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你…什么時候醒的?
話白枳…我們是不是早就認識?
邊伯賢是……
話白枳沉默了。
其實那年,邊伯賢算是他第一個朋友了。大家討厭她,有人覺得她心高氣傲,不好相處,其實那也不過是一種偽裝的手段罷了。
不管是當她看到那個男孩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冰冷的臺階上;還是他哭到通紅的眼睛慢含淚珠,卻怎么也不甘心它落下來的假裝堅強;又或是他與自己相同可憐的經(jīng)歷。這都讓她萌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感。
她想做他的老大,想永遠保護他,不會再讓他受到任何欺負。
當時對他的承諾,從來不是空話。
可媽媽很快搬走了,帶走了她。
話白枳對不起……
邊伯賢跟我說什么對不起。
看到話白枳失落的表情,邊伯賢連忙補了一句。
邊伯賢你的承諾,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吧?
話白枳終于笑了起來。
話白枳當然!以后,你當我小弟,我做你大哥!
邊伯賢切(挑眉)我邊伯賢,才是你哥。
邊伯賢從手機里翻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話白枳。
是話白枳父親,邊伯賢,還有邊伯賢的母親的一張合照。
話白枳這是…我爸爸?!
邊伯賢我媽媽遇到了你爸爸,兩人立刻情投意合,兩情相悅,于是……
邊伯賢呵,搞笑吧?這么多年,竟然我們兩人的父母結(jié)了婚。
【?好嗨呦~感覺……?】
話白枳『喂?』
樸燦烈『這都幾點了?你準備在外面過夜???快點給我回來!』
話白枳『好了好了,馬上回來!』
話一說完,話白枳立馬掛斷了電話。電話那頭的樸燦烈一臉懵比。
樸燦烈靠!掛我電話?!
轉(zhuǎn)頭看向邊伯賢。
話白枳我得走了,明天來看你!
邊伯賢我送你。
話白枳不用了,你傷……
邊伯賢果然啊你,(勾住脖子直接走)話真多。
到家了。
話白枳跟我老爸說一聲,改天我再回去看他和阿姨,我很希望兩人能一直幸福。
邊伯賢(笑)知道了。
兩人相互道別,卻沒注意到樓上的桃花眼,此刻已經(jīng)變得無比兇狠,發(fā)出了綠光。
屋里一片漆黑,暗暗的罵了一聲樸燦烈。
話白枳切,要死要活催我回來,自己還不是出去浪了?
【?好嗨呦~感覺人生…?】
樸智恩『白枳,明天和我相親那個人,我跟他約好了在寂星見面,那可是個大地方,記得打扮的好看點哈!愛你么么噠辛苦了!』
話白枳『切,你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記得我的好!行了行了,掛了吧?!?/p>
話白枳唔??!
樸燦烈從還沒來得及開燈的客廳擒住了話白枳的手,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想拼命奪取她的溫柔,放肆的侵占她未知的領(lǐng)地。
還沒有做好準備的話白枳此刻被憋的滿臉通紅,拼命捶打著樸燦烈,他卻將她按的更緊。
就喜歡你這,此刻只對我放.蕩的模樣。
.
話白枳樸燦烈你個王八蛋?。?!
次日清晨,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在鏡子旁發(fā)出了哀嚎。
女人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頸上明顯的紅印,心里頓時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為了應(yīng)邀那不得不去的相親,她一遍遍的打著粉底??偹憧吹牟皇呛芮宄?/p>
她穿著一件純白的禮裙,后背是絲帶扎起來的蝴蝶結(jié),一直露到了腰間,脖頸上帶了一個黑色的裝飾頸帶,黑色的高跟鞋襯托了牛奶般白色的肌膚。披散下來的頭發(fā)到了腰間。
使整個人看起來妖嬈,諂媚……像極了一只無比高傲的貴族貓。
寂星不愧是智恩口中的“大地方”,光是門口就停了數(shù)百亮豪車。
照智恩所說,那男人身穿黑色西服,白色襯衫,左耳戴著一個價值不費的裝飾耳釘。
那男人笑起來甚是好看,酒窩深陷,眉眼溫暖如斯。讓人一眼就能在人群中鎖定他。他微微點頭,對我伸出手。
張藝興我是張藝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