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直直接接的跑出去尋找逃生的工具?
不!不存在的!這種想法就應(yīng)該扼殺在腦子里不讓它出現(xiàn)。
至于用什么辦法嘛…就像今天那樣唄。
“許姨……”我眨著我的布靈布靈的卡姿蘭大眼睛,嘟著小嘴巴,坐在地上揪著許姨的衣服,撒嬌似的說道。
我看到她不耐煩但又不得不忍耐的神情,心里不免嗤笑。
“許小姐,您有什么事嗎?”她恭敬的說。
這才幾天?又回歸那種恭敬了?***找她談話了?
管他談不談,談了正好,可憋屈死我了。
“唔…許姨,我想去花園玩~”我晃著她的胳膊,“好不好嘛~”
她思考了一番,應(yīng)了下來。
我暗笑,沖她伸出了雙臂,“許姨我要抱抱!”
這可為難了她,她的眸子里似乎閃過不耐煩,但又騎虎難下。
我現(xiàn)在可是個摔壞腦子的瘋子,指不定做出什么動作來。并且***找她談過話,不管她做出什么舉動,都容易得罪人。許是我,或是***。
我欣賞著她一副被塞了狗翔的表情——雖然這么說我聽著也怪怪的。我拼命的往下壓要上揚(yáng)的唇角。
正想再開口時,我的腰被攬住,接著就變成了個公主抱。
我的臉埋在他的胸膛里,淡淡的香水味傳來,我心里一咯噔,抬起頭來看著他。
他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甚至我已經(jīng)找不到了幾年前那個***的身影。他的臉攤著,抱著我走向花園。
我突然想起還要塑造人設(shè),連忙推著他的胸脯,卻不想他越抱越緊,最后冷冷的開口,“鬧夠了嗎?”
我被他的聲音一驚,身體打了個顫。隨后給自己打氣,抬頭盯著他的臉,作不滿道:“壞叔叔你放開我!”
“放開我我要下來!”我加大了掙扎的幅度。
“放開放開!我要下去!”
或許他是真的不耐了,松了手,我就這樣屁股著地摔了下來。
我揉著要開四瓣花的屁股,眼眶微紅,淚珠在眼里打轉(zhuǎn),狠狠地瞪著他,“你是壞人!壞人!怪大叔!”
他沒有回復(fù)我撒潑的話,轉(zhuǎn)過身回了別墅。
我瞇著眼目送他回去,直到拐角處沒了身影。驀地站起,拍了拍身上了泥土,繼續(xù)朝著花園走去。
這條小徑的盡頭亦是花園的圍欄處。我滿是無聊的走著,甩了甩胳膊扭了下手腕,頓時那嘩了狗的疼痛傳來。
我苦逼的看著前幾天造成的傷口,因?yàn)橐恢贝┲鴰в虚L袖荷葉袖的衣服,并且我沒有包扎,只是簡單的拿出玻璃渣,任它隨意恢復(fù)。***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傷口,我漸漸的也給忘了。
我的身體是異能體,恢復(fù)的自然快些,但因?yàn)榈燃壧停瑳]有恢復(fù)的完全。這不,我剛剛作死的一扭,又把傷口扯開了。
倒吸一口冷氣后,我小心翼翼的撤下衣服上的一塊布料簡單的包扎好,繼續(xù)前進(jìn)。
縱然這條小徑很長很長,但我也終于在傍晚前趕到。
這一路下來,我因?yàn)閹滋煳闯鲩T而胸悶的感覺也緩解了不少。我精神抖擻,倒不是因?yàn)槌鰜矸棚L(fēng),而是我從昨天上午摔腦袋被抱進(jìn)臥室后,一直裝睡。
這一睡就睡到了今天上午,可把我精神的,黑眼圈都給淡化了。
我的計劃的第二步是找工具,找一個介質(zhì),有了它,我就可以同鹿晗通訊。
我與鹿晗同為精神系異能者,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把我們倆的大腦聯(lián)系到一起,只要身上有對方身上帶有的東西當(dāng)介質(zhì),就可以做到心靈感應(yīng)。
所謂心靈感應(yīng),也就是無需說法就能溝通。
據(jù)我所知,這小子自從那次在贏了一億美元的彩票后,天天都穿帶奢飾品,甚至還大方的送了我和他一模一樣的一條項(xiàng)鏈和一個友誼戒指。
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是拿這些當(dāng)媒介,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別墅前***就給我搜走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指望再要回來了。
那還有什么呢?口香糖?
這哥說要隨身攜帶一包口香糖,不然吃了大蒜后嘴里有味兒,就不好撩妹了。
口香糖這種東西,對許姨來說太新鮮,她老古董的思維不會去買。秦脂娥那種自以為牛逼哄哄的杏子肯定又覺得口香糖什么什么的下賤,不是她這種上等人吃的。
至于***,他更沒那習(xí)慣了……
唉,找個東西怎么還能那么難。
我走在柵欄附近,暫時放棄了找介質(zhì)的想法,我用地上的石頭在有些腐朽的木柵欄上輕輕松松搗了個動。
鬼鬼祟祟的趴在那個洞前打量著外面的情況。
***真的是***,做事是真的絕。
我說怎么看見的小鳥怎么都是關(guān)在籠子里的那種,合著這外面全是海灘,離大海近的很。
我賭這一定是香港的一個迷你海島。
得,我自己出去肯定沒希望了。
誒你會不會好奇***是怎么出去的?
這家伙是飛翔異能,并且異能級別特別高。
你可以會有疑問:這干級別什么關(guān)系?
咳!朕來為你解答。
拿***打比方,他如果級別低,就像我這種,還沒飛出這個島多遠(yuǎn),撲哧一下就掉海里被鱷魚,啊不,鯊魚吃了。
這也就是我為什么不發(fā)動異能逃跑的原因。
他現(xiàn)在的異能已經(jīng)到了八級。
在我們這八級很不得了了,一個異能者有時候花一輩子時間也只能升到五六級那種。
但偏偏就有那種變態(tài)!變態(tài)到二十多歲就可以到八級!
同樣的年齡,同樣的青春年華!我竟然才二級!
可謂是上天不公啊。他上輩子一定是幫佛祖壓制孫悟空了,這輩子資質(zhì)那么好,嗖的一下就飛到八級了。
“轟隆隆——”
天空中依次出現(xiàn)閃電和雷聲,烏云已經(jīng)在我碎碎念的同時匯聚到了這個島的上空。
我心里大叫不妙,匆匆的跑回別墅。
-上帝視角-
“還是沒找到她嗎?”
鹿晗急迫的看著車銀優(yōu),得到的確是對方嚴(yán)肅的搖頭。
他顫抖著垂下眼眸,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上半臉,也遮蓋住了他的情緒。鹿晗勉強(qiáng)收拾好失落與擔(dān)憂,握著車銀優(yōu)的肩膀,聲音中摻雜著不可阻擋的焦急,“加大人力去搜索調(diào)查!”
“務(wù)必找到許昭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