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的人在二十歲或三十歲上就死了:一過這個年齡,他們只變了自己的影子;以后的生命不過是用來模仿自己,把以前真正有人味兒的時代所說的,所做的,所想的,所喜歡的,一天天的重復,而且重復的方式越來越機械,越來越脫腔走板。
——羅曼·羅蘭《約翰·克里斯多夫》
“不是想殺我嗎?”
“槍給你?!?/p>
“親一口?!?/p>
“讓你開一槍?!?/p>
自那之后,宋亞軒就沒再強迫我些什么,而是滿意的離開了,但我總覺得這是錯覺,因為我能感覺到,宋亞軒還在抑制些什么。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沒有錯,宋亞軒就是抑制了他自己,抑制了他自己內心的殺.人.欲.望。
因為宋亞軒手下的那群人還沒找好下一個,而宋亞軒又想多和我玩一會。
所以當那群人一旦找到下一個的瞬間,宋亞軒就會如瘋狗一般將人帶到這里來,然后釋放自己的內心。
于是宋亞軒來了,拖著一個女孩子來了。
那地上留下女孩的血跡,在原先就有的痕跡上添上新的痕跡,那種拖拽和掙扎所留下的痕跡是很特別的,就算宋亞軒這里這么多條這樣的痕跡,也沒有那一條能有重合的部分。
那女孩被宋亞軒扔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我甚至都能聽見骨頭與地面碰撞而發(fā)出的脆裂聲,也許是顱骨,也許是其他的。
顯然那聲音不只有我一個人聽見了,宋亞軒也聽見了,而且宋亞軒因為這樣對他來說十分悅耳的聲音激動了,宋亞軒不知道有多久沒聽過這樣美好的聲音了,所以宋亞軒再一次抱起女孩,然后把她重重的砸到地上,直到女孩的求饒聲被痛苦淹沒后只剩下了微弱的呻.吟。
我其實是無法想象這一切的,我想象不到這究竟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讓一個人做出這樣殘忍的行為,但對于宋亞軒來說這似乎只是小事,是習慣到不能再習慣的事情了。
好像對于宋亞軒來說,對這個女孩這樣的殘忍行為,都還沒有之前和我的任何一段來的滿足。
對于宋亞軒來說,這個女孩真的只是宋亞軒用來解決自己不斷壯大的變.態(tài)想法的一個工具罷了,甚至宋亞軒似乎都無法從她身上得到一點快.感,也許只有慢慢虐.殺才能激起宋亞軒的一點興趣。
但是宋亞軒想起我了,我就在宋亞軒和那女孩的身邊,對于一個變.態(tài)來說,還有什么事是比被自己最愛的人,看著自己做最愛的事更加能獲取快.感的呢?
所以宋亞軒強迫著我看他,看他慢慢肢.解那個女孩,看那女孩的血不斷向外擴張,然后和地上那些深色的血融為一體,強迫我聽那聲音,聽刀和肉體以及筋骨碰撞的聲音,好像宋亞軒甚至能用那聲音彈奏出一首樂曲。
那女孩的求救和呼喊聲不斷變弱,我聽著她的一句句“姐姐救一下我吧,求你了?!?/p>
心中泛起莫名的情緒,不知道是憐憫還是什么其他情緒,反正在宋亞軒眼里,我的這樣一種莫名的情緒對他是莫大的滿足,也許在他看來,是我也在對那聲音的渴望吧。
宋亞軒索性放下刀,離開那女孩,向我走來。
他沒有再對我怎樣,只是落下一個吻,和一句本該有些纏綿的話。
宋亞軒親愛的
“是我最棒的作品呢?!?/p>
連寫三篇
肝爆了
我頭掉了四點了一剛
溜了睡覺了
雖然不一定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