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Ⅰ上)我總是覺得,自己家住的房子足夠的大,以至于有很多的房間都是空著的。閣樓上那些屋子里灰塵很多,一走進(jìn)那些屋子,都有股很嗆人的灰塵味。
論整體結(jié)構(gòu)建造,仍舊屬于樓房。有鄰居么?這可就真是問倒我了。因為我從來不敢出去?;蛘哒f根本就走不出去。無盡的樓梯,上上下下。迷路是經(jīng)常的,這扇門拉開通往哪里,連我自己也解釋不清,想出去很簡單,出口?不不不!根本不用你去找,這兒的或許某一扇門就是外面的世界,我們稱它為——幻象天堂。
奇異,奇幻的世界總是吸引人。
天氣好的時候,我可以帶你去看看,以滿足你的好奇心,也同樣滿足我的好奇心。
這天傍晚,你如約而來。我不問你從何而來?到哪里去?你只是一門心思地問我何時出發(fā)?我問:“你想去那里看看么?”你激動地答:“是!”
我不再多言,帶起了路??蛷d,陽臺。來到了后門,再繞上樓梯,打開房門,好大的臥室!可就是沒人住。我說,這只是開始,沒有人能一次就找到那里的。又走了很多個門,甚至連衛(wèi)生間,也不放過。都沒有找到那扇門。帶灰塵的屋子有很多,我是真想停下匆忙的腳步,好好打掃一下的,可是我答應(yīng)了你的事就一定要辦到!
我加快了腳步,這扇門打開,不是!“砰!”地一聲便關(guān)了。塵土飛揚(yáng)!
你被灰塵迷了眼,我已急得顧不上理你。繼續(xù)快速地行走。你或許由于體力不支,或許由于睜不開眼,漸漸跟不上我的腳步,便迷了路。。。。。。
我知道,你是真的很想,很想立刻跟上我,讓我?guī)闳ツ莻€!名字聽起來非常迷人的地方。。。。。。
找了好久,也看不見我的蹤影,你由平靜變得焦躁不安。我似乎隱約中看到了身后的你,看到了狀態(tài)變差了的你。
可能走的太快了,我的內(nèi)心無法平靜。
我如同被你詛咒,也變得更加急躁和抓狂了,我小跑著,拼了命地尋找!心里嘀咕:可惡!那個鬼地方平時很好就找到了!可如今卻好像根本不存在了?仿佛我一直都在對你說謊!用不存在的東西欺騙你!
身后,我聽到謾罵聲、埋怨聲不絕于耳。我生了氣!決定徹底拋下你。讓你在這大房間里好好冷靜冷靜。同時我也決定了:若找到了那扇門,我就自己進(jìn)去,讓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我。。。。。。
孤獨(dú)的你在后面使勁追我,我好害怕!不能停,即便找不到,我也不能停?。?/p>
咱們倆的頻繁走動,和開關(guān)門——塵土飛揚(yáng)。我暗想:我就是要讓這漫天的灰塵阻擋你前進(jìn)的腳步,讓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我,讓你哭泣,讓你絕望,讓你跪在地上!求我。。。。。。
過了很久,我才發(fā)現(xiàn):你后來真的沒有追上我。我再也沒有看到過你。你去哪了?難道是?你已經(jīng)找到了那扇神秘的門?不可能!這里是我家!我竟然還沒有找到?你竟然敢離我而去?不!我!只有我才能去那個地方!你根本沒有資格去那里!要不是我告訴你!哼!那里是神圣的!你沒有資格!!
