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可知大梁太子失蹤的消息,已經(jīng)從王城穿到永州來了。”顧北城正色道。
“顧神醫(yī)對此事怎么看?”張藝興的神色也稍微正經(jīng)起來了。
“想必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楚王張楚墨所為了吧?”顧北城看著張藝興道。
這雖說是個疑問句,但生生被顧北城說成了肯定句。
“顧神醫(yī)不僅醫(yī)術(shù)高超,也十分聰穎啊!”張藝興輕笑道。
“想必把殿下送來逍遙谷的也是楚王的人吧?!鳖櫛背怯值?。
“顧神醫(yī)怎么會這樣認(rèn)為?”張藝興打量著顧北城。
“想必是他們下手重了,本意是想讓太子殿下不能去這屆科舉的殿試招攬人才,卻沒想到險些將殿下至于死地,便只好將人送來逍遙谷吧!”顧北城笑道。
“顧神醫(yī)的猜測也正是本宮的猜測,這張楚墨怕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張藝興皺了皺眉頭。
“顧神醫(yī),我?guī)讜r能出谷?”張藝興又問顧北城道。
“若殿下想,隨時可以!”顧北城攤了攤手。
“還有三日便殿試了,從永州到王城快馬加鞭也要兩日左右,既然這樣,本宮便不多叨擾了。”張藝興拱了拱手道。
“殿下要出谷了嗎?”顧北城道。
“自然,已經(jīng)不能再耽擱了,怎么了?城兒舍不得本宮?”張藝興說到最后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
城兒?顧北城的臉突然爆紅。
“你……真像寒青說的,登徒子一個??!”顧北城真不想理他。
“走了,逍遙谷機(jī)關(guān)重重,我?guī)愠鋈?,我害怕殿下你還沒出去就死在逍遙谷里了?!鳖櫛背呛脹]氣道。
“好嘞!”張藝興匆匆追上顧北城,牽住了顧北城的手。
顧北城瞬間像觸了電,踩了張藝興一腳,氣急敗壞道:“你……不知廉恥?!?/p>
“嘶……別動!”張藝興吃痛道。
“你……登徒子,你牽著谷主的手干嘛呢?”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寒青抽出劍直對著張藝興。
張藝興用另一只手輕輕撥開寒青的劍,揚(yáng)了揚(yáng)和顧北城牽著的手,道:“你們谷主是我的人了,我的人,以后別想了?!?/p>
“你……傷風(fēng)敗俗!”寒青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怎么了?男未婚,女未嫁,怎么了?怎么就傷風(fēng)敗俗了!對吧,城兒!”張藝興道。
顧北城笑著回握了一下張藝興的手,寒青逃似的跑了。
“殿下,謝了!”顧北城當(dāng)然知道寒青對自己的種種,只是自己確實(shí)對寒青沒有感覺,卻一直狠不下心和他說清楚。
“那我們之間就清了?”張藝興笑道。
“什么清了?”顧北城有些懵。
“診費(fèi)啊!我?guī)湍銚趿硕錉€桃花,那診費(fèi)是不是就清了!”張藝興捏了一下顧北城的臉道。
“堂堂太子殿下會在意這點(diǎn)小錢?”顧北城失笑。
“顧谷主,你真的覺得你們逍遙谷的診費(fèi)叫小錢?”張藝興仿佛顧北城在開玩笑。
“我們對窮人都不收錢的呀!”
“你們對富人就狠狠的刮!”張藝興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