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同往常一樣,面無表情的下了樓。
“許昭溫!你過來?!?/p>
我還未能從清晨鳥兒的歌聲中緩過神來,秦脂娥尖銳的聲音就傳來。我有些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原本在餐桌上吃飯的她注意到我的情緒。立刻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許昭溫!我讓你過來,你耳朵聾了?!”
如果放在以前,我一定會沖上去狠狠地給她一個耳光??墒乾F(xiàn)在,我無權無勢,又能怎么樣她?何況她又是***的人,我這么做,恐怕也與自尋絕路無異。
我只好走上前來,站在她的不遠處,看著她。
“有什么事嗎?”我的聲音有些冷漠,但也遮蓋不了那不屑。
她看著我,嗤笑了一聲?!霸S昭溫,你有什么能耐這么對我說話?”她站起來,環(huán)胸玩味的看著我?!澳阋詾槟闶钦l?你父母現(xiàn)在早已經沒有之前的光彩。而你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個被囚禁的人,沒有人會幫你!”
“哈。”我上前一步,拽住了她的領子,看到她驚慌的神情后勾起唇角冷笑一聲。“那你又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用這樣的語氣同我講話?”
“你怕是連我的家境還比不上吧?”我較滿意的瞧著她咬著牙瞪著我的神情。我笑了笑,像是不經意的說道:“誰知道你又是怎么來的呢?”
我抬眸毫不掩飾的看著她,把她心虛的表情收盡眸底?!安贿^是勾三搭四的手段罷了?!?/p>
我松了手,抽了幾張紙巾,細心的擦著碰到她的每一根手指。
余光瞥見她憤怒到極點而扭曲的面孔。心里冷笑。
果然下一秒,她就沖上來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我看著她丑惡的臉,輕輕笑了笑。接住她的力量,后腦勺著地的重重的摔在地上,并借此閉上了雙眼。
嘶……
雖然我早就做好了準備,但還是接受不了后腦勺部位傳來的痛感??伞矝]什么辦法了不是嗎?
我死死的閉上雙眼,聽到了許姨的驚呼聲、和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憤怒的斥責秦脂娥。
是他。
我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心里沒有多少意外。因為早在我上前故意刺激秦脂娥的同時就發(fā)現(xiàn)了站在外面的他的身影。
緊接著,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撲面而來。我知道是他,他小心翼翼的把我從地上抱起,即使我們鬧了很多不愉快,可我還是覺得在他的能感受到那種安心。
他抱著我上了樓,輕輕的把我放在了我的大床上,之后查看了我的傷勢,最后替我掖著被角的時候頓了一下。
隨著他停頓的動作,我開始有些緊張了,放在被子下的手也不禁握緊,我緊緊的咬住后牙槽,不自覺的放輕了呼吸。
我聽見他輕笑一聲,隨后離開了房間。
待他把門關上,我才緩緩睜開雙眸,松了口氣。
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愣神。
他……為什么要把我抱上來呢?雖說刺激秦脂娥是我的計劃中的一部分,讓她推我也在我的計劃中,更是讓意外出現(xiàn)的***能看清她的真實面目吧?
我承認,在這一點,我還是保留私心的。
***的舉動讓我驚喜又疑惑。在他心里他不是恨透我了嗎?也算是折磨我,大可冷冷的站在那里看戲。
他對我還有感情。我不算是很信服。但就算有,也殘存了不多了。
……
良久,我發(fā)現(xiàn)意料中的醫(yī)生并沒有來,甚是疑惑。
不過他沒有叫醫(yī)生,我也樂得自在。至少不用再分心去糊弄醫(yī)生。
接下來,我需要進行我的計劃中的第二步——尋找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