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嚕嚕~呼嚕嚕~”
早晨的太陽照在白糖的臉上,刺眼的陽光使他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
“啊~哈~早啊悠貍哥?!?/p>
“早,白糖 。身體好點沒?”
悠貍給白糖端來了一份早餐,一聞到那香味,白糖就食欲大動了。
“放心吧,悠貍哥,我可是天才白糖??!這點小傷還不是很快就好啦!你看你看?!?/p>
說著白糖就從床上直接蹦下,做了幾個高難度動作,惹得悠貍一陣發(fā)笑。
“哈哈哈,好啦,別鬧了,白姐姐讓我給你帶早餐來,快吃吧?!?/p>
將餐盤放在桌子上,悠貍就退了出去。自從變回來后,鎮(zhèn)民們對他都生僻了很多,盡管有銀婆婆對大家說悠貍是失控了才會這樣的,不過誰又能知道他還會不會再次失控呢。
在廣場上幸虧有白糖他們阻止,但是在大門口那里,他是真真正正地殺了那些鎮(zhèn)民。
悠貍無法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為,所以悠貍開始與大家保持一些若有若無的距離。
“悠貍哥......”
雖然很想幫他,但是白糖卻沒有什么辦法。郁悶的心情,面前的早餐都覺得沒有胃口了。才怪!
不吃東西的白糖一定不是白糖。悠貍的事還是讓他自己靜一靜吧,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養(yǎng)好傷去身宗找到小青姐姐的媽媽。所以食物療法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了,于是白糖大口大口地吃著白做的早餐。
“嗝~吃飽了,出去看看明月姐他們?!?/p>
然后就大跨步朝門外走去,星羅堂的病房不少,但是因為小青她們要包扎傷口,就把白糖安置在了偏遠的一間病房。
走過去也費了不少時間,路上還遇到了大飛和武崧。
“大飛!”
“白糖,你身體好點了嗎?”
大飛關(guān)切地問道,當(dāng)時白糖可是暈倒了,現(xiàn)在才過了兩天就又活蹦亂跳的了。
“早就好了,我可是......”
“真是個不讓人省心家伙,要是俺在,你們......”
“切,你就拉倒吧。當(dāng)時你的韻力都沒恢復(fù),對了武崧,現(xiàn)在你的韻力恢復(fù)了沒?!?/p>
“唉,不知為何,還是沒有進展?!?/p>
“哈哈哈!”
白糖終于有了可以嘲諷武崧的機會了,放肆大笑道。
“你......算了,看在你這幾天照顧了俺的份上,俺就不和你計較了?!?/p>
“吵什么吵!”
小青的吼聲傳了出來,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她們病房的門口了。
“嘭!”地推開門,小青滿臉怒容地盯著他們。
“啊哈哈,小青姐姐早上好啊。”
白糖有點心虛地打了個招呼道。
“真是的,不知道病房不要大聲喧嘩嗎?”
剛才你也很大聲啊喂!
三人內(nèi)心大聲喊道,不過說出來這種事他們可不敢。
“是是是,小青姐姐教訓(xùn)的是!”
白糖自然很順從地認(rèn)錯了。
“對了小青,你們修養(yǎng)好了嗎?”
大飛問到。
“當(dāng)然好了,我和明月姐早就準(zhǔn)備好了?!?/p>
“嗯,準(zhǔn)備好我們就可以出發(fā)了?!?/p>
明月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說到。
“不,你們還不能走?!?/p>
銀婆婆走了過來說到,眾人皆問:
“為什么?”
“你,”指向武崧,“你的打宗韻力在身宗海域會被壓制,必須克服它,你們才能離開。”
“這......銀婆婆,俺該怎么做?”
武崧有點不甘地握緊了拳頭咬牙道。
“哼哼,跟我來?!?/p>
一行人便來到了竹林旁。
只要通過咕咕的試煉,武崧就能克服身宗海域的壓制了。
“銀婆婆,傷到你的鷹兒可就別怪俺武崧了?!?/p>
“嘿嘿嘿,盡管上吧,不用你賠?!?/p>
————————————
“我做到了!”
參加完試煉后,武崧騎在咕咕的背上驕傲地喊道。
“太棒了!臭屁精!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好了,既然參加完試煉,那我們也該走了。”
明月說到,大家一齊把目光轉(zhuǎn)向銀婆婆,銀婆婆則是笑著丟給了白糖一個包。
“咦?這是什么?”
打開一看竟然是滿滿的一口袋錢。
“啊~銀婆婆,這么多錢我們不能要?!?/p>
白糖想把包還給銀婆婆,銀婆婆卻擺擺手拒絕了。
“你們拿著吧,在身宗城里,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東西?!?/p>
“悠貍哥!”
悠貍從一旁走來,看到他,白糖驚喜地喊道。
“聽說你們要走了,我來道個別?!?/p>
“太好了?!?/p>
“還有我們呢!”
眼鏡貓和壯貓出現(xiàn)在悠貍身后,大喊道,著實把白糖嚇了一跳。
“啊,是你們兩個!”
“嘿嘿嘿,驚喜嗎?”
“當(dāng)然驚喜啦。誒?話說白姐姐呢?怎么沒看到她?”
對于白沒出現(xiàn)這件事,白糖問了出來,大家也注意到了那個白衣少女沒有出現(xiàn)。
“她......”
悠貍低下了頭,眼里充滿了失落。
“唉,拿來吧?!便y婆婆說到,把手伸向悠貍,后者則是拿出一封信,交給了銀婆婆,銀婆婆又給了白糖。
“這是?”
“這是白走之前托我給你的信。”
“走了?為什么要走?”
白糖驚呼道,想不清楚為什么白要離開。
“唉,這件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路上你慢慢看吧?!?/p>
將他們送進鳥籠后,咕咕就載著他們飛上了藍天。
“唉~”
目送著白糖他們離開,銀婆婆嘆了口氣。想起了以前白還在的時候的事情,昔日音言已成過往,哪得舊憶不感時光。
對于白,銀婆婆已經(jīng)把她看作是親孫女一樣了,現(xiàn)在她走了,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啊。
不,自己還有悠貍,還有鄉(xiāng)親們。真正孤身一人的,恐怕只有白吧。
搖了搖頭,回到房中,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研究出混沌與韻力共存的方法,有那頭小獸離成功就不遠了。
而在高空中,白糖打開了白留下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