時間又過了很久,很久。
我已經(jīng)老了,可我仍舊沒有再次的看到過你,也再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一次!難道你在那個地方用巨石堵上了我家的門?可惡?。∥乙?。。。。。。
終于,我累了,躺在身旁的一個柔軟的沙發(fā)上睡去了。。。。。一切的煩惱都離我遠(yuǎn)去,我不再困惑,至于你的所作所為,都微不足道了,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寬恕了你。。。。。。
(上)人的成長需要時間,前期最為關(guān)鍵。也就是小時候,或者叫年輕的時候。
這個時間段的年輕人往往沒什么信仰,再加上生活在和平年代,他們有的,更多的,則是偶像,如:霍金、周杰倫、林書豪、北斗神拳,很多的,星矢、杰克遜、T-BAG,還有周星馳、卓別林、李小龍、范偉、陳道明、海明威。。很多很多沒能提及(排名不分先后)。。
閃閃璀璨的繁星也是晨之光所神往的,晨之光自幼就喜歡看各種各樣的東西,喜歡新事物、新英雄、新的冒險。這可以歸功于欲望,也可看做是規(guī)律,因為無論凡人還是偉人總得吃飯吧。。
如果你崇拜李小龍,你便會像他一樣努力地健身,受“萬般熏陶”下的晨之光年輕帥氣,也經(jīng)常去打籃球,和健身房健身,他常自嘲道‘我要煉成《精武門》中的藤田岡。’
國家的義務(wù)教育給予晨之光知識,其“履歷”:3歲進(jìn)廠礦幼兒園,6歲半入廠礦子弟小學(xué)、12歲上廠礦寄宿制初中,17歲半的他,高中沒上完就參了軍(武警)。部隊營地所在不算太遠(yuǎn),離家約一千多公里外的地方。(時間:21世紀(jì)初;廠礦學(xué)校:軸承廠,諸如軸一小、軸二中之類)
時光荏苒,轉(zhuǎn)眼間,晨之光兩年的軍旅生涯也結(jié)束了。他打上背包,拎起行囊,光榮地回到了家鄉(xiāng)。
回到家后的晨之光,感覺地方生活無約無束。幾天來,他吃吃睡睡,過起了無憂無慮的生活。
晨之光還聽說:城市兵有政策,自己退伍后還會安置和分配工作的。有了這份“保障”,他便漸漸地放松了對自己的要求。。晨之光于去年11月25日退的伍,一轉(zhuǎn)眼幾個月便玩過去了。
7月中旬的一天。晨之光又是貪睡到大中午,起床后,吃了點母親做的午飯,便習(xí)慣性的去了家門外的網(wǎng)吧。
晨之光所去的這家網(wǎng)吧名為沖浪網(wǎng)吧,里面簡陋的鐵樓梯連接小二層,屬于一個中偏小型網(wǎng)吧。
這網(wǎng)吧挺獨(dú)特,也不知老板在哪學(xué)的:液晶屏幕,可移動拉伸鍵盤。里面的網(wǎng)友全都面對面坐著,一排一排的。雖對臉相坐、可人與人之間離得并不是很近,大概間隔有兩三步,是用來過人的。從網(wǎng)吧外玻璃門看里面,一排網(wǎng)友與另一排網(wǎng)友好似正在緊張地開會。
晨之光順著鐵樓梯走上了網(wǎng)吧的二樓。
昏暗的網(wǎng)吧內(nèi),風(fēng)扇聲嗡嗡作響,晨之光坐到了一個風(fēng)扇能吹到的位置,他利用開機(jī)的功夫簡單環(huán)視著四周:
嗯~~今天來的網(wǎng)友,較平日而言算是蠻多的??赡苁切瞧谔斓木壒拾?!唉?!——距離自己不遠(yuǎn)的斜對面還端坐著一位少女。那少女穿著挺洋氣的,尤其襪子——超女的那種灰色條紋襪,黑灰相間一條一條的。少女的腿還不停在抖動,魚肚子形狀的腿在抖動中顯得修長。
少女可能正在玩QQ聊天,跟小男友聊的興奮得緊,黑色的鍵盤上她泛白的小玉手時不時“霹靂啪嗒”清脆地敲打著,在這炎炎的夏日里,少女像是只黃鸝鳥在歌唱,她那雙小手或雙腿恰似黃鸝美麗的羽翅,伴著美妙的鍵盤聲有節(jié)奏地隨意拍打著,不時還相互摩擦著。清純的笑容一次次浮現(xiàn)在那少女娃娃般的臉上,一看就知道是位非主流90后MM。
正在玩游戲DNF(地下城與勇士)的晨之光,全然沒有投入到游戲里,眼前少女的腿總是讓他的眼球往那看??粗秳樱恐獾男囊苍诓煌5靥鴦印斑诉恕诉恕钡?。晨之光很不想看少女的腿,卻不知是什么力量無形的吸引著自己的眼睛。讓眼睛像磁鐵一樣被強(qiáng)烈吸引著。
人之所以各有不同,始終是謎。晨之光往常從不太在意和深究的事,然而今日卻使他感到有些驚異和焦躁!是糾結(jié)?是注定?還是命運(yùn)?
