不能完全證明夏薏安沒有殺人的可能性。
“你認為她應(yīng)該是委屈軟弱的受害者,自然是不會去考慮她,還說可能,她的可能性比任何都要大,因為她的傷害是最大的?!碧K暻辰這一系列的設(shè)想分析很到位。
不是所有人都甘愿被傷害后,然后再默默無聞的自己痛苦。
何況是這個曾經(jīng)令人驕傲,令人艷羨的完美少女呢,她的自尊與驕傲都不會輕易的選擇原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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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地下賭場.
金珉錫翻著手上的賬本,時不時的望向小床上躺著的人兒。
見床上的人有醒過來的趨勢,金珉錫大手一蓋,關(guān)上了賬本,走到床邊開口。
“小北,醒了?”臉頰的蘋果肌都笑的鼓起,足見金珉錫笑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林北城艱難的撐起沉重的身子,看清了金珉錫的臉。
“珉錫哥?怎么是你?。。。不對,是我怎么在你這里。。我明明是出去玩了,腦袋有些昏。。記不清楚怎么了。。?!绷直背怯昧λα怂Τ蓾{糊的腦子,費勁的借金珉錫的力量站起來。
“記不清楚就別想了,珉錫哥帶你去吃好吃的,去不去?”金珉錫輕握住林北城的手,歪頭注視林北城。
“嗯,好吧,不過我要給我哥發(fā)個短信?!绷直背桥伦约腋绺绫┳叽蛉?,索性發(fā)個短信報平安?
“你的背包在最靠近窗的房間,我在外面等你?!苯痃脲a提醒的說道。
“好,我會盡快的珉錫哥?!绷直背寝D(zhuǎn)身走向盡頭那邊的房間。
金珉錫則是轉(zhuǎn)身變換了眼神,眼神冰冷的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房間內(nèi)有一男一女正在踢打地上幾個衣服臟兮兮的人。
男人最先回身,看見是金珉錫進來,微微頷首。
“二當家,我和沈姣正在拷問他們背后指使人,您還有指示嗎?”
金珉錫垂眼看了眼手指骨節(jié),目光一凌的抬眼。
“他們說了嗎?”
沈衍最后收腳一踩回答道。
“說了,只是那個指使人很聰明,用了假賬戶和假身份,我剛剛看過,查無此人?!?/p>
金珉錫活動了一下脖頸,微微閉眼說道。
“是嗎?”尾音有一股隱藏不住的盛怒。
伸手將金鐘大和沈姣拉后,走至地上一群人最近的那個人。
金鐘大立馬會意,和沈姣對視,兩人退出了房間。
金珉錫的皮鞋前尖在地上蹭出一道聲響。
鞋尖踩著地上那人的手指,雙手插著兜俯視地下的人。
“誰讓你出手動了不該動的人呢?”
鉆心的痛讓地上的人慘叫迭起,不停求饒。
“我還不想放過你,求饒也晚了。”金珉錫嘴角上揚,笑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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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港口區(qū)域.
金鐘仁跟了吳世勛有好幾個街道,似乎他不是在瞎轉(zhuǎn),而是在找什么一樣。
接到一通電話后,吳世勛終于有了確切目的地,走向了一家報社。
跟著吳世勛的金鐘仁不明白吳世勛要去報社干什么。
“難道是要和人接頭?”金鐘仁冥思苦想半天,只能想出這個可能,也可能是對于吳世勛是釋丘哥的弟弟才有的信任,金鐘仁始終覺得吳世勛出現(xiàn)在走私團伙中是有別的緣由。
吳世勛將手上的號碼牌隨意一拋,拋給他對面的男人。
“邊先生,這個是你需要的特殊藥物,我也算是還清人情了?!?/p>
邊伯賢修長的手指挑起號碼牌,晃動手指很是悠哉的樣子,他將一疊的黃皮紙袋推至吳世勛跟前的桌面。
“吳世勛,你不覺得你的人情還不清嗎?她我?guī)湍阏疹欀?,還要我?guī)湍惴龀炙痰暨吋遥@個買賣,我覺得并不劃算?!弊鳛橐粋€商人,這個買賣的確虧了。
吳世勛將桌上的黃皮紙袋全部抱走,頭也不回的離開說道。
“但是,我賭你一定會做這個虧本買賣,因為從你答應(yīng)我起,這個買賣就已經(jīng)不是你虧我贏這樣單純的甲乙方關(guān)系了?!?/p>
邊伯賢不置可否的輕笑。
“是啊,誰讓她是她的孩子呢。。。”
有些話一講起,就是一段過往,時間改變一個人輕而易舉,所以才有的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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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市長廳.
張藝興按著耳內(nèi)的藍牙耳麥,齜牙咧嘴。
一旁的李葉葉無語的抓住張藝興的腦袋說道。
“別動,我給你涂藥膏?!?/p>
張藝興很聽話的一動不動,眼睛也是眨也不眨的盯著拿出藥膏的李葉葉。
冰涼的藥膏抹在耳廓,張藝興不禁抖了抖身子說道。
“有點冰?!?/p>
“那也忍著,回頭你耳朵磨爛了更加難受,多大的人了還不會保護好自己。”李葉葉撇嘴嫌棄的說道。
“不是有你嗎?你賢惠就可以了?!睆埶嚺d笑的沒皮沒臉。
“切,做夢去吧,夢里什么都有。”李葉葉戳著張藝興的酒窩,表情卻在不經(jīng)意間笑的甜蜜。
“你說邊伯賢這幾天讓我們守著市長廳有用嗎?”李葉葉實在是厭煩的蹲坐在地上,問張藝興。
“在我看來,邊伯賢這個行動做的不錯?!睆埶嚺d這邊想了想,咂舌道。
“嗯?我還什么都沒懂呢,你又知道了?”李葉葉無解的看向張藝興的大腦。
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邊伯賢特意找到特警局來說有委托,然后需要我們?nèi)ナ虚L家宅找他,最后讓我們待命市長廳,顯而易見,他利用我們迷惑“D.O.”,因為我們的任務(wù)是保護市長,所以我們一定是待在市長附近的?!?/p>
張藝興講完,李葉葉這才驚覺。
“哇!好大一盤棋,這個局是不是后半段叫做甕中捉鱉啊?”
“可以這么說,計劃大致推測是這樣?!睆埶嚺d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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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商業(yè)街.
樸燦烈拉著吳恩敏到處瞎逛,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當時陪林北城這個祖宗他可是多少都有些拒絕到處瞎逛的。
天知道他重新找到吳恩敏是有多高興。
巴不得把所有好的東西都買給她,只要她開心。
吳恩敏一路上就看著樸燦烈跟一個高度興奮的巨型泰迪,東看看西看看,喜慶的不行。
“樸燦烈。”忍不住喊住他。
應(yīng)聲回頭。
“嗯?!”語氣歡快。
吳恩敏忍俊不禁的拉了一把樸燦烈耳朵上的帽子。
帽子上的耳朵輪流彈起,配合樸燦烈圓溜溜的大眼,呆萌的表情異常萌人心。
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可愛?
“這個帽子很適合你?!眳嵌髅粑孀煨χ?。
“我是打算給你買的好嗎?”樸燦烈見狀立即給吳恩敏也套了一個熊耳朵帽子。
白色衛(wèi)衣,簡單的藍色牛仔褲和白色短靴,以及吳恩敏清爽的男孩子短發(fā),翹起的幾個發(fā)絲配合著帽子加持,確實有種謎之俏皮可愛感。
“很可愛。”樸燦烈揉著吳恩敏的頭,笑的白牙晃眼。
我愿意把時光都豁出去,獨換片刻歡樂甜蜜,因為你我皆是注定不能好好生活在一起的。那就只能把時光當做贈禮,饋贈給未來不可多得幸福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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