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燦烈說著,看了看我懷里的練習冊,然后抬眼看著辦公室的門。
樸燦烈張老師不在。
張藝興不在?
不可能啊?張藝興看起來那么的敬業(yè),平時他都是在辦公室的,而且上次來問他問題時,他還感冒了,都依然在學校工作。而這次不在,估計是出了什么事。
宋余笙張老師家里出什么事了嗎?
樸燦烈搖頭,然后開口。
樸燦烈不知道,他也沒在班級群里告訴我們請假的理由,之前他都是會說的。
這樣一來,我到想起了今天早上,金俊勉也沒來。
腦海蹦出月考后在張藝興辦公室外聽到的張藝興和金俊勉的對話,然后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呈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金俊勉和張藝興不會是去約架了吧。
為了他們口里的那個她。
宋余笙好吧,既然張老師不在,那我就先回教室了。拜拜。
都還沒得到他的回應,我就趕緊狂奔起來,以劉翔跨欄的速度跑回了教室,手緊緊地握著樸燦烈送的那個掛件。
剛剛就應該拒絕的。
樸燦烈想問我和邊伯賢的關系,是不是男女朋友關系,而并非我說的青梅竹馬。
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是男女朋友?可我們沒在一起啊。
難道說不是,可我們不是有了高三之約了嗎?
可能是有些心不在焉,上課時邊伯賢提醒我回過神來好幾次。
但我還是不知不覺的就發(fā)呆了。
樸燦烈的問題真的問到我的心里去了,我和邊伯賢,到底是什么關系?
邊伯賢你上課時怎么了?心情不好?
一下課,他就扭頭看著我,連續(xù)問了我兩個問題。
我不語,只是搖搖頭,告訴他自己沒事。
他便也不再問什么,只是給了我一張紙條。
我瞥了一眼,上面寫著:好好努力。
我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我使勁搖晃著腦袋。
宋余笙啊宋余笙,你現(xiàn)在只要好好學習就好,想那么多干嘛?
想起,我又打起了幾分精神,認認真真地聽完了下午的課。
不得不說,認真聽課還是特別有用的,再加上做了課堂筆記,一時間之前不懂的現(xiàn)在思路就更加清新了。
因為今天聽懂了好幾個知識點,整個人都像是開心到要起飛了一樣,走路的步伐也變得十分歡快。
突然踩到了一顆小石子,然后失去了重心,像后倒去,我想要站穩(wěn),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好閉上眼睛,祈禱著摔下去不會太痛。
可是預想中的疼痛感并沒有到來,而是感受到了身上多了一只手。
我睜開眼,看到了邊伯賢擔憂驚慌的臉。
邊伯賢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
他的口氣有些責備,但我卻聽出了滿滿的寵溺,我該不會是出現(xiàn)幻覺了吧?
我慌慌張張地站好,有些驚魂未定,拍拍胸脯,安慰著自己沒事。
宋余笙不小心踩到了一顆小石子。
我說的是實話,可看著他特別認真的表情,突然覺得有些心虛。
他拿過我的書包,挎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走到我面前。
邊伯賢以后還是我給你背書包吧,你看你那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