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鳳臺帶著荼白不知道來到了哪里,商細蕊因為戲園子的一些事先走了,畢竟還是人家?guī)土嗣?,想跟荼白說會兒話,這總不能不同意。程鳳臺備了點熱茶在一張桌子上。
笑了笑,正準備把茶遞給她,又想到了什么,把手給縮回去了。
程鳳臺唱戲的小姑娘,是不是不能在外邊喝東西?
一方面指的是他們唱戲的可能都擔心別有用心的人在茶里做手腳,另一方面,指的是荼白是個姑娘,更要防著點。
怕被人下藥。
她禁不住要笑了,覺得這個想頭很奇特,她托腮凝眸,若有所思。
荼白二爺會這樣子做嗎?
沒等他回答,荼白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姑娘也笑了,一雙晶亮的眸子對著程鳳臺興奮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
程二爺愣了好長一會,才從她的笑容里緩過來。
程鳳臺小白姑娘心還蠻大。
對于這個稱呼,荼白不再糾結。
荼白不是心大,是我信你。
總感覺他跟普通蠻橫不講理的那些個貴族子弟不一樣,反正荼白愿意相信他。
程鳳臺我瞅著小白姑娘也是跟著商老板唱戲的,什么時候有臺戲了,我去捧捧場。
聽了這話,荼白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許是回憶起什么事,神色暗了許多。
好些年了,荼白一直不登臺唱戲還真是有原因,之前因為她的胡鬧,害慘了商細蕊。雖然蕊蕊并不在意,但這就成了她心頭的坎兒。
程鳳臺覺著有些不對勁,趕緊換了話題。
程鳳臺上次匯賓樓的結果出來了。
程鳳臺還真不是因為商細蕊該戲詞鬧的場。
程鳳臺帶頭的那個有點骨氣,剩下那幾個小子一打就招了。說是收你們那個行會會長的兒子,姜……姜……姜什么寶的指使。
想了半天沒想起來到底叫姜什么寶。
荼白噗呲一笑。
荼白姜登寶。
程鳳臺啊對。
其實她早就想到了,打的跟熱窯似得,就為了蕊蕊該了幾句戲詞兒,不值得,犯不著。
估摸著,是怨蕊蕊沒去給他爹賀壽。
不過姜登寶倒也糊涂,最后鬧了個不痛不癢,反到把自己暴露出來。
就這智商,還去害人呢,怪不得蕊蕊平時不讓她跟姜登寶一般見識。
荼白二爺打算怎么處置那幾個混混?
程鳳臺還在警察局里邊關著呢。姜榮壽派人上下打點,想把這事糊弄過去。
以姜登寶這德行現(xiàn)在還活著,原來有個善后的老爹。
換了旁人還好,可處理這事的人開始是程二爺,哪有那么容易。
程鳳臺嘲笑道。
程鳳臺想得美。
程鳳臺警察局的人不敢擅自做主,過來問我的意見,我呢,還是想聽聽商老板的意思。
問商細蕊?不管是人家對他犯了多大的事,他還是心軟不追究太多。
蕊蕊這個人心思單純,可這更是他致命的弱點。
荼白二爺問了也是白問,蕊蕊善良,定是要打一頓放了。
程鳳臺有點不可置信。
程鳳臺這么容易?
荼白同行鬧事的事情多了去,,姜登寶因為氣蕊蕊沒給他爹面子,生氣也是應該。
荼白只是他們傷著了二爺,打一頓,二爺心里可能痛快點。
頓了頓,接著說。
荼白我估摸著啊,你要是問他他的回答跟我剛才說的大差不差。
他眼角微微彎了彎,似乎在笑,伸出一只漂亮的手,在她跟前翹起兩只手指,俏皮的說。
程鳳臺那就打兩頓再放人。
還挺調皮的二爺,荼白沒忍住,一咧嘴低頭笑。
荼白二爺大度。
荼白我也沒什么好謝你的。
程鳳臺說好的糖呢?我可一直等著呢。
荼白我的糖可都被蕊蕊拿了,看來二爺還得等等。
——未完待續(xù)
怯什么切鵝!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絕世小可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