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張藝興低咒一聲,后面那輛車緊緊跟在我們車后,怎么甩都甩不掉。
吉普車內(nèi),一張冷峻的面孔,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全神貫注的盯著前面那輛車,修長的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左耳戴著一枚藍色的耳機。
眼看車就要駛?cè)脒吋?,男人耳機里傳出命令。
“可以了?!?/p>
男人冷笑一聲,嘴角上揚了一個幅度,意外的好看。
“找我做這樣的任務,你不覺得大材小用了嗎?”
說著男人一個急剎車,掉頭離開。
那邊沒有再傳出聲音,男人像是預料到一樣,無所謂的笑笑。
耳機那邊……如同撒旦一樣的男人,除了那個女人,還沒見他對哪個人上過心。
鹿柒嗎?估計是當了替身吧。
男人一路開到郊外,在一棟廢棄的別墅外停下了車,大步走向那別墅。
“嘭”男人抬起優(yōu)越的大長腿一腳踹開別墅的大門。
門內(nèi)傳出KAI罵罵咧咧的聲音。
“媽的!樸燦烈你能好好的進門嗎!好門都被你踹壞了?!?/p>
“不正合了你的意?前幾天不是還抱怨這門顏色太暗你不喜歡嗎?”樸燦烈越過發(fā)飆的KAI,一臉笑意的坐在沙發(fā)上。
整個別墅在外面看是一個廢棄的危房,可里面卻是別有洞天。
整個房間以暗色調(diào)為主,兩層外加一間地下室。
“回來了?”一個冷清女聲從二樓傳來。
樸燦烈抬頭,笑了笑。
“恩?!?/p>
女人一頭利索的短發(fā),小巧的瓜子臉,長相很中性,看起來很帥氣。
“切,就沒見你關心過我。”KAI的話剛說完,“嗖”一聲,一把手術刀從KAI眼前飛過去,死死的插在了墻上。
KAI嚇的直冒冷汗。
“呀!林血迪!刀子不是隨便扔的!”
“放心,我扔的很準?!迸讼聵?。
“那個女人怎么樣了?”樸燦烈看著林血迪。
林血迪腳步一頓。
“沒死,在地下室?!?/p>
樸燦烈激動的站起來就要去地下室。
林血迪又開口。
“可是……她變成了植物人。”
樸燦烈猛地停下腳步,不可思議的回頭望著林血迪,原來上揚著的嘴角漸漸僵硬下來。
“你說什么?”
“她成了植物人,原因不詳,我沒查出來她醒不來的原因……身體特征一切正常,腦部也沒受到損壞……”林血迪開口,聲音有些沮喪,她的醫(yī)術夠好,怎么就是查不出來呢?這讓林血迪感到一種挫敗感。
“要不要送到市醫(yī)院檢查一下?。恳恢苯优浪懔?,我已經(jīng)在老大那邊說她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留著她有什么用?”KAI語畢,不僅林血迪的刀對準了他,連樸燦烈的槍口也直直的對準他的腦袋。
樸燦烈面色森冷。
“沒我同意,誰都不能動她。老大那里,別讓他知道她還活著?!?/p>
KAI嚇的舉起了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
“把你們的家伙拿開……燦烈,小心走火啊……”
KAI欲哭無淚,他這是造了什么孽??!
樸燦烈冷冷的瞥了KAI一眼,然后徑直走向地下室。
KAI松了一口氣,輕松的說。
“我怎么感覺燦烈對那女的有意思啊?!痹拕傉f完,KAI就感到脖子上一涼,林血迪的刀已經(jīng)架在了他脖子上。
“你們到底想讓我怎樣!怎么動不動就抄家伙!”KAI忍無可忍的吼了出來。
“把你的嘴閉上,否則,我真的會忍不住殺了你?!绷盅夏瞄_刀,然后追向樸燦烈。
樸燦烈小心翼翼的打開地下室的門,地下室很暗,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正中央有著一張床。
打開燈,霎時地下室變的明亮起來,突如其來的亮光讓樸燦烈閉了閉眼睛。
再次睜開眼,那被冰封的眼睛里,多了一絲讓人讀不懂的情緒……
那是……愛戀?
輕輕的走到那床邊,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烏黑的長發(fā)散在床上,典型的巴掌臉,有一種古典美,嘴唇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呼吸很輕,若不仔細觀察,還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
樸燦烈垂眸,看不出他的情緒。
許久,樸燦烈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卻異常深情。
“這樣你就是我的了吧?這樣你就能呆在我身邊了對吧?阿陽……”
床邊放著一個血跡斑斑的書包,書包倒在床上,露出一截書,那書上有三個清秀的小字。
——許微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