不覺中,晨之光腦海中緩緩浮現(xiàn)出高中時的一段情境:三年前的高中,學(xué)校不是太有名,但是畢竟是市級高中,比中專上檔次,所以,當(dāng)初父親毅然交3000元建校費(fèi)(或補(bǔ)分費(fèi))上了高中。高一的時候,班上有位女生,是自己暗戀的對象。那位女生叫黃浦倩,按分?jǐn)?shù)排座位的時候,她坐在倒數(shù)第二排,自己則“幸運(yùn)”得坐在倒數(shù)第一排。黃浦倩是全班公認(rèn)最性感的女生,她褐紅色的頭發(fā)到耳根后向外翹,發(fā)質(zhì)很好,很舒展,看著就想撫摸下,印象更深的是她的著裝,由于當(dāng)時沒有韓流,超女也還沒有,為了性感的黃埔倩同學(xué)天天穿個有彈性的深色緊身低腰喇叭褲,或者緊身低腰牛仔褲,夏天的時候還會更露骨。
每當(dāng)上課的時候,自己的眼球就會很容易被黃浦倩的全部給強(qiáng)烈的吸引!那個時候,晨之光只是覺著:3000元建校費(fèi)——不虧!
網(wǎng)吧的液晶屏幕前,晨之光胡亂點著鼠標(biāo),他打的DNF里選的是一名圣騎士,由于沒有專心控制,圣騎士死了,別的玩家錚錚打字罵道:“素質(zhì),累贅。?!?/p>
對此晨之光并沒在意,他在苦苦暗道別的:這究竟是為什么?難道我們?nèi)祟愔械哪行远际沁@樣被絕情地吸引著么?這應(yīng)該肯定的吧!除非他是變態(tài)。??蓮墓胖两?,這么久遠(yuǎn)?難道?這世上?冥冥之中的,隱匿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這仍是萬有引力的范疇么?再或者這會有什么深刻的意義、乃至偉大的真理么?
思考中的晨之光還在偷偷盯著少女的雙腿看,看的很入迷。。他索性忘記了害羞,忘記了自尊,死死地盯著斜下方嫵媚的腿看,看的心里癢、心里急、心里熱、心如亂麻!!
其實說起異性間的吸引,從小到大,晨之光一直都有感到,可不知道為什么,他今天硬是想要解開這個疑惑,或許是最近心煩,或許是內(nèi)急的聚積,再或許就是。。少女那黑灰條紋魅腿似地獄火般的把晨之光修蓋多年的“心房”點燃了,只見一顆被驚醒的好奇心慌亂地從熊熊大火的“心房”中狼狽逃出,并哭喊著一定要復(fù)仇?。。?!
就在這時,對面少女的魅腿忽然伴著一陣勁爆的音樂聲以更大的幅度抖動了起來“耶耶耶耶——耶!DJDJ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睆?qiáng)烈、瘋狂、有節(jié)奏的DJ聲傳來,是手機(jī)響了,晨之光趕緊掏出接聽。
“怎么還不回來?快回來。。”光媽的聲音。晨之光有位嚴(yán)厲的母親。
“嗯,馬上~~”晨之光簡短地答道,并隨之掛了電話。
少女也停止了腿的舞動。晨之光放好電話,抽出上網(wǎng)卡,站起身,他有意仔細(xì)瞥了眼少女的臉:她楚楚動人。
“真想和你熱舞,我的雅典娜。?!背恐獍档乐?,強(qiáng)忍著誘惑慢慢走了出來。
那位美麗的少女至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晨之光一眼。
出了網(wǎng)吧,外面的太陽熱得出奇??斓郊业穆飞希庞辛诵鏊娘L(fēng)。
微風(fēng)拂面,晨之光沖動感漸退,他邊走邊不停琢磨:我若把女人這股永恒不變的吸引轉(zhuǎn)換到萬物,是否能產(chǎn)生很大的成就。。
傍晚,吃過飯,光媽便去夜市賣卡了。晨之光的爸爸這時剛下班回到家。光爸是位普通的工人,身高187CM,目前在電信部門打工(負(fù)責(zé)吊車的駕駛),原先還是單位工會的籃球運(yùn)動員。晨之光自小崇拜父親。
