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生命的最后一天,我沒有去。
我與她似長輩似小友的,生活了千年之久。突然要我離開花界,我甚是不安。
但艾晨傳信說,讓我早些回去,我也已經(jīng)今年沒回鳥族,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鳥族的現(xiàn)況,明面上,以艾晨公主監(jiān)護人,加上青鳥少主的身份治理著鳥族。
而暗地里,次于鳳凰血脈的孔雀一脈族長青離帶頭反叛。
公主不在鳥族,鳥族分爭四起,以青鳥一脈的族長,擁護公主,守護鳳凰血脈的傳承。以孔雀一脈的族長擁護孔雀一族天才青之。
青之今年一萬歲,修煉了九千多年,修為已經(jīng)真仙,在天界一代青年中已經(jīng)是佼佼者。
六界普遍修為凡仙,地仙,真仙,玄仙,金仙,天仙,大羅金仙,圣人。
要知道每渡一次升仙劫都要受天雷洗禮,每一天境界突破都要有三道三尸要斬。
修煉與升境完全不同,饒是三千歲的艾晨,當(dāng)初斬完三尸,升地仙之境時沒有鳳神幫助也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也因此青鳥一族,天賦最高的艾晨,愿意答應(yīng)鳳神,照顧并保護剛出生的穗禾五千年。
風(fēng)吹亂荒無人煙的亭子,竹葉順著風(fēng)飄落在石桌上的水杯里,竹林格局布制的非常好,有橋,有湖,有亭,有竹,只是缺少了點人氣。
我在空中飛馳著,偶然路過這地方,不經(jīng)被這里的意境吸引,停下身來,好奇的打量的四周。
桌上有杯,杯中有水,水自湖中,湖間橋梁,葉取四周,這倒是個清雅之人。
我正尋思著如何把這的主人引出來,湖中突然一陣波動,一個白衣衫客持劍破水而出,隨之而出的一個龐大身影,似是一條蛇類。
我見那白衣衫客,一襲白衣倒像是道教的袍子。那蛇不斷緊追,似是要殺了他一般,不斷施法攻擊,好在那白衣衫客有些本事,不僅沒有被攻擊到,還時不時的一道劍氣飛去,激怒那蛇。
許久過去,一人一蛇還在不斷追逐,我看的實在不耐煩,正準備出手,一個聲音打斷了我。
竹林的竹子上一個青衣人,手拿玉笛,輕聲吹奏了起來。
笛聲優(yōu)揚,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沉浸在了這首曲中,而一旁打架的一人一蛇依舊激烈,眼看著一擊靈力向我打來,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卻也來不及躲避。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那人放下笛子,飛身摟過我的腰,抱著我躲過了這一劫。
等我雙腳再次凌空,我才反應(yīng)過來,我轉(zhuǎn)頭看向救了我的男子。
一雙深邃的眼,映入我眼眸,我發(fā)誓,這樣一雙倒映著璀璨星河的眼晴美得讓我絢目。
年少的我尚是一個人間九,十歲的模樣,縱然我已經(jīng)兩千歲了。那人抱著并無什么不妥,但這依舊不妨礙我對美的喜愛。
我自認長這般大,都未曾見過,如他這般長的好看眼中倒映著璀璨星河的男子。
身后的景物,慢慢縮小,不知不覺,已經(jīng)飛過了幾片竹林。
男子好似很喜歡說話,一路上,好似說了不少話,但,我一句都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