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呢?”興沖沖地沖進(jìn)游樂場的沫星停住了腳步,看著那些讓她有些眼花繚亂的的游樂設(shè)施,眼里有點小迷茫和糾結(jié),畢竟,她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有去過游樂場了。
“嗯……夢兒想玩什么?”沫雅的表情和沫星如出一轍,父母有很多工作,她又不像沫星那樣會撒嬌,可以讓管家之類的人帶著她去,想去又不好意思開口,跟本沒去過幾次,唯一那幾次去了,還是因為沫星央求才能跟著去。然而那也沒有真正玩什么,父母嫌那地方人多,游樂設(shè)施不干凈,又有工作,往往是去不了多長時間便回去了。
“……隨便?!北鶋魤毫藟好遍?,努力躲著周圍的人群,盡量避免和別人發(fā)生肢體接觸。她一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也很討厭和人發(fā)生肢體接觸。當(dāng)然,冰夢看向正在和王俊凱以及王源研究地圖的易烊千璽:那家伙是個例外。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的易烊千璽,抬頭追尋那道視線的源頭時,正好對上冰夢的眼睛。易烊千璽微微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馬上揚起了笑容。
冰夢偷看被發(fā)現(xiàn)后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繼續(xù)之前的注視。在冰夢正要收回目光時,看見了千璽的微笑。眉毛微微皺起,冰夢收回目光:所以,這人笑得那么燦爛是要做什么,還有,心律不齊,好像嚴(yán)重了。
冰夢看向偷偷看著自己和千璽的沫星和沫雅,用腳指頭都能知道她們在想什么,沒來由的心里突然一陣不爽。大跨步走過去,指著不遠(yuǎn)處的建筑說:“去哪里?!?/p>
“額,小,小夢,那,那里是?!蹦强聪蚰亲l(fā)著陰暗氣息的建筑,吞了口口水。
“夢,夢兒,我,我能不去嗎?”瑟瑟發(fā)抖的看向那座黑暗的房子,沫雅顫抖著開始做最后的掙扎。
“嗯?”尾音微微挑起,冰夢嘴角上揚出一個微微的弧度,冷笑微微浮現(xiàn)“什么?”
“沒,沒什么!”沫星和沫雅立馬炸毛,齊刷刷的回答道,邁著沉重的腳步向鬼屋走去。
“真的要去嗎?”王源欲哭無淚,腳底好像生了根一般,不愿再挪動分毫。
“源兒,你振作點。”千璽有些無奈,伸手拉了拉自己的好兄弟。
“就是啊,又不是真的鬼,難道說,你連女孩子都不如嗎?”見王源沒有反應(yīng),王俊凱計上心頭,眼里閃著陰謀的光芒。
“誰,誰說我怕了?!币Ьo牙關(guān),王源故作鎮(zhèn)定地說。顯然,王俊凱的激將法效果顯著。
“歡迎光臨,本鬼屋一次最多只能進(jìn)去兩人哦,在第一組進(jìn)去三分鐘后,下一組才能進(jìn)入,當(dāng)然,您也可以選擇一個人進(jìn)入,請問,哪位先呢?”鬼屋門前的服務(wù)員小姐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前提是,忽略她那一臉可怕的妝容,以及臉上的血跡。
“你們先進(jìn)吧,我們再商量一下?!蓖蹩P微笑著對身后的那對情侶說。
“怎么分配呢?”沫雅看著黑乎乎的門口,顫巍巍地說。
“要不,抽簽吧?!蹦菗P了揚從冰夢口袋里順過來的筆和紙。
抽簽結(jié)果是:
冰夢千璽一組,王俊凱沫雅一組,王源沫星一組。
“我們進(jìn)去了?!鼻Лt和冰夢首先邁進(jìn)了鬼屋。
冰夢戴著耳機(jī),淡定的看著手機(jī),完美的無視了周圍的道具和時不時蹦出來的不明物體,余光還看著腳下的路,輕松地邁過腳下的那些支離破碎的人體部件。
千璽淡定的跟在冰夢身后,在轉(zhuǎn)角處蹦出來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鬼的時候,非但沒有被嚇到,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十分友好地說:“那個,你臉上的妝花了。”
然后瀟灑地離開,任憑那個女鬼留在原地在風(fēng)里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