“今天去哪了?”光爸端著飯碗,邊夾菜邊熱心地問晨之光。
晨之光正在旁邊在看電視。
“哪也沒去,門口網(wǎng)吧上會兒網(wǎng)查查資料?!背恐獠患偎妓鞯卮鸬?。
光爸也沒有問太多,簡單吃過飯就到樓下打麻將了。自從晨之光當(dāng)兵回來,感到和父親好像疏遠(yuǎn)了許多,母親還好點,畢竟在部隊經(jīng)常跟母親打電話聊天。
光爸出門后,獨(dú)自在家的晨之光繼續(xù)看著電視,電視里正播放著十分HOT的節(jié)目《魯豫有約》:
今天做客魯豫有約的嘉賓是——陳佩斯!晨之光非常喜愛陳佩斯,尤其是小的時候。陳佩斯突然沒有在央視春晚演出,晨之光很不解,這么搞笑的演員為什么不讓繼續(xù)出演小品了,后來網(wǎng)上查才知道因為官司的封殺。電視里‘精彩回顧’后訪談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了。晨之光還是比較喜歡看訪談類節(jié)目的,因為此類節(jié)目能讓明星們說點心里話,從而自己人生可得到啟發(fā),悟出哲理。只見電視里姣小的魯豫問陳佩斯:“您后來演話劇,您父親是否幫您指導(dǎo)指導(dǎo)?”陳佩斯聽后,頓了一下,繼而又慢條斯理地笑答:“早就不說了,他老爺子(陳強(qiáng))現(xiàn)都90高齡了,他70多歲的時候就都不再說我了!”魯豫接著問:“他是不是相信您的實力了?”陳佩斯沉思后,哽咽說了句:“他都看淡了,都不在乎了。?!?/p>
看到這,晨之光的心猛然被震驚,感觸挺大:或許真到那份兒上!才能擺脫女人們?nèi)怏w的誘惑??
‘老爺子’陳強(qiáng)令晨之光充滿敬意,他決心一定要把自己困惑的不解吸引給搞明白。。。。。。
(下)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古諺。
電視機(jī)上方,8瓦特的節(jié)能燈散發(fā)著8瓦特該有的光亮,原本屬于漆黑世界的小客廳被它照得屬于了光明。
暗白的光照下,晨之光眉頭緊鎖,用心整理著一些思緒:記得在《DNF》未推出的時候,自己被《魔獸世界》吸引著(《魔獸世界》是美國暴雪公司出的一款膾炙人口的網(wǎng)游巨作)。剛玩的感覺非常痛快,組隊、奧格瑞瑪、幽暗城,以及暴風(fēng)城等,都有種前所未有的驚嘆!自己從一個低級別的獸人獵人慢慢在艾澤拉斯大陸上成長,每一步都呈現(xiàn)出一種新鮮,第一次看到虛擬世界的大海,山脈,各種稀奇古怪的妖魔,記得有個副本叫瑪拉頓,那里的瀑布簡直是自己夢境的重現(xiàn),那么大的瀑布,那么多的水,一排排烏龜懶癢癢地行走在淺灘??墒呛镁安婚L,晨之光被《魔獸世界》吸引了幾年之后發(fā)現(xiàn)了這個游戲的弱點,也能算是人性的弱點——膩?。。。ǜ北荆築OSS巢穴)
晨之光繼續(xù)回想:有時感到《魔獸世界》強(qiáng)烈的膩,那種強(qiáng)烈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本來一個敢與真實世界相媲美的魔獸世界,僅一個膩字?就讓自己徹底離開了當(dāng)時熱愛和向往的魔獸虛擬世界!
“或許?或許這其中也必定有著一樣的秘密!”晨之光肯定地認(rèn)為著?。?!
他腦海間恍然產(chǎn)生了一“奇特”的想法:能否用人性的弱點來嘗試探索誘惑的問題?自己擁有了“她”的身體,充分玩弄甚至占有了之后能否產(chǎn)生同樣的“膩”呢?
晨之光意淫了,不自覺中向問題更深層次的起源探求著:當(dāng)時看到那位少女魅腿的時候,自己無非也是像身陷《魔獸世界》一般處于一種享受,然而卻怎么也無法擺脫這種享受???
此刻的晨之光心中正萌生著沖動。這沖動宛如一顆萬能的種子,類似于《星球大戰(zhàn)》里的原力,源源不絕、生生不息。。。。。。
似乎想通了的晨之光決定去做一件自己小時候就愛做的事情。什么事情?享受?。。】膳碌氖虑榭偸窃趪L試中產(chǎn)生,晨之光想讓“膩”這把雙刃劍插入享受的肚囊。享受——人類生命體本能的原動力就這樣無形的成了晨之光的研究對象。
晚上9點,晨之光的父親在樓下老年活動室享受著麻將;母親則在夜市“享受”著賣卡的樂趣。與此同時,晨之光正陷入了美妙的思索:
究竟什么才是享受?記得小時候喜歡邊看電視邊喝果汁,果汁很便宜5角錢一包;要么健力寶,都是扎個小窟窿,擠著喝。最打趣的是健力寶(90年代碳酸飲料),總是用針扎到上面扔鐵餅小人的老二上,小人老二好像一疼,然后就會猛噴水兒,自己趕緊張大嘴對著喝,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并且當(dāng)年樂此不疲。晨之光也想用這種方法享受,但頓感無趣,他感嘆道:享受也有其階段性的生命?。?/p>
恰在這時,晨之光燒焦的心房不經(jīng)意間浮現(xiàn)出一雙腿——下午網(wǎng)吧那位少女的雙腿披著灰黑相間的條紋嫵媚地動來動去,自己連少女的臉都不用看,真是一種刺激的享受??!
就是這種感覺使得晨之光對兩年前的暗戀對象,高中同學(xué)黃浦倩也有點兒漸漸模糊了。他前兩天還在拼命尋找黃埔倩的聯(lián)系方式來著的。。
“治痔瘡,用肛泰。?!彪娨暀C(jī)嘈雜地響著,晨之光上前,“啪!”關(guān)掉了它,準(zhǔn)備出去溜達(dá)溜達(dá),散散心,好好思考思考享受,再順便看看賣卡的媽媽。在部隊晨之光聽收音機(jī)夜話節(jié)目里知心大姐姐常講:“當(dāng)青少年在心理發(fā)育期間,應(yīng)多考慮多到戶外運(yùn)動運(yùn)動下,或培養(yǎng)點興趣愛好?!背恐膺@次聽了知心大姐的話。
晨之光的家是80年代末郵電部門家屬院分的房子,60多平米的房子一室一廳。光家在二樓,下樓后,晨之光快步走出了院子。
郵電家屬院座落在城市里的中部,距離喧嘩的鬧市區(qū)也不過15分鐘步程。附近除了網(wǎng)吧,還有很多地方晚上可以去,不像農(nóng)村,晚上基本沒有地方可以供人們娛樂享受,HAPPY。
但畢竟還是小城市,也不像上海、北京那么多。晨之光出來不遠(yuǎn),先到了夜市賣卡的地方。
這兒街道灰蒙蒙的。很遠(yuǎn)的地方,晨之光看見了媽媽。已經(jīng)快10點了,別的賣卡的阿姨們都走了,只有媽媽還在那里靜靜地等待,等待有人來買她的卡。雖然是夏天,夜晚的夏風(fēng)仍讓晨之光感到有些涼絲絲的。
晨之光遠(yuǎn)遠(yuǎn)看著自己的媽媽心中少許不安:自己的母親為了家里的生活,不惜在辛苦地賺錢,可自己卻在被幼稚的好奇心所吸引,真是慚愧。。轉(zhuǎn)念又一想,自己這一探求真理的行為很有可能推動人類的進(jìn)步,至少讓、應(yīng)該能讓媽媽過的更好點吧。。晨之光來到卡攤前。媽媽看見了晨之光。
“媽!咋樣?”晨之光先開口道。
“恩!還不錯,剛才神州行充值卡賣了張100的,那人沒搞價!”光媽說。
由于一張神州行不搞價的話,按原價賣能賺5元,因此光媽特別高興。
“媽,天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晨之光關(guān)心地說。
“恩!是不早了,再等等,10點半再回去。”光媽又問:“真晚了你不在家去哪瞎轉(zhuǎn)呢?”
“不去哪,就來看看你,看你卡賣的咋樣了!”晨之光笑著說。
“哈哈哈?!惫鈰尭吲d得笑出聲來。
“媽,我再去那邊看看,看有沒賣雙截棍的?”晨之光找了個借口,他的借口很充分。
“去吧,孩子,早點回家!”媽媽囑咐道。
于是晨之光向那個發(fā)雜著的,閃爍著的鬧市區(qū)走去,漸漸消失在媽媽的視野中。。
晚上十點,正是地球上所有城市夜生活將要開始的時候,不知從什么朝代開始,人類吃飽了便不再那么早的睡覺了。是秦朝、商周、清朝、漢朝?不從得知。
雖然是個不大的城市,而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娛樂的地方也有很多。晨之光短暫告別正在賣卡的母親后,向鬧市的方向邁著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