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命被一連串的醫(yī)生護士用各種各樣的儀器量度,被不停地檢查著,記錄在膠片上,繪制成圖表,做成檔案歸置起來,同時那些扎進她胸脯和靜脈的針頭又強化了她的生命,她需要從氧氣瓶中吸氣,然后把氣呼進各種管子里。
——[美]耶日·科辛斯基《暗室手冊》
時間一天天流逝,我們都默契刻意避開這個話題,只剩下我的小腹在一天天隆起。
那個長得像宋亞軒的男孩沒再出現(xiàn)過,但我仍是在尋覓著這個身影,不放過一分一秒的時間來死死盯著病房外來來往往的人群,以免自己錯過些什么。
來看望我的人日漸減少,病房里也漸漸安靜下來。
直到我原來的醫(yī)生的身邊多出了另一個男孩。
那個男孩說他是新來的實習醫(yī)生,不熟悉業(yè)務,希望我們能多擔待幾分。
只一眼我便認出了他,卻也不敢確信。
只是在想他是長得像宋亞軒還是他就是宋亞軒本人為了報仇一類的事情潛伏到我身邊而已。
不過仔細聽的話,那個男孩的聲音與宋亞軒似乎并無幾分相似,甚至可以說非常不像。
我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漸漸將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
那男孩大約是見我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以為我是身體有些不適,毫無征兆的將身子探過來,湊到我跟前問這什么,直到我一再強調我沒事,我真的很好,他才有些失了魂的離開。
也罷,如果是第一天上班,遇到這樣的事情,的確是會嚇個半死的吧。
第二天,那個男孩依舊隨著醫(yī)生來到了我的病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的尷尬在這時緩和,我們之間已經(jīng)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閑了。
那個男孩說,他叫陸時鳴。
陸時鳴“很高興認識你?!?/p>
這個名叫陸時鳴的男孩露出一個笑。
一個和宋亞軒平時一模一樣的笑。
盡管已經(jīng)許久未見那久違的笑容,再次和它打一個照面也仍是令我一陣寒顫。
不光是這個笑容,只要這個叫陸時鳴的男孩站在我面前,我就會想起宋亞軒,想起曾經(jīng)他帶給我我的地獄。
我蜷縮在病床上,無助的氣氛籠罩著整個房間。
一旁的丁程鑫看我這個樣子,想要上前說些什么,卻也只是無動于衷,我想丁程鑫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開了口又該說些什么。
但丁程鑫一定能明白此時此刻我在想什么,至少他能明白我如此害怕的原因是什么。
之后一連很多天,陸時鳴總是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用他那我最不愿看見的長相和笑容和我的視線撞個滿懷,然后在每個我輾轉反側的夜晚帶我返回那噩夢的身旁。
最近心態(tài)真的好炸好炸
這篇依舊覺得有點水
馬上期中考了將就康康吧
大概暑假回來推正式劇情
隔壁書的簽約也給我頭煩掉了
記得想我
記得要等我嗷?。?/p>