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睒銧N烈的車速很快。
耳機那邊很快傳出聲音。
“我去……我他媽開著救護車還得給你定位,大哥,別折磨我了!“KAI叫苦連天。
“少費話!”樸燦烈厲聲道。
KAI說了一個地點,樸燦烈眼神一冽,那是許微陽所在的墓地!
車開上山,這區(qū)域的樹林特別茂密,不遠(yuǎn)處就是墓地,不時的有烏鴉飛過,顯的有些陰森。
車子在一個建筑旁停下,那是二戰(zhàn)期間的監(jiān)獄,早已報廢了幾十年,大門的鐵皮已經(jīng)銹跡斑斑,墻上還有暗紅色的血跡,幾個人將什么東西從車?yán)锪颂С鰜怼?/p>
“把這女人關(guān)進去,看好她,別讓她跑了!”男人猥瑣的笑了,卞白賢!抓了你的把柄,我看你怎么辦!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幽幽轉(zhuǎn)醒,眼前的景象變的清晰起來,看清眼前的東西,我嚇的尖叫起來。
“啊啊啊?。。。 薄?/p>
房里的幾只烏鴉嚇得飛了起來,不斷的叫。
不遠(yuǎn)處,是一個架白骨!空洞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我不禁毛骨悚然。
有烏鴉落在白骨上,看起來有些詭異,這……這是什么地方!
我膽子小,這是公認(rèn)的,坐在那里我不敢動,心里越來越恐懼。
我顫抖的站起來,腿有些軟。
這個房間的光線很暗,墻上只有一個小小的鐵窗戶,墻上還有帶血的手印。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群變態(tài)到底把我?guī)У搅四膬???/p>
我踉踉蹌蹌的走到窗口,麻醉劑的藥效還沒過,頭有些暈暈的。
在要倒下的時候,我扶住了窗沿才勉強站立。
晃了晃昏昏的腦袋,待到眼前變的清晰,我伸著頭向外看去。
門外守著兩個黑衣人,手里都拿著槍。
我始終都想不明白,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和卞白賢有什么關(guān)系?
看來是逃不出去了,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況且外面還有人守著,逃跑就等同于送死,就算逃了出去,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遲早會再被捉回來。
樸燦烈為了不打草驚蛇,把車停在了山底,將手槍藏好,就小心翼翼的上了山。
離監(jiān)獄不遠(yuǎn)處的墓地,一個帥氣的男人站在一個墓碑旁,墓碑上的女人很漂亮,像是古代美女,笑的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
“蠢貨。”男人輕罵道。
“身邊沒了你嘰嘰喳喳的聲音還真是不習(xí)慣呢?!蹦腥说纳碛帮@得有些落寞。
靜默了好久,空氣中傳來男人的喃喃。
“或許…我是喜歡你的吧?!?/p>
那聲音里,充滿了無限悲傷,現(xiàn)在說這些,早就為時已晚,他知道的太遲了……如果早點兒明白自己的心意,那該多好。
記憶中她笑靨如花的喊著他的名字“吳世勛”。
“吳世勛!從今天開始!我要追你!”
“吳世勛,你今天有沒有喜歡我???”
“吳世勛,周末我們?nèi)ゼs會吧!”
“吳世勛……”
吳世勛望著前方的森林,突然有種過去看看的沖動。
據(jù)說那邊有個二戰(zhàn)時的監(jiān)獄,他想去很久了,只是一時沒有抽出空。
我椅在墻上,腦子昏昏沉沉的,意識有些混亂,剛要暈過去,突然身后的墻動了動,我猛的驚醒。
只見我身后這面墻的最下方少了一塊磚,然后又被人移掉了兩塊,三塊,四塊……
我好奇的伏下身看。
“臥草!”看見了一雙眼睛的我嚇了一跳!這墻怎么這么不結(jié)實?外面這個人是來救我的嗎?
外面的吳世勛也嚇了一跳,他趕到這里就發(fā)現(xiàn)這個牢房被人看守著,而監(jiān)獄早就不關(guān)壓犯人了,這種行為無疑是非法監(jiān)禁!
然后他驚喜的發(fā)現(xiàn)墻腳有一塊磚突出來了,他沒用力,就把磚給卸了下來。
然后就出現(xiàn)了下面這種情況。
“你……你是誰?”我小心翼翼的問,不會是那變態(tài)找人來試探我的吧?
吳世勛皺了皺眉頭,這個聲音很熟,好像在哪兒聽過。
“你又是誰?”吳世勛問。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一愣,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吳世勛!
我激動的有些語無論次。
”吳……吳世勛是你嗎?我是,我是鹿柒??!”
“你怎么在這兒?”
“我被綁架了,快救我。”
“你等等?!眳鞘绖桌^續(xù)挖著墻角,我在盯著那兩個人幫他放風(fēng)。
“別動?!?/p>
吳世勛身子一僵。
聽出這個聲音是那個變態(tài)頭子的聲音,我一臉震驚。
“把手舉起來?!蹦悄腥擞脴尩种鴧鞘绖椎哪X袋,威脅道。
吳世勛起身,將雙手舉過了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