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穎你認(rèn)識?
聽見黃妤安的低喃,楊穎有些疑惑,她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黃妤安只是有點眼熟罷了,在誰的手機里見過來著?記不太清了。
抱著資料匆匆離開的夏唯一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示意司機開車以后,整個人就癱軟了下來。果然不能見和他有關(guān)的人啊……
“三小姐,直接去機場嗎?”
夏唯一對。
夏唯一把頭靠在窗戶上,望著窗外,戴上耳機。不去想了,再想也沒有什么意義,還只會徒增悲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沒有資格去想。
黃旭熙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黃旭熙摸了摸黃妤安的頭,把她摟緊自己的懷里,她又想起了今天撞見的那一個,真的很眼熟,太眼熟了,可就是想不起來。
黃妤安沒事。
她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時間,從黃旭熙懷里出來,突然,她一拍大腿。
黃妤安我想起來了!
黃旭熙什么?
黃妤安那個人……我在泰一哥手機里見過的。
黃旭熙不知道黃妤安在說誰,黃妤安也不知道怎么和黃旭熙解釋,這個話題就這么過去了。
夏唯一這段時間狀態(tài)怎么樣?
夏唯一坐在沙發(fā)上,拿刀削著蘋果皮,手腕輕輕一抖,一長條的蘋果皮落入垃圾桶,她把蘋果遞給坐在沙發(fā)上的江瑾玥,又用餐巾紙擦拭著刀刃。
回答她的是長久的沉默,江瑾玥自顧自啃著蘋果,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夏唯一仰面,把眼淚收回去,玉玉的壓力太大了。
江月白唯一姐。
江月白從廚房里走出來,把飯菜端上了桌,又放好筷子,招呼她們過來吃。
吃完飯,江月白拉著江瑾玥和夏唯一出去散步,江瑾玥從醫(yī)院出來以后,江月白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她們一直都不知道,江瑾玥身上的壓力有多大,那些壓力壓的江瑾玥喘不過氣,讓她在那個漩渦里掙扎,最終被拖向深處。
那些痛苦的記憶包圍著她,把她傷害得體無完膚,心上是一塊又一塊疤,消磨不去。時常深夜,滿頭大汗從夢中驚醒,之后便徹夜難眠。
金舒望有自己的工作,不能一直陪在身邊,但大家都達(dá)成了一個共識,不能留江瑾玥一個人,所以,只要有空閑,就會陪在江瑾玥身邊。誰都希望她可以快點走出來,這樣子誰都擔(dān)心。
江月白恨不得24小時守在她身邊,可還是要忙于訓(xùn)練,只好拜托夏唯一。江月白這種守護,最后得到了的是江瑾玥的依賴,江瑾玥會慢慢的把過去的事告訴江月白。
看著兩個女兒關(guān)系越來越好,江父也很是高興。他一直都很愧疚,沒有注意到大女兒的不對勁,如果那天不是小女兒……恐怕……
他不敢想那個結(jié)果,兩個孩子都是他的心頭寶,失去一個他都會心痛,知道大女兒出事的時候,他差點暈了過去。是他太不關(guān)注孩子的日常生活了,只關(guān)心孩子的成績,而忘了關(guān)心孩子在學(xué)校的生活,不知道孩子面對著什么樣的痛苦。
他看著她以前的日記里,寫下的滿滿的痛苦,和不知多少次提過的死,還有支撐著女兒活下去的理由,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一直責(zé)備女兒對家人太過冷漠,卻忘了身為家人沒能給她她該得到的保護,未能護她周全。責(zé)備著這個女兒與他們越來越遠(yuǎn),快變成一個他們都不認(rèn)識的樣子了,卻發(fā)現(xiàn),是自己根本沒去了解過她。
——
忙著刷管,一直沒更。
哥組這次回歸,真的一個爆哭,創(chuàng)造了自身最好的成績。他們經(jīng)歷了太多,背負(fù)了太多的罵名,西珍妮們一定要做他們最堅強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