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的練習室,嚴浩翔的手指在鋼琴鍵上反復摩挲。他腕間的皮革手環(huán)突然發(fā)出藍光,琴譜自動翻到泛黃的內(nèi)頁,浮現(xiàn)出用朱砂寫的巫祝咒文——正是前世他刻在血月祭壇的鎮(zhèn)魂曲。
"嚴王?"賀峻霖抱著保溫桶推門而入,"丁哥讓我送..."他突然頓住,嚴浩翔的影子在月光下分裂成兩個重疊的輪廓:一個是當紅偶像,另一個是持劍的白發(fā)巫祝。
"別過來!"嚴浩翔的聲音帶著不屬于他的蒼老,"這手環(huán)...在吸我的魂魄!"他扯開襯衫露出心口,那里浮現(xiàn)出與手環(huán)相同的青銅紋路,正沿著肋骨向心臟蔓延。
林小滿撞開門時,嚴浩翔的瞳孔已經(jīng)完全變成銀色。她的九尾狐火瞬間籠罩少年,卻在觸碰到青銅紋路時發(fā)出滋滋聲響——這是天師道專門克制妖族的弒神紋。
"他在抽取嚴浩翔的巫祝之力。"馬嘉祺舉著新找到的玉佩碎片沖進來,"當年為了封印魔君,我們七人都被種下了弒神紋。"
張真源的銀針突然懸浮在空中,自動刺入嚴浩翔的幾處大穴。少年猛地吐出黑血,巫祝虛影逐漸消散,手環(huán)卻在此時化作液態(tài)金屬鉆進他心口。
"嚴浩翔!"賀峻霖接住倒下的少年,發(fā)現(xiàn)他頸間多了條銀色項鏈,吊墜是半塊青銅鑰匙——與小滿的玉墜、馬嘉祺的玉佩形成三角共鳴。
與此同時,丁程鑫在公司地下三層發(fā)現(xiàn)了天師道密室。玻璃柜里陳列著七具水晶棺,每具棺材都刻著與他們胎記對應的符文。當他觸碰其中刻有朱砂痣的棺材時,塵封的記憶突然涌入:
光緒二十四年,青城山廢墟。
馬嘉祺將匕首刺進他心口:"抱歉,只有弒神紋能讓你輪回轉世。"
嚴浩翔的巫祝袍浸滿鮮血:"記住,每世只能活二十歲。"
賀峻霖抱著小滿的尸體在哭:"為什么連輪回都要詛咒我們?"
"原來...我們都是活不過二十歲的祭品。"丁程鑫的聲音在發(fā)抖,"血月魔君的殘魄一直在等我們覺醒。"
當他回到練習室時,嚴浩翔已經(jīng)蘇醒。少年盯著自己的手:"我夢見...我們七人每隔百年就會在血月下自相殘殺。"他突然抓住丁程鑫的手腕,"這次輪回,你會在生日當天死在我劍下。"
林小滿的九尾突然全部炸開,她聞到了熟悉的血腥氣——來自丁程鑫的朱砂痣。那個百年前被魔君骨刺穿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
"這是弒神紋的反噬。"張真源的銀針在丁程鑫傷口上方顫抖,"需要找到當年的鎮(zhèn)魔鼎才能壓制。"
"我知道在哪里。"賀峻霖舉起青銅鑰匙,"青城山月老祠的姻緣樹下,藏著我們七人的往生牌。"
三小時后,七人站在月老祠的廢墟前。月光穿透百年古樹,在地上投出七道星芒。嚴浩翔的鑰匙插入樹洞瞬間,七塊往生牌破土而出,每塊都刻著相同的血字:
"以七世輪回為祭,換血月重臨之日。"
林小滿的玉墜突然飛離她的脖子,與往生牌拼成完整的陣盤。陣盤中央浮現(xiàn)出血色月亮,倒影里丁程鑫的身影正在被巨劍貫穿。
"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宋亞軒捏碎薄荷糖,"每隔百年就要重演一次悲?。?
劉耀文突然扯開上衣,狼頭圖騰正在吞噬他心口的弒神紋:"不,這次我要當獵人。"他指尖燃起幽藍鬼火,"既然輪回是詛咒,那就打破它。"
馬嘉祺將玉佩嵌入陣盤:"當年我們七人創(chuàng)造了弒神紋,現(xiàn)在就用它來終結輪回。"他看向丁程鑫,"我需要你用朱砂火點燃往生牌。"
丁程鑫的指尖在發(fā)抖,他的朱砂痣已經(jīng)蔓延到心臟。當火焰觸碰往生牌的瞬間,七人同時被吸入血色漩渦,耳邊回蕩著魔君的笑聲:
"歡迎來到第七次輪回,我的祭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