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見玫瑰就說美麗,看見蛇就說惡心,你們不知道,這個世界,玫瑰與蛇本是親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們互相轉化,蛇面頰鮮紅,玫瑰鱗片閃閃。你們看見兔子說可愛,看見獅子說可怕。你們不知道,暴風雨之夜,它們是如何流血,如何相愛。
——三島由紀夫《薩德侯爵夫人》
“惡魔從不撒謊,幾乎從不,但你們不知道的是,惡魔說話從來只說一半,也就是說,惡魔只說一半真話。”
面前的宋亞軒沒有在做些什么,只是看著我。
待我慢慢適應了那白光,宋亞軒與那群人說了些什么,他們拿過來一面全身鏡,對著我。
我扭過頭去,我知道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但我真的不想面對。
但宋亞軒慢慢靠近我,強迫我看向那面鏡子。
宋亞軒就是想看我羞恥的樣子,可我不會滿足他。
我死死的盯住鏡子里的自己,我甚至都能感覺到鏡子里的我也在害怕。
盡管我當時那樣不堪。
鏡中的我的確一絲不掛,還被人用龜.甲.縛的手法捆.綁著。
我裸.露的肌膚貪婪的呼吸著,也許他們也感到羞恥了,所以才泛起那樣的紅暈。
我想過有一天可能會有最慘的結局,但我沒想過賜予我這些的人是宋亞軒,是那個曾經我覺得他特別好,好到像天使一樣,以至于我都不忍心玷污他的宋亞軒。
可現在站在我面前的宋亞軒,卻是徹徹底底的一個惡魔,他不斷刺激著我的羞恥心,將我引以為傲的自尊心摔在地上,然后毫不留情的踐踏。
宋亞軒別想著反抗哦
“看看你的周圍吧。”
“如果你要反抗的話,下場會和他們一樣?!?/p>
“哦~”
“也許更慘?!?/p>
我看了看周圍。
這里簡直就是地獄,比地獄更加地獄的地獄。
因為我的周圍全是尸.體。
那些尸.體上或多或少的都有著深深淺淺的傷痕,甚至有的仍在向外冒血,可人確實是已經死了。
當然,也有更慘的。
有內臟被整個拿出,然后用鈍器碾爛的人;也有被不知什么兇器敲碎了頭骨,導致整個人血.肉.模.糊的人;還有四肢都被切斷,散落在旁邊的人。
這最后一種手法,是我熟悉的,因為丁程鑫也這樣用過。
我到現在還能記起當時那個人痛苦的撕嚎聲,和那刀刃深嵌入身體,然后碰到骨頭,發(fā)出的刺耳的響聲。
我就這樣踩在滿是人.血的地上,踩在這么多條慘.死的人.命之上。
宋亞軒看清楚了嗎?
“夠清楚嗎?”
“要不要看得更清楚一點?”
我拼命搖著頭,發(fā)出那令宋亞軒愉悅的乞討聲。
可那有什么用,宋亞軒說的這些話根本不是在問我,而是在命令我。
我被人從鐵架上解開,然后又被強迫著跪到地上。
宋亞軒走了過來,將我的上半身向下按。
那惡心的畫面在我眼前不斷放大,再放大。
仿佛我眼前那些地上的腐.肉每一寸都在叫囂著向我挑釁,有的上面竟然已經有了正在蠕動著的蛆,那圓潤的外形與我記憶中的樣子不太符合,也和旁邊那些還在冒血的尸.塊格格不入。
我甚至都能聞到那令人作嘔的腥味。
可宋亞軒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他只是不停的笑著,看到我的表情之后發(fā)出更加激動的笑聲,那笑聲已經近乎于瘋狂,幾乎是興奮到失去理智的程度了。
那笑聲讓我想要逃離。
這里的一切都讓我想逃離。
頂不住了頂不住了
我一邊寫一邊煎熬我的媽
可能會被??
有留檔可以來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