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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hù)車來了,你堅持住啊,釋丘?。∧銊e睡??!”這個聲音好耳熟,好像是張藝興的聲音,他的嗓門還真大啊。
可是,完全睜不開眼睛。
好想睡過去,好累,不想活著了,世勛,哥來陪你了。
白色的光線籠罩著視野,身體一次次的失重,幾度要飛起來,又一次次的被拉回來。
好漫長,呼吸也是非常痛苦的。
依稀看見了世勛拿著特警局勛章來找他,跟他炫耀著,他已經(jīng)長大了,轉(zhuǎn)眼間變得堅強(qiáng)勇敢了,也不需要他護(hù)著他了,也不需要他替他擋著所有危險了。
咚咚咚——是什么聲音??
一陣陣的撞擊聲在他的胸口,隨后又沒有了。
我只覺得渾身酸麻,手也是完全脫力的耷拉著,沒有力氣便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個人突然站在我的面前。
他出現(xiàn)的很突然,甚至是帶有攻擊性的出現(xiàn),他的手上有一個玻璃渣碎片,手指甲死死扣著玻璃碎片,皮膚被劃出口子也毫不在意。
由于眼睛的視野是一片灰蒙,完全看不清楚來的人是誰,也看不清他的臉。
昏睡了片刻后,我被一種電流刺激醒了。
還是灰蒙的視線,只是這回出現(xiàn)的人不是那個人了。
他端著手上的書本看了眼我,微笑的問道。
“哥,你醒了?”
我很恍惚,顫抖的伸手走向他,實在不敢相信。
“世勛?你是世勛對吧???!”
迅速按住他的雙肩,我使勁兒搖晃著他,言語激動的重復(fù)著問題。
“你是不是世勛?你還活著對吧?世勛吶,哥。。。才該死啊。。。世勛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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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俊勉和張藝興兩人,有些著急的在外面等著。
“釋丘一定要撐住啊?!苯鹂∶阋Ьo牙關(guān),眼睛一直盯著手術(shù)中的亮燈。
張藝興還處在之前的震蕩中,要不是他有鑰匙,還趕著過去找他,估計吳釋丘就已經(jīng)。。。。
打開房門的時候就發(fā)覺不對了,還好去房間查看了一下。
不然真的就無法挽回了,那個時候的場景太觸目驚心了,滿身是血水浸泡的吳釋丘,手腕那深深的口子還在滋滋冒出鮮血。
灰白的臉仿佛真的沒了呼吸。
打完急救電話,張藝興去測了測脖間的脈搏,微弱的跳動,還有救,接著又做了簡單的急救。
“藝興,雖然這么說很不仁道,但是,我還是需要你幫忙聯(lián)系吳穩(wěn),讓他查一下世勛他們死亡確切信息?!苯鹂∶阕?,和張藝興說道。
“聯(lián)系吳穩(wěn)是嗎?好。。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睆埶嚺d從震蕩中回神,尋找手機(jī)上吳穩(wěn)的電話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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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經(jīng)歷過休養(yǎng)的吳釋丘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身體,只是手腕上的傷已經(jīng)留下一道疤痕,那一條疤痕從手腕蜿蜒至手背。
站在房間里面,吹著窗戶口那里傳進(jìn)來的風(fēng)。
心情稍稍平和。
“釋丘,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俊勉幫你辦了出院手續(xù),我?guī)慊厝グ?。”張藝興將一袋子的衣服等一些東西拿起,準(zhǔn)備塞進(jìn)吳釋丘常用的旅行箱內(nèi)。
吳釋丘出聲制止了張藝興。
“別動,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慢慢整理,你可以先回去?!?/p>
張藝興以為吳釋丘只是還沒有從失去弟弟的悲傷中走出,實際上當(dāng)張藝興出去的瞬間,吳釋丘眼神冰冷的拉開行李箱。
里面都是各式各樣的醫(yī)用品,拿起一個針管,他勾了勾唇,微笑道。
“什么時候可以用這些東西呢?這個身體也不能常常歸我所用,真是打擾我的興致。。呵。。”
特警勛章被吳釋丘從行李箱里面拿出,丟到了垃圾桶里面。
簡單的裝好后,拉著行李箱起身,吳釋丘環(huán)顧著病房自語道。
“在這里還是遇到了有趣的人和事的。”
最后關(guān)上了病房的房間門離開了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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