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好幾天了,鄔童還是沒有變成原來的樣子。他這個樣子也不能出去拍戲,就長賴在醫(yī)院不走了。
美其名曰,我還沒好。
開始幾天還好,什么事都沒有。鄔童就更更小說,和李宇安說說話,也就沒事了。
但今天他剛把linsa送出醫(yī)院,扭頭就看見了班小松和尹柯。
不是吧……
鄔童正打算躲躲,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這樣,肯定認不出來,也就放下心了,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誰成想,一進去就被班小松盯上了。(也不是)
班小松那個……請問你知道骨科室怎么走嗎?
骨科室?
鄔童難得的皺了皺眉,不知道誰又骨折了,這些人,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嗎?
鄔童你問這個干什么?
班小松我有個朋友前幾天出事了,我來看看他。
班小松這么一提,鄔童想起來了,好像前幾天是看見凌安進醫(yī)院了。
鄔童去三層直走然后左轉(zhuǎn)。
班小松謝謝。
班小松說完就打算離開,卻被尹柯拉住了。
班小松嗯?尹柯?
尹柯拉著班小松的手,盯著鄔童看了好久。
鄔童心里有些害怕,不會是看出來了吧?
尹柯沒事,我們走吧。
尹柯和班小松離開了,鄔童心里也是松了一大口氣。
嘖,差點被尹柯看出來了,看來以后得小心一點了。
鄔童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回了病房。
班小松尹柯,你剛才怎么了呀?
尹柯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到了某個人。
班小松哦。
班小松沒有懷疑,反而拉著尹柯走得更快了。
班小松快點快點,咱們?nèi)タ纯戳璋苍趺礃恿恕?/p>
尹柯你這么著急干什么?。?/p>
班小松他現(xiàn)在可是我們棒球隊里唯一一個投手了,鄔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作為隊長,我可不能讓他出事。
尹柯張了張嘴,但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或許在某些人心里,他已經(jīng)消失了吧。
看望了凌安之后,尹柯和班小松就打算離開了。
只是在經(jīng)過某個病房時,尹柯突然停下了腳步。
班小松尹柯,你在看什么?
尹柯沒什么。
尹柯轉(zhuǎn)過頭來對班小松笑著說。
班小松你今天好奇怪啊。
尹柯有嗎?
班小松你今天都愣了好幾次神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尹柯我大概是想起了過去吧。
班小松沉默了,過去他也曾想過。
其實說真的,他現(xiàn)在也想過。
班小松哎呀,過去有什么好想的,你還不如想想現(xiàn)在呢。
班小松咱們棒球賽都快到了,你不想棒球賽,你怎么想這個?
聽著勉強被轉(zhuǎn)移的話題,尹柯倒是也沒有拆穿他,只是笑著點點頭。
尹柯你說的倒還是挺對。
尹柯那你想好我們這次投手了嗎?
班小松啊,那肯定是凌安呀,他那么厲害,肯定比那個人好多了。
尹柯那當(dāng)然。
兩人漸漸走遠了。
似乎他們都忘了,就是在別人的病房外面。
而里面的人似乎也是忘記了疼痛,滴血的手指在空氣中暴露著。
李宇安啊,小黎,你的手指流血了!
后知后覺的疼痛終于讓鄔童回過神來。
他低著頭看了看自己流血的手,然后笑著對李宇安說。
鄔童對于我不告而別這件事情,我以為靠我們的友誼,他們早就原諒我了。
鄔童但是我錯了,錯